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行(一)

作者: WXCTravel

導讀作者:刀爺爺 老爺子在風情壇混了已有兩年多了,在這兒見到了許許多多這輩子想去卻又去不了的美地景色,對看風景、王太醫、冬夢、Mengxu、太後和W班以及D老班長等人的“艷游”經歷實在是羨慕不已。對我影像最深之地還是77和太後兩位大俠所去的新疆了,因此早早地就開始准備下次回國時定要去那兒一行。在准備過程中原本是只想去一周的,可不看地圖則已,一看嚇了� ...

作者:刀爺爺

老爺子在風情壇混了已有兩年多了,在這兒見到了許許多多這輩子想去卻又去不了的美地景色,對看風景、王太醫、冬夢、Mengxu、太後和W班以及D老班長等人的“艷游”經歷實在是羨慕不已。對我影像最深之地還是77和太後兩位大俠所去的新疆了,因此早早地就開始准備下次回國時定要去那兒一行。在准備過程中原本是只想去一周的,可不看地圖則已,一看嚇了一小跳,新疆實在是太大了!且景點之間又分布的很遠,一周的時間遠遠不夠,因此湊足了十一天,和另外三個攝友相約一起出行。

這次回國的日程安排的非常緊湊,到上海的第二天就要上路去新疆了,因此在時間上不能有任何耽擱。因為我的行程是要從上海進關,北京出關,結果只能訂了誤點大王 — 加拿大航空公司的機票。本來我還在為飛機可能會誤點而擔心,結果半道上又殺出個程咬金 – H1N1流感,因此還得擔心萬一在上海機場被查出有發燒跡像或是在飛機上周圍的乘客中有發燒者而被一同隔離。

出發的那天早晨在等飛機時得知要轉的下一班班機將誤點五小時,想想雖然會晚到上海,但還算是在同一天裡,不會誤了我的新疆之行,因此就老老實實地等吧,想想我老爺子這輩子只是偶爾坐過幾趟加航,比起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加拿大人民們咱還是幸福多了。:)

在加拿大等下一班飛機時忽然見到窗外來了一龐然大物,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客機 – 空客A380-800正在緩緩地進港,又緩緩地被拖離,老爺子我趕緊操起家伙掃了它一梭子!



(#01)

終於到達上海了,防疫檢查有驚無險,全機安然過關。第二日中午在機場會集了另三位攝友之後便登機前往烏魯木齊。途中驚聞Q大師Qinster過世的厄耗,眾人沉痛不已...

到達烏市的第二日一早我們便出發前往旅程的第一站 – 烏爾禾魔鬼城:魔鬼城又稱烏爾禾風城。位於准噶爾盆地西北邊緣的佳木河下游烏爾禾礦區,西南距克拉瑪依市100公裡。有一處獨特的風蝕地貌,形狀怪異、當地人蒙古人將此城稱為“蘇魯木哈克”,哈薩克人稱為“沙依坦克爾西”,意為魔鬼城。

魔鬼城呈西北—東西走向,長寬約在5公裡以上,方圓約10平方公裡,地面海拔350米左右。據考察,大約一億多年前的白堊紀時,這裡是一個巨大的淡水湖泊,湖岸生長著茂盛的植物,水中棲息繁衍著烏爾禾劍龍、蛇頸龍、恐龍、准噶爾翼龍和其它遠古動物,這裡是一片水族歡聚的“天堂”,後來經過兩次大的地殼變動,湖泊變成了間夾著砂岩和泥板岩的陸地瀚海,地質學上稱它為“戈壁台地”。

因為地處風口,魔鬼城四季狂風不斷,最大風力可達 10-12級。強勁的西北風給魔鬼城“名”,更讓它有了魔鬼的“形”,變得奇形怪狀。遠眺風城,就像中世紀歐洲的一座大城堡。大大小小的城堡林立,高高低低參差錯落。千百萬年來,由於風雨剝蝕,地面形成深淺不一的溝壑,裸露的石層被狂風雕琢得奇形怪狀。每當風起,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氣流在怪石山匠間穿梭回旋,發出尖厲的聲音,如同鬼哭神號。

由於不知當地的日落時間,我們剛在烏爾禾安頓下來就急急的趕到了魔鬼城。到那兒一看,日頭還高高地掛在藍天上。我們的司機告訴我們,七月初的北疆正是日頭最長的時候,太陽要在晚上十點以後才落山。既然已到,那也沒辦法,只能慢慢地等吧,老爺子等幾個找到一處“城牆”下的陰影之地,邊觀察地型邊乘涼...



(#02)

她在向誰拋媚眼? :)



(#06)

第三日上午我們告別了魔鬼城,出發前往布而津的五彩灘。

途經一牧民的蒙古包



(#07)



(#12)

當晚我們在布而津的夜市品嘗了當地著名的烤魚。第四日的早晨我們出發前往禾木。禾木是布爾津縣的一個鄉,居民主要是圖瓦蒙古族和哈薩克族,喀納斯村過去歸屬禾木管轄,但是自從大喀納斯地區成為旅游區後,禾木就變成大喀納斯景區的一部分了。

在旅游部門的大喀納斯的概念中,喀納斯湖是其核心,禾木和白哈巴是它的兩翼,雙湖和白湖、友誼峰是它的後院;在徒步者的心目中,禾木是賈登峪――禾木――喀納斯經典徒步線路的中點;在旅行者的心目中,禾木是大喀納斯地區能夠靜靜地待幾天,發呆和攝影的地方。如今,這個山谷中的村落中已經遍布小旅店,游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篇幅所限,為原文節選。要看其余14張圖片及相應文字,請到鏈接:http://www.chuchairen.com/2009/07/wxc_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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