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埃及,在路上

作者: 黃楊樹a

導讀去埃及,在路上 年過半百,說來有一點寒酸,雖說喜歡到處走走,走遍了大江南北,可就是沒有跨出國門,這不一聽說此次要去埃及,那般快樂嘴上沒說,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急匆匆找已經熟識了幾十年的外事警察辦好護照,踏上了出洋的旅程。 大概是第一次出國吧,邊檢、安檢,過每一道門都顯得忐忑不安,面對一臉嚴肅的檢查人員,心中猶如蹦進了一只小兔,生怕身上 ...

去埃及,在路上


年過半百,說來有一點寒酸,雖說喜歡到處走走,走遍了大江南北,可就是沒有跨出國門,這不一聽說此次要去埃及,那般快樂嘴上沒說,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急匆匆找已經熟識了幾十年的外事警察辦好護照,踏上了出洋的旅程。

大概是第一次出國吧,邊檢、安檢,過每一道門都顯得忐忑不安,面對一臉嚴肅的檢查人員,心中猶如蹦進了一只小兔,生怕身上還落下些金屬類的物件,引得安檢門嘟、嘟、嘟地叫夠不停,呵呵,一匹沒有見過世面的老馬。

出門難,難於語言的不通,漢語可以說兩個啞巴睡一頭,沒話說,可漢語以外的語言,那就麻煩了,是聾子要聽紹興戲,瞎子要看新聞報,瘌痢頭要剃大包頭,一點戲也沒有,打知道要出國,就對那嗚嗚呀呀一句也不懂的英格尼西有點打怵,何況是從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有點神秘的埃及語言,對電視上那一對不懂外語卻走遍歐洲的上海退休老夫婦崇拜得五體投地,崇拜歸崇拜,可時間太倉促,現學現賣肯定是趕不上,還得拿出一道應對辦法。沒法子,傻人自有傻辦法,跟緊導游,跟緊團隊,用他人的口和自己的手勢,來一個現代版的濫竽充數。

說來也有意思,胖乎乎的我,大概是經過多年軍營磨練,什麼樣的環境都可以入睡,雖已是半百之人,精力卻十分旺盛,頭一靠枕,呼嚕應聲而起,最有趣的是打呼嚕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可以一邊看電視,一邊打呼嚕,有時妻子悄聲對女兒說:“看,你爸又打呼嚕了”。話音未落,我就抬起頭,振振身子:“誰打呼嚕了?”眯縫著眼,將電視情節說出個一、二,自己也常常對兄弟們自嘲,是一部小馬力汽油發動機,隨時可以發動。可不,安排房間有了麻煩,人事部小樊來了電話問准備和誰一個房間,這可有了尷尬,別因為汽油機的夜夜發動,影響了同房兄弟們的國外美夢。於是如實告知,並反復交待可否安排一個形體與我相似的哥們同房,到了國外才知我的同房竟是骨瘦如柴的80後導游小劉,傻人真有傻福,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想緊跟導游,還真把導游藏在了房內。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行,一直在迷迷糊糊的態勢中邊呼嚕,邊想像非洲那塊陌生的土地,尼羅河,大沙漠,全身包裹的女人,清真寺內額頭著地的虔誠,愈發感覺到那塊土地的神秘。睡意朦朧,看漂亮的乘務小姐也是一眼的朦朧,粗粗的眉毛,微啟櫻桃小口,就露出潔白的皓齒,聲音雖然聽不懂卻也甜甜的,如同尼羅河水遙遠卻很親切,那輕盈的步伐更如蓮花朵朵,以及那本可高高聳立的胸卻在真主的囑咐下刻意束著,猶如沁入了埃及文明的靈性,讓人在睡眼惺忪中想像到那讓世人千百年惦記的埃及艷後,有了更多的想像空間。

同行的兄弟帶了一本關於埃及的游記,題目很是恰當:《在埃及,在路上》,由此想到了眼下的旅游,千萬裡的路途,千萬裡的奔波,蜻蜓點水般的隨著導游的隨意的胡編亂造點頭、搖頭,我想此次埃及旅行大概也脫不了在路上一說吧,想想也確實,8天的時間,上海——多哈——開羅,亞歷山大——多哈——上海,來來回回的乘機、換機,飛機場的等待、飛機上的飛行就被折騰去三十多小時,三分旅游,一分睡覺,一分游玩,一分路途,國內旅游有一心得叫做高興而去,掃興而歸,只是但願這次埃及游別太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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