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旅行之伊朗(8)

作者: 不受拘束

導讀第九天昨天晚上沒睡好,因為房間靠馬路,而這條馬路像是交通要道,整晚不停的汽車聲音,用了耳塞也毫無用處。所以上午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LP上介紹的在附近的ZAND旅館。確認有房間後,就回去拿行李,前台有些不高興。實際上ZAND旅館的位置更好,更接近市中心廣場,而且價格還便宜,14萬。設拉子是伊朗法爾斯省的首府,書上說,這個省相當於中國的陝西省,是個歷� ...

第九天昨天晚上沒睡好,因為房間靠馬路,而這條馬路像是交通要道,整晚不停的汽車聲音,用了耳塞也毫無用處。所以上午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LP上介紹的在附近的ZAND旅館。確認有房間後,就回去拿行李,前台有些不高興。實際上ZAND旅館的位置更好,更接近市中心廣場,而且價格還便宜,14萬。設拉子是伊朗法爾斯省的首府,書上說,這個省相當於中國的陝西省,是個歷史悠久文物豐富的地方。現在所謂的波斯其實是法爾斯的訛音。但今天又是星期五,伊斯蘭的休息日,我很擔心許多的景點關門。出了旅館的巷子就是大街,靠近廣場的大街,伊朗許多所謂的廣場,實際就是一個分流車流的轉盤。街上照例是冷清的,因為星期五。但透過轉盤,後面是個延伸出去的真正意義的廣場。同其它地方一樣,廣場的早晨屬於老人,由於是冬季,所以也是不多的幾個。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旁邊的古城堡——卡裡姆城堡,一個18世紀的王宮,但看起來更像是個有著高牆的監獄,四角的圓形塔樓有一個已經嚴重傾斜。裡面也就是一個庭院,中間水池,四周宮殿,而且也沒有什麼藏品。看見一個標示著BATHROOM的屋子,進入裡面,也沒有前幾天看過的古浴室豪華。再過去看見一個標示著TOILET的屋子,進入裡面——不對!這不是皇帝用的,這是我等游客使用的。出得門來回到廣場,一個老頭吸引了我的目光,因為他竟然在用鉤針織鞋子——准確地說實在織鞋面,然後把它縫制到鞋底上。樣式有些像我們的保暖鞋。起先我還沒看懂他在織什麼,是他示意給我看旁邊一雙已經做好的鞋子,我才恍然大悟的。我想起過去曾經聽老人說,“男做女工,越做越窮”,但這老頭也看不出有什麼窮困的樣子,或許只是消磨一些時光罷了。城堡對面院子門口掛著“法爾斯省博物館”的牌子,便買票進去參觀。想不到博物館僅僅是個比亭子大一圈的多邊形一層屋子,裡面的藏品也沒有特別動人之處。由於屋子小,所以既沒有編年,也沒有分類,感覺想到放什麼就放什麼,隨便得很。花園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蘭蘭的天空襯著高大的樹木。而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在院子裡,幾個古代的陶器罐一排放在地上,就這麼放在地上曬著太陽。如果不是在博物館,你真的以為這是伊朗人在學中國人腌鹹菜呢!回到馬路上,找車去薩迪陵園。在伊朗的書店裡,有3個人的書籍印量最多,就是薩迪、哈菲茲、霍梅尼。薩迪是13世紀的,哈菲茲是14世紀的,都是伊朗歷史上最著名的詩人。而設拉子也以養育了2位偉大的詩人而成為光榮的城市。伊朗很多城市都有街道或廣場以霍梅尼或薩迪命名的,相對來說,哈菲茲的使用好像稍微差一點。哦,想起來了,在伊斯法罕那個邀請我去他家喝咖啡的老頭,就叫哈菲茲。我還開玩笑地說,你父親一定是希望你能像哈菲茲一樣有文學才華,或者希望像他那樣能光宗耀祖(實際上,老頭沒能成為抒情詩人,倒成了風流情人)。在馬路邊招出租車,可好像車子都是往另一個方向開的(後來才知道,那裡是最大的查拉哈清真寺,今天是周五啊)。就在有點心焦的時候,一輛私家車在我面前停下。車子裡面是2個青年,問我去哪裡,我說薩迪陵園,他便示意上車。上車後知道他們是休息天出來兜風的,開車的很年輕,大概20歲的樣子,他的英語是家裡送他到語言學校學的。我問他車子是否是你父親的,它自豪地說是自己的。他還讓我才他旁邊的同伴的年齡,看起來跟他差不多,按照伊朗人比較老相的因素,我猜19歲,不料是15歲。天啊!已經完全是個成人的樣子了,我真想接著問,你們伊朗人是幾歲開始發育的啊?看得出,這2個穿著整齊,是富家子弟的樣子。車子在經過一個好像是霍梅尼廣場的地方,年輕人突然使勁拍打著方向盤,發瘋似地叫道:我恨霍梅尼!恨死他了!然後又是一串的波斯語。我想英語是罵給我聽的,而用母語則說明他內心的仇恨已經積郁得很深了。這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看見伊朗人發怒的樣子(喔,還有第一天再電影院的那個衛道士,但他顯出的是著急),因為總體來說,伊朗人都是比較溫和的。到了陵園門口,我遞給他2萬,本指望像書上說的,伊朗人民揮揮手說,免啦!來體現他們的友好。但是他的手倒是伸出來了,沒有揮,而是高興地把錢接了過去。嗚嗚!假日的陵園很熱鬧,來瞻仰的人很多,並且都是拖家帶口的。現在有個外國人加入了這個隊伍,我能感覺他們目光的熱度,使我有點卻步而想退出去的感覺,環顧四周都在拿著相機或手機偷偷地拍我。陵園很小,主要就是一個高高的有廊柱的建築,邊上是一條長廊。因為是建築物裡的牆上刻有他的詩句,很多人都是在認真細讀,樣子非常虔誠。只有這時,我才沒有成為焦點。但是我對伊朗人對文學的愛好有了初步了解,這是一個除了宗教還非常崇尚文化的民族。看見很多人向院子裡的地下室走去,跟下去一看是個古井,伊朗人也可以圍著看上大半天,和中國人的習慣一樣,裡面滿是游客丟進去的硬幣。莫非是過去薩迪用過的?園子裡,一個穿著警衛制服的老頭非常嚴肅地在向幾個年輕人吆喝著,原來他們在亂扔東西。我看他可愛,便上去要求拍照,他立即雙腳立正,露出笑容展示給我。真的很可愛!轉了一圈准備出來往哈菲茲陵園,在正門大道上,被一個50歲左右的大哥攔住,要拍照(用手機)。好,拍吧!還不夠,又叫人來,要和我一起拍進手機。還不行?原來手機內存滿了,只好在一邊等著他處理。幾個來回,終於拍進了手機。大哥盡管不會英語,卻硬要陪我去哈菲茲陵園。我原本以為他有車,可是他卻是打的。在車上,我聽見他在打電話說他和一個中國人去哈菲茲陵園,因為我聽懂了波斯語中的“清”和“哈菲茲”2個單詞。下車時他搶著付了錢,我瞄了一眼,1.5萬,如果是我的話,估計司機會要我至少2萬。哈菲茲陵園先是一個長廊橫在前面,然後院子裡有著一個像戴著維吾爾小帽頂的亭子,中間躺著一塊碑石,上面刻著詩人的詩句,人們很認真地讀著,當然,在我眼裡就是一大串蝌蚪文。後面就是一個殿堂,也是典型的伊朗園林式樣,就是在殿堂前面有個用藍色石頭砌成的水池。陵園也不大,所以一會兒也就看完了。出到門口,我想該分手了吧!不料伊朗大哥找了個能說點英語的出租司機,說要去波斯波利斯。我說那是我明天的計劃,今天我想先回旅館了。伊朗大哥便要跟我去旅館,想想人家的熱情,而且他看起來也真的不像壞人,我只能讓他跟著。到了旅館,我去前台拿鑰匙,前台要求伊朗大哥把身份證拿出來,放在前台,然後才可以進入。在房間裡,他給我看手機裡收集的美女照片,給我看女歌星穿著性感的衣服在唱歌的視頻,還給我看動物世界動物交配的視頻。我邊看邊想,這伊朗人民給霍梅尼折磨得真慘,滿身的欲望沒有地方可以發泄,難怪這些個年輕人恨死了他。看看時間將近中午,我提議出去吃飯,由他帶路去找飯館。到了街上,他好像也沒有什麼方向,然後就帶著我上了出租車。下車的地方很熱鬧,原來就是設拉子最大也是我此行見過的最大的清真寺——查拉哈清真寺。周五的清真寺熱鬧非凡,朝拜的人絡繹不絕。連巨大的廣場上也滿是人群,2大片地毯上,一片是女性的,一片是男性的,讓那些個在大殿裡還沒有禱告夠的人們,繼續在廣場上面向麥加的方向行禮儀。這個清真寺屬於比較豪華的,也很壯觀,宣禮塔頂部是鍍金的亭子式樣(這是我在伊朗見過的唯一用黃金裝飾的寺院),陽光下金碧輝煌。而它的穹頂也不是常見的圓形,而像一個藍色的大梨子坐在屋頂上,也是顯得有幾分優雅。觀光完畢,大哥帶我去到邊上的一個餐館吃飯,已經過了正午,所以人已經不多。我們要了米飯,9.5萬,我付了。自打要車去哈菲茲陵園是他付的車費,實際上後來都是我付的錢。在汽車普及率比較高的伊朗如果沒有車,我估計他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藍領工人。伊朗人吃飯除了雞肉米飯的標准配餐,還總是給個薄餅作為助餐。我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把餅子也吃得干干淨淨,像好幾天沒有吃的樣子。我一邊在吃一邊很迷惑,他這麼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一頓飯?出了飯店,我伸出手,向他表示感謝,同時也示意該分手了。他也沒有想要繼續跟著我的樣子。他掏出一張名片給我,上面全是一曲一曲的蜈蚣形狀字,雖然一個字也不認得,但我終於松了一口氣。隨後,我開始了隨意的閑逛,按照地圖上的指點,找去附近的幾個清真寺。但是有一個在前些年遭遇火災,現在不開放了。然後地圖上有個亞美尼亞基督教堂,我想大概和伊斯法罕的那個一樣吧,便尋了過去。看著方向應該可以從一條小路穿過去,便走了進去。裡面看來是個平民居住區,房子破破的,然後有一些居家生活的小店,他們朝我看,我也朝他們看,相互好奇一番。看看應該到了,但就是沒有蹤影,只能問人,然後又轉了彎。正好看見一輛警車從前方的路口開過,忽然,它又倒了回來,原來警察也看見我了,我原以為他會熱心地問我要否幫助,結果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先HELLO了一聲,等我才把手舉起,回了一聲,警察卻像害羞的小孩子一樣,吱溜一聲快速逃也似的開走了。隨後在下一個人的指點下,我看見了這個教堂——准確說,是個院子。因為從門縫裡看進去,根本就是一個平房,更像是一個遺跡。從小路裡穿出來,又到了大清真寺的主馬路上,這會我是從另一端走過去的。路邊的一排小店都關著門,但是流動攤販倒是很多。正在一路東張西望,又有人說HELLO了,於是停下腳步也說HELLO,就在此時,一雙大手冷不防在我臉上捏了一把。過份哦,非禮啦!回頭一看是個伊朗大叔,是個伊朗人中少有的大肚子。我想想好笑,這些個伊朗人都是一臉大胡子,他們大概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東方人有張光潔的臉,因為伊朗人剛剛刮過胡子的臉還是像中國人3天沒有刮胡子的臉。到了前面的街角,對面清真寺梨形的穹頂在裝飾精美的外牆襯托下,顯得那麼吸引人。而馬路的這邊正好飄揚著幾面伊朗國旗。我停住腳步,想要拍一張左邊國旗右邊清真寺,然後前面中央是包頭巾的伊朗婦女,來表現這個國家的政教合一。這些個婦女原先還在自由散漫地行走在中間,看見我拿著相機,都像躲瘟神一樣走著斜線,刻意回避著我的鏡頭。唉,這伊朗人民啊!我這邊還沒拍成功,轉彎過來一輛剛從站點駛出的公交車,一個小男孩起先還隔著玻璃窗看我,在經過身邊時,干脆拉開窗戶,盡情盡興地看著我這個東方怪物。好,你看我,我就馬上把相機對准他哢嚓。哼,我回去後把你放到網上,讓全中國人民看!跨過馬路,是個草坪,做過禱告的人們都在那裡坐著休息。先是2個男青年來打招呼,然後要我拍照,還要拉著我嗚嚕嗚嚕說鳥語。還好,過來2個女孩子,打斷了他們,直接把相機對著我要拍照。我擺出微笑讓她們拍,然後她們一回頭,連聲寫謝謝也沒有,就樂顛樂顛地走了。啊,怎麼這樣啊!拿起相機,只好把她們的背影拍了下來。穿過草坪,被一個自稱是生意人的中年商人拉住,他會英語,而且去過中國。問我,伊朗這麼大的市場,為什麼中國人好像不太願意和我們做生意。我告訴他,在中國,新聞是國家控制的,政府的報紙告訴我們。伊朗人民愛打仗,伊朗的小孩拿著玩具槍參加反美游行,伊朗政府隨時准備和美國人戰鬥。所以,中國商人感到危險不敢來。他雙手一攤,指著清真寺前的人群說,這些人你看是像要打仗的樣子嗎?我們是非常熱愛和平的。我說是啊,我親眼看到了才相信伊朗是個熱愛和平的國家,我還在德黑蘭還看見了化學武器受害者紀念碑。所以,你應該到中國大使館去問他們為什麼把你們伊朗宣傳成這樣。下午的清真寺人流逐漸稀疏,盡管周邊有好幾輛公交車的終點站,但我不知道它開向何方,所以就在路邊猶豫著是否打車回旅館,這時一個瘦瘦的年輕黃種人向我打了一聲招呼。他自稱是來自阿富汗的,走在他身邊的是幾個女性家屬以及一個小孩。我很驚奇,問他在伊朗干什麼工作,待了幾年。他說他大學畢業後就到伊朗來找工作,從事的是電子方面的工作,已經有6、7年了,現在已經把家屬都接到這裡來了。那你真不容易,我說阿富汗很多人在這裡從事的都是體力工作。他說是啊,阿富汗太窮了,只能離開這個國家。盡管也是伊斯蘭國家,但是阿富汗人看起來更加接近東方人,個子也沒有伊朗人那樣高大,但是英語倒是都還說得不錯,因為我後面又遇到過阿富汗人。他們是除伊朗人之外,我遇見的最多的外國人。想想沒事,還是走回去,我便沿著大街往回走。看見路邊一個消防局,裡面停著3輛火紅的救火車,樣式好像很老的,車庫就這麼敞開著朝向馬路。我正在好奇地觀看,起勁地拍照,忽然出來一個穿制服的門衛。由於已經和太多的伊朗人說話,我已經有些疲倦了,所以也不顧他那熱望的神情,趕快掉頭離開了。就在走過沒有多遠,又給纏上了,這次是2個小女孩,恰好從弄堂裡走出來,手裡拿著自己訂的小本子,彩色的,小的那個把本子伸到我面前,要我買,我搖搖頭。等我走過再回頭看,大女孩已經在街邊坐下,身前放著一個籃子擺攤了。我拿起相機想要拍下來,女孩轉過頭去避開了。伊朗小孩長得都像洋娃娃似的,非常可愛,但是小小年紀為生活所迫出來擺攤,倒使我心中升騰起一股凄涼的感覺,我隨便摁了一張便走了。這是我在伊朗看到的最令人心酸的一幕,總讓我想起“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直到現在,當我在翻看伊朗的照片時,每當看到這一張,還是令我唏噓不已。回到旅館,本想洗衣服,因為已經是第9天了,而帶的4件襯衫已經開始穿第二輪了。我要留一件最後回家那天穿,這樣到迪拜轉機時還可以逛逛商店,同時,也可以到上海時別像逃難歸來似的。但是,最後懶字占了上風,管它呢,還是上街轉轉吧,順便換點錢。伊朗的銀行關門都很早,能到4點已經不錯了,通常都是在3點關門。所以我只能去找黃牛或兌換店。那些小店主也非常機靈,在這個時候出來的外國人,總會有這個需求的,所以,在我經過一個賣飲料的小店時,我與店主一拍即合,彙率9700。我給了他100美元,他開始數錢給我。後來錢不夠(到底要將近100萬啊,這個飲料店估計要賣一個月了),小伙又到旁邊的店裡去湊。等數到95萬,小伙子停手了,我說97,他說2萬是手續費。這回我又要罵見他媽的大頭鬼,你以為你是國有企業啊,要收手續費,你黃牛耶,個體戶啊!我堅持要97,他給了1萬。不行,96也不行,必須97,我堅持。小伙直搖頭,我搖得比他還狠,堅決不換。於是大家相互還錢。我拿回美元,使勁摸美元上的100數字有否凹凸感,怕他給我掉包,換個假幣回來。再看他,他倒是數也不數就收進去了。呵呵,在中國這個泥坑裡呆久了,以為全世界都是壞蛋呢!看來伊朗黃牛還是講職業操守的。往前,去兌換店。進去問彙率,9600,不換。他忙要我開價,我說97。想不到兌換店也要討價還價。他打電話請示老板後說,可以,但要等他親自來,我便坐旁邊等。10分鐘後我不耐煩了,要走。他連忙說馬上到。一會兒,老板終於來了,我說97,結果他說做不了。我暈,你既然做不了,干嗎答應啊!你多跑一次,我多等幾回。看不懂的伊朗黃牛!換不成錢,還是去找點吃的。看見店裡賣油炸的三角土豆泥餡餃,2000元1個,便買一個嘗嘗,味道一般。看見一家蛋糕店,進去買個奶油蛋糕,也是2000(合1.4元)。站店的年輕人說店是他哥哥開的,他來幫忙,哥哥給點零用錢。他還說很想到中國去讀書。哈哈,想不到中國也是伊朗的海外留學國家噢。路過服裝店,拍一張,因為店裡的小伙子正在對這眼前的一排模特發呆;看見醬菜店,拍一個,他們的醬菜好像和中國的差不多,店主看見了趕忙過來,站在醬菜鋪子前,要我再來一張;看見點心店放著一排很像油條的煎果,也來一張,再嘗嘗,結果是甜的,不好吃!再往前晃蕩,幾個青年過來打招呼,原來是阿富汗民工出來閑逛(就像在上海的街上,晚上也經常有民工),一看就是干體力活的,但是感覺他們很純樸,也很友好。還是這樣拉著我給他們拍照,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這麼喜歡拍照。看見有電影院,便推門進去,幸好走得不快,一個男子怯生生地攔住我,露出一副好像犯錯的表情,指著門口輕聲告訴我,要買票。哦,誤會啦,我以為售票處在裡面呢,所以進去看看。想不到是在門口買票後才可以進入。我一邊SORRY,一邊退了出來。我想那個伊朗人一定以為八國聯軍衝進他家的圓明園裡來了,如此橫衝直撞。出得門來,發現這裡是電影院一條街,一共有4、5家,樣子都差不多,門口都是年輕的情侶在等待著進去看電影。晚上回到旅館,翻開計劃行程,明天參觀完波斯波利斯後,我有3天時間多余。據說大不裡士很漂亮,但是冬天很冷,估計也沒有什麼可看的。馬什哈德是聖城,理應看一下,但是看了這麼多的清真寺,除非有什麼宗教儀式或激動人心的人文景觀,我怕最後審美疲勞,大失所望。LP上說冬天裡海邊上也是景色蕭殺。看來只能往南方去,去好幾個伊朗人對我說起的非常向往的基什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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