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赫爾辛基到塔林

作者: cmhfbz

導讀有人說,歐洲游的夢想就像藤蔓,滋生著每個女人的心間,並且隨著歲月的 增長,藤蔓會延伸的更加漫長。於我,自然也不例外。這顆種子什麼時候在我的心裡生根發芽早已不得而知,一直以為,我的歐洲之行,第一個城市應該會是浪漫的巴黎。因為機緣巧合,還沒去成美麗的巴黎,就先到了平和內斂的芬蘭,到了與歐洲其他城市很不一樣的赫爾辛基。因為與芬蘭的赫爾辛基� ...

有人說,歐洲游的夢想就像藤蔓,滋生著每個女人的心間,並且隨著歲月的 增長,藤蔓會延伸的更加漫長。於我,自然也不例外。這顆種子什麼時候在我的心裡生根發芽早已不得而知,一直以為,我的歐洲之行,第一個城市應該會是浪漫的巴黎。因為機緣巧合,還沒去成美麗的巴黎,就先到了平和內斂的芬蘭,到了與歐洲其他城市很不一樣的赫爾辛基。因為與芬蘭的赫爾辛基隔海相望,因為離赫爾辛基只有2小時海程,塔林,愛沙尼亞的首都,一個從沒在我腦海裡出現過的地方,在這個五一,成了我歐洲游的第二個城市。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芬蘭Relocation的資料上,童話般的古城堡鳥瞰圖,幾乎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事實上,只要你在北歐,塔林就必然成為你的旅游目的地。這個1991年才作為獨立國家的首都城市,因為它眾多的旅游資源(海灘、公園、歐洲最迷人及保存最完好的舊城區、喧鬧的夜總會和便宜的啤酒!),正成為越來越多人的休閑旅游首選。我們在塔林的計劃是游覽它的舊城區,考慮到每家都帶著孩子,住宿方面恐有不便,加上到塔林的路程不遠,最終選擇了當天往返的一日游。Cliff4月30號在網上訂好了往返船票:上午10:30坐游輪從赫爾辛基出發,下午5:30從塔林坐船回赫爾辛基。SG在出發的前一晚根據打印的游輪公司的船票確認單特意上網查了出發的港口,睡覺前還頗為得意的給我顯示了一下他Download在Ipod裡的塔林古城電子地圖。因為沒有直達的公車,5月2號早晨,SG領著我們三個從住地Mankkan出發,坐公車110先到赫爾辛基市中心的汽車總站Kamppi,打算換一趟電車前往港口。在出Kamppi汽車總站正要往電車車站走的時候接到Cliff的電話,問我們是否已經到達。SG和他確認前要去的港口,突然發現,兩人說的竟然不是同一個地方!

這個時候是早上的9點多,車站裡沒有幾個人,我們拿著船票確認單問了在車站值勤的兩個警察,被告知我們要去的確實應該是cliff所說的西港——我不禁對SG小小的諷刺了一番:看,昨晚白做功課了吧!SG聽了很郁悶。——誰讓他老說我不做功課呢。好在我們事先算好了充足的路上時間,趕緊查從汽車總站到西港的線路:下樓坐1站地鐵,出地鐵坐15路市內電車1站便可到達——真是虛驚了一場!因為五一期間晚上的狂歡,早上9點多的赫爾辛基市內還難得見到幾個行人。地鐵裡更是可以用“寂靜”兩字形容,與國內地鐵的熙熙攘攘形成鮮明對比。我們“寂寞”的走出地鐵,大街上冷冷清清,很難想像,節假日的城市竟然如此空蕩。呆慣了人多的北京,覺得真是很不可思議。地鐵出口不遠處就是15路車站。隨著車子到站時間的接近,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們大都跟我們一樣,背著出行的背包或拉著拉杆箱,我突然明白:哦,城裡的人都出去度假了!根據芬蘭交通的規定,我們因為是在1小時內改乘別的車,因此,地鐵、15路公交就不用再刷卡了。原以為上車的時候要重新刷一下卡來證明你是剛剛在別的車上刷過的,讓我詫異的是大家都徑直走向了車裡的座位。不由的讓我感嘆了一下芬蘭人的道德觀。我的內心仍然有疑問:難道真的沒有人逃票?事後跟寶寶媽媽聊到這個問題,她告訴我,芬蘭人確實比較自覺,也很少查票,她在芬蘭就只碰到過一次,而且那次碰巧就見到一個逃票的人——被當場罰了80歐。直達西港的15路電車上坐滿了拿著大包小包的乘客,從我們上車的車站出發,幾分鐘後就到了西港碼頭。

赫爾辛基西港很大,是很著名的集裝箱碼頭。碼頭上風很大,放眼望去,岸邊的裝卸橋和碼頭移動式起重吊車在藍天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堅實與高大,人在這樣的場景裡便有些微不足道。碼頭的停車場裡擠滿了各種小汽車,其中很多都是搭船去塔林休假的芬蘭人的,他們把車停在這裡幾小時,晚上回來的時候開上車子回家,特別方便。10:10分左右我們順利與樂樂家和Cliff家在檢票口彙合。剛才弄錯港口的郁悶早已丟到腦後。從這裡開始,一路上便驚喜不斷。人很多,我們一行10人隨著人流驗票進港,在通往游輪的長長通道裡,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我們即將要乘坐的大型游輪,大人(可能只是我一個)孩子們都興奮起來。輪船的入口處有兩個愛沙尼亞壯男驗票,聽說有時候也會要求出示護照(我們的簽證國是芬蘭,要去到另一個國家,要求看護照很正常,不過我們當天帶的護照倒是都沒用上)。一進到船上,《泰坦尼克號》的感覺撲面而來。游輪共9層,我們從港口通道直接進到第六層,往下是貨運,往上便是一派電影裡的繁忙景像:大家都在上上下下的找座位。為了能找到一個看大海的開闊位置,我們也加入其中上下了好幾趟。比不上有經驗的芬蘭人,我們只在8層稍偏的地方找到幾個位置,好在,有兩個靠窗,能看見大海。船開起來後,甲板上的風很大。我很懷疑《泰坦尼克號》裡的Jack和Rose在船開動的情況下能那樣浪漫的站在船頭的圍欄上,並且還伸開手臂做飛翔狀。以我在甲板上的體驗,那樣是會被風吹下去的!當然,熱戀中的男女,什麼樣的冒險不敢嘗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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