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記之印度:第十站,克久拉霍。

作者: 海硯

導讀唐僧西行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故事。我雖無法相比,但也有五五二十五回的游歷。從印度的最南端特裡凡得朗,到北端大吉嶺,由西裡古裡出印度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再到尼泊爾的奇得旺國家自然保護公園;藍吡尼,博卡拉。最後經香港回到深圳。歷時四十五天又十二小時,有驚有險有難有趣有贊嘆,容我回回道來。第十回:克久拉霍性雕刻百看不厭,訂錯票塞翁馬弄� ...

唐僧西行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故事。我雖無法相比,但也有五五二十五回的游歷。從印度的最南端特裡凡得朗,到北端大吉嶺,由西裡古裡出印度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再到尼泊爾的奇得旺國家自然保護公園;藍吡尼,博卡拉。最後經香港回到深圳。歷時四十五天又十二小時,有驚有險有難有趣有贊嘆,容我回回道來。第十回:克久拉霍性雕刻百看不厭,訂錯票塞翁馬弄拙成巧。說道印度中央邦北部克久拉霍的性雕刻神廟,就不得不從印度教的性崇拜說起。印度教中,“林迦”是指男性生殖器,同時也是主神濕婆的像征。所以,我們在印度教寺廟中看到最多的是供奉主神濕婆的“林迦”。其雕塑形像是一個園石柱。有時甚至是在路邊的一處突起的石頭都會被印度教徒當做“林迦”供奉。在《古印度神話》中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濕婆自從妻子去世後,終日郁郁寡歡,遠離眾神,像瘋子一樣滿山游蕩。某日濕婆來到了神仙們居住的林子裡,對著眾神仙的老婆們大跳粗魯厚顏無恥的艷舞,竟然媚惑了所有在場女人,眾神仙當然勃然大怒,聯合起來詛咒這個跳舞的陌生人。傾刻,跳舞者的生殖器掉了下來,濕婆也悄然無蹤。世界頓時黯然失色,太陽沒有溫度,聖火熄滅,星辰運行亂了軌道,眾神仙求助梵天,梵天告知舞者乃濕婆,現在只有塑造林迦,崇拜林迦,把林迦看成強大的濕婆,才能恢復原來的世界。於是神仙們將林迦頂禮膜拜了整整一年,大地才又春暖花開。從此以後,印度教寺廟都把林迦當濕婆來頂禮膜拜。這也是印度人普遍存在的一個關於性崇拜的來源。他們大多數人都認為:能生有眾多的子女是神的庇護的所在,至於能不能養的起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們遇到的大部分印度人對中國的計劃生育最是反對和十分的不解。性;性生活;性能力在印度是贊譽詞,也是印度人最為推崇和最頂禮摩拜的。在大大小小的印度教寺廟裡的最主要的地方,都能看到供奉著被酥油摸的油黑發亮的石柱或僅僅是一個尖頭的石頭。印度教並不把“性”和“愛”視為“罪”,認為性行為是創造生命的活動,愛是產生力量、創造生機的源泉,人要通過性和愛達到排除世俗雜念,淨化精神境界,去接近和歸附神的目的。這也就不難理解在克久拉霍的性雕將性行為細膩、逼真地雕刻在廟的外牆上,毫無遮掩地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這裡有世界上最美的關於性和性愛的雕塑。克久拉霍廟宇群建於章德拉朝代的鼎盛時期公元950年至1050年間。按地理位置分為三個區,西區、東區和南區,其中西區建築群最為龐大。因為印度古代以來一直存在地母神崇拜,後來這種信仰被新出現的佛教和印度教所繼承吸收,即是把女性的性魅力、性能力神化,以供人們信仰崇拜。在克久拉霍的性愛雕塑中,印度女性的身條都是誘人的生動,性感異常。我們在西廟群中的馬坦蓋什瓦拉廟中還有幸看到了一群印度舞蹈家的印度舞表演。在領舞者歡快的節拍下,在跳舞的神像之下,這表演詮釋了印度古老文明的優美。我們在晚霞中欣賞東區的落日下的神廟,在晨光中看西區的輝煌,在午後的安靜的田野邊探尋南區的幽古之情。在克久拉霍的兩天不到的時間裡,看了所有的關於性的神廟,精美絕倫的雕刻。當我們在次回到長途汽車站時,才發現盡管這裡不通火車,可等車的老外們手裡拿的竟全都是詹西開往它處的火車票。而我們卻在算計著先坐長途車到薩特納,然後在倒車去瓦格納西。車站裡買咖啡的老板告訴我們不乘火車的話,得倒三遍車,明天下午才能到瓦格納西。可火車票已全部買完了,我們也只好聽天由命了。沒想到是我們卻神奇的在第二天早上四點不到就到了瓦格納西。比那些乘火車前往的同在克久拉霍上長途車的老外還快。也許是克久拉霍神廟中的諸神的保佑吧,這是後話。等車的功夫,我去逛車站對面的集市。遇見五個小孩友好的讓我給他們照像,我問她們是一家嗎?他們點頭,又指身後不遠的年青女子說:是媽媽。只見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呢。真不虧是性城呀,性福即幸福,多子多福才是對這座城市的最好的詮釋。



(精美的雕刻)



(六個孩子的漂亮媽媽)



(舞者)



(神廟裡的林迦)



(克久拉霍的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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