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行記(四)——米蘭、都靈

作者: bjserina

導讀米蘭:邂逅達·芬奇 我們直奔米蘭大教堂而去,大教堂不僅是米蘭的像征,也是米蘭的中心。這是一座哥特式建築,歷經500年才完工,被譽為意大利最壯麗的哥特式建築。數以百計的尖塔聳入雲霄,白色大理石外牆上雕刻著數千座雕像。內部空間寬廣,陽光透過窗上美麗的彩色玻璃鑲嵌畫射入,光線朦朧,充滿莊嚴的宗教氣氛。前段時間意大利總統貝盧斯科尼就是被米蘭大教� ...

米蘭:邂逅達·芬奇

我們直奔米蘭大教堂而去,大教堂不僅是米蘭的像征,也是米蘭的中心。這是一座哥特式建築,歷經500年才完工,被譽為意大利最壯麗的哥特式建築。數以百計的尖塔聳入雲霄,白色大理石外牆上雕刻著數千座雕像。內部空間寬廣,陽光透過窗上美麗的彩色玻璃鑲嵌畫射入,光線朦朧,充滿莊嚴的宗教氣氛。前段時間意大利總統貝盧斯科尼就是被米蘭大教堂的模型擊中而鼻骨骨裂,兩顆假牙被打飛的。

背靠大教堂,右側有很高、很美的依曼紐爾二世連拱廊,也是名品彙集區,商店林立。人行道上馬賽克的圖案都很精致,其中在中心圓頂下方的地上有用馬賽克瓷磚拼成的一只牛的圖案,牛的尾部有一個小洞,這是人們踩踏的結果。據說用一只腳的腳後跟踩上轉3圈就會交好運。於是可以在這裡看到各國游客排著隊踩牛尾的場景。穿過這條通道來到斯卡拉廣場,對面是著名的斯卡拉歌劇院,廣場南面的是列奧納爾德·達·芬奇的雕像。達·芬奇曾於1482至1499年期間在米蘭生活。

非常慶幸在馬裡諾宮領略了達·芬奇的真跡。排了隊進入展廳,可以近距離欣賞到現藏於法國巴黎盧浮宮的油畫《施洗者聖約翰》。這是達·芬奇去世前不久完成的畫作,取材於聖經中的人物:布道者約翰奉上帝之命,將為耶穌施以洗禮,當他舀起約旦河的聖水為耶穌洗禮時,天空突然豁然開朗,有一鴿子形狀的聖靈顯現在被啟開的天空中。從此約翰緊隨耶穌布道,得名“施洗者聖約翰”。畫面上,漆黑的背景上,施洗約翰上身裸露著,而整個身子沒入黑暗裡,只有從右肩到胳臂、臉部、右手以及隱約可見的左手,暴露在照明之中。施洗約翰頭發長而卷,宛如一個青年牧羊人,他一手拿著十字架,一手指向天空,臉上露出狡黠而神秘的微笑。網上查了這幅作品,有人說畫中那男女莫辨的聖約翰美麗卻妖冶,是以與達·芬奇保持了20年曖昧關系的男學生Gian Giacomo de Caprotti為原型的。又給這幅畫增加了一層新的朦朧色彩。雖然是對公眾免費參觀,馬裡諾宮的展覽工作做得非常精細,參觀者被分成十名左右分批而入,只能單向通行。進入展廳後,首先有人對作品加以介紹,只可惜是意大利語的。之後進入展覽廳,畫作被單獨掛在一面潔白的牆上,燈光下,聖約翰的皮膚紋理清晰可見。參觀完畫,有一個展廳在放映著意大利語的電視片,介紹達·芬奇和他的作品。走出來在一個小小的書店,可以買到有有關達·芬奇的書。讓更多的人領略到前人藝術的魅力,讓歷史靈動起來——這不正是最好的傳播和傳承嗎?

創意都靈:看埃及博物館

在淅淅的小雨陪伴下,我們來到都靈,這個意大利的第三大城市,以汽車制造業聞名於世,菲亞特公司就是其中的代表。據說都靈地鐵不發達的原因,就是因為菲亞特公司擔心地鐵發展對公司造成負面影響而強烈反對,可見大公司在當地的影響力。

傍晚撐起傘,沿著繁華的羅馬大道前行。羅馬大道集中LV、GUCCI等世界知名品牌專賣店,店內橘色燈光透過漂亮的櫥窗照出來,讓人心裡暖暖的。串串閃爍的彩燈或者是鴿子、小魚等小動物圖案,或者是圓形、心形的幾何圖案,整條馬路都生動起來。在一家歌劇院的門口,高高地路燈投射在路上形成各種圖案。一些頑皮的孩子在圖案間蹦來跳去。順著羅馬大道一直向前,直通最大的廣場聖卡羅廣場。

很遺憾沒去成都靈大教堂,這個建於1498年的教堂不是很大,卻因其內保存有基督教的聖物“耶穌的裹屍布”而聞名世界。這是一塊亞麻布,有耶穌全身影像,盡管真假尚無定論,但它還是被當作基督教的一個特殊物件來收藏和尊敬,意大利將之視為國寶。

走馬觀花用三個小時參觀了都靈埃及博物館,世界第二大的埃及博物館。博物館收藏有近3萬件珍貴文物,記載了古埃及由舊石器時代到科普特時代的文化和歷史, 我們可以看到其中的一些罕有藏品,如浮雕、畫布、至今保存完好的墳墓及Ellesjia岩石神廟。博物館建館於1824年,首批藏品是當時薩沃亞家族的Carlo Felice 從法國駐埃及總領事皮埃蒙特人Bernardino Drovetti 手中購買來的,之後又陸陸續續新增了許多考古挖掘出土的珍貴文物。整個博物館的中心館藏作品, 即Drovetti收藏品,共計8000多件作品,主要包括一些雄偉的法老雕像、莎草紙、墓碑、石棺柩和木乃伊、青銅物器以及一些與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咒符、珠寶首飾。還發現了最早的皮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收藏品為法老Ramesse二世的雕像。

有幸看到了一幅“死者之書”。古埃及人認為人死後必須經過尼羅河神奧西裡斯的審判才能得以安息。為了讓死者的靈魂通過這種審判,死者的家族就要編寫贊美死者生前功德的詩歌、禱文、辯詞與咒語,放進死者的棺內,以安撫死者的靈魂。這種“死者之書”,往往繪有圖畫,制作精致。我們看到的是一幅十九王朝時期的紙莎草紙“死亡之書”,於1899年被英國考古學家弗林德斯·培特裡在考察卡洪城遺址時所發掘。 埃及盛產一種植物紙莎草,其莖可以剖開展平,拼接後即可書寫,便成了最早的紙莎草紙。這幅“死者之書”用圖畫描繪了冥神奧西裡斯對死者審判的經過。在這幅畫的下面,獸頭人身的奧西裡斯在掌管人生的天平,那個具有鷹首的怪物在記錄死者的功過。左側的白衣人是死者的家屬。周圍的像形文字,則記述著死者生前的功德。實質上,死者之書就是奴隸主階級企圖把生前的權貴繼續延長到死後的一種思想反映。

在意大利欣賞著古埃及的燦爛文明,驚喜之余是感慨,想想有太多中國的古董流落海外,有點兒“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悲涼。

一首首動聽的小夜曲,一幅幅五彩的油畫,一尊尊高大的雕塑,一座座精美的教堂……意大利的角角落落無不散發著濃郁的歷史韻味,像旋律般婉約舒展,像煙霧般彌漫聚散,夜色燦爛中讓人放縱思念。


(米蘭大教堂)



(《施洗者聖約翰》)



(都靈的夜色)



(埃及博物館獅身人面像)



(都靈埃及博物館中的部分“死亡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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