從美女如雲的泰北到痛心並快樂著的老撾(七)

作者: bigbalabon

導讀2月7日 The longest and shortest Day 一大早我胃如刀絞,疼醒,山寨自釀米酒好凶啊,昨晚好冷啊,頭好暈啊,好難受,奪門而出我就吐。吐完不久又想吐但已經沒東西可吐了,把青松叫起來,讓他給我燒熱水,查納他媽蒸了米飯,我抓起就往肚裡塞,然後再吐,歇會兒,繼續難受繼續嘔吐,房前屋後到處。 清晨的山村寂靜,抑或酒精麻痹了我的感官,周遭的一切離我咋那麼遙遠呢 ...

2月7日 The longest and shortest Day

一大早我胃如刀絞,疼醒,山寨自釀米酒好凶啊,昨晚好冷啊,頭好暈啊,好難受,奪門而出我就吐。吐完不久又想吐但已經沒東西可吐了,把青松叫起來,讓他給我燒熱水,查納他媽蒸了米飯,我抓起就往肚裡塞,然後再吐,歇會兒,繼續難受繼續嘔吐,房前屋後到處。

清晨的山村寂靜,抑或酒精麻痹了我的感官,周遭的一切離我咋那麼遙遠呢?鼻子幾乎沒有嗅覺了,可為何一種清香彌漫在記憶中呢?還曾有一只驕傲的大公雞踱到嘔吐的我旁邊,我發現地上昨晚撒的米基本上沒了,但它對我制造的酸味大米不感興趣,我遭到了大公雞的漠視,顧不上對它表示抗議,縮回毯子裡繼續昏睡。

青松感覺招水都沒有了,帶上vivi先行下山,今天要進老撾心裡都沒底,他先去探探路。李清跑過來說要送我下山,轉了圈又告訴我查納他爸受老劉委托要送我的,要堅守承諾,anyway啦,我頭痛欲裂,怎麼著都不舒服。日上三杆,稍微好些,不走不行啊,腦子還算清醒,李清幫著收拾起東西,卡布在陽光下微笑著衝我揮手,我上了輛破小貨車,搖搖晃晃攤軟著離開拉祜山寨,瘋狂的夜,美麗的繁星,真實又虛幻,遙遠又仿佛近在眼前,酒精摧毀了神經,回味卻又沒有留戀,繼續前行是宿命,背負著痛苦還是前行。

半路又吐了一次,可能他那個破車進不了市區吧,把我放在一個摩托車集散點,我塞給查納他爸10美元,告別。上輛摩托,去到bon bo dan guest house,青松留了張紙條,他們已去清孔,讓我直接去清萊車站。加給摩托車夫10豬,頭還暈著,大約2點有一班巴士,人也不太多。不敢吃東西,胡裡糊塗買了票,上車就是一副奄奄的樣子,趴在車窗上,估計臉色是一片慘白,前座有兩個初中女生,我是無心無力,後座有幾個鬼佬,車很簡陋倒也干淨,中間有根撐住頂的柱子,估計是支撐車頂上面行李架的。

隨著巴士的顛簸,胃又翻江倒海起來,衝上頭顱的血液好像都帶刺呢。一陣惡心差點要吐,車上服務員遞來塑料袋,忍住,迷糊中頭一抬,前座的兩個小美女已逃去後兩排了,我周圍一圈幾乎沒人坐,那一刻,咳,想死的心都有了。

車開忒慢,還老停,對我來說幾乎成了鐵棺材,青松發來短信說他們已經過去,很簡單的,找海關的小樓蓋個章,讓我快點兒還來得及,到了清孔已經5點半了,我那個著急呀。急也沒辦法,這裡看上去就沿湄公河的一條主要街道,完全陌生,車上有2個鬼佬小伙子,一問也是要過河的,老外都是賊精的,他們有lp信息也豐富,就跟他們一起叫了tuktuk去海關,我知道自己臉色難看,出於禮貌跟他們打招呼我昨晚的宿醉,回答說看出來了,呵呵。停下來,他們倆不知在磨嘰什麼,我著急往河邊跑,邊舉著護照一路問人,都指給我一棟兩層小樓,把身體虛弱的我跑得,接下來肌肉酸痛了好幾天。急急跑到了,門開著,人沒有,樓上樓下又一通尋,沒人,看見河裡停著的船上有人,只能再跑去問,這時一個泰國人開著輛助動車過來,問我去哪裡,然後手一朝讓我上車帶去了海關。

到現在我也不明白他是工作人員呢還是好心人,也沒收我錢,這裡可能是下班後加班的辦公點,又看到那倆老外,和好多人一起等上渡船。有個家伙一個個問過來,竟然是一黃牛,告訴我們老撾海關要收落地簽證費只收美金的,我帶著美金呢,倆哥們身上有歐元泰銖老撾基普就是沒美元,黃牛開一價老外說貴,黃牛振振有詞i give you service,也對哦,老外只好跟他換了。

湄公河不寬,水面也就蘇州河寬點兒吧,渡船最多十幾人,費用好像30銖包也要收錢20的樣子,鬼佬哥倆突然想起來問我有沒有多的美元跟他換,行啊,然後他說了個彙率,我腦子還糊塗呢,也只想著助人為樂,每去算多少,給我多少基普就收下來。鬼佬又和跟在屁股後面的黃牛說要換回來,黃牛也挺可愛的,嘟囔著i give you service就給他換回了,中國的黃牛呀小販呀碰到你要退換還不跟你急呀。

船行途中,一抬眼青松蹲在對岸碼頭上笑殷殷的看著我,一下子酒也醒了頭不疼了,親切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揮手高呼,可見到親人了!

老撾,我到了!

青松手裡拿了罐飲料,我正口干如燎呢,一把搶過來喝光,舒暢了。海關就在碼頭上一間小屋裡,窗口貼著落地簽費用表,很高興看到中國人只要20美元和越南朝鮮一樣,其他國家都要3040,老美50刀,呵呵,socialist brother是不一樣啊(後面好像就沒有沾過社會主義兄弟的光了)。填張簡單的表,交照片和22美刀,可能多的2刀是他們加班費吧,anyway啦。又碰到2老外沒有美刀的,我主動助人為樂,他們大喜,換給我泰銖,這個彙率知道的,給我多了,既然助人就要徹底,把多的退個他們,老外嘴一咧,buy me beer next time,何處不相逢啊。

河的這邊叫做會曬,一河之隔比泰國清孔冷清多了,就短短一條街,主要是guest house靠碼頭有幾家餐館,街上走來走去就幾個老外,看上去挺冷清的,街上還有一個中國商城兩層樓,也不像熱鬧的樣子。老撾特別是會曬,我們住的還挺好大概300銖的樣子,有電視,體積小小的電熱水器。

沿著河邊,列次多家餐館,信步一家,走下台階,很大的親水露台,忘了點了些啥了,只覺得聽好吃的,比後來老撾菜都好,可能是受泰國影響的關系,旁邊還有幾個亞洲人模樣在吃火鍋。望著對岸星燈點點,感受此岸寂靜無邊,清風拂面,從宿醉中完全擺脫出來,心情舒暢。

輕風笑語,自由愜意的氣息在周遭彌漫,拿vivi逗樂起來,沒曾想她一下窘住,豆大的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眶中淌出來,把我和青松嚇壞了,很黃很暴力。

會曬就這麼一條破街,從頭找到尾只有一家馬殺機店,到也不貴,200多銖,手法實在很差,等我馬完出來,11點多,嚇一跳,街上啥都沒了,門全關,連些小攤兒都收了,想吃點兒東西都沒有,只能回房啃了塊兒壓縮餅干,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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