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游西、北疆---身邊,有這幾個“驢”(三)

作者: 小豬emily

導讀隊伍“九人幫”中,沒有一個現任工作,都衝著進疆而辭職。他們不會浮光掠影的溜一回。四川來的小向出來已三個月,韓國的小趙四個月,廣州的“小菜”“小莫”一個半月,北京“化名”二個月,遇到的,嘴裡常提著對這片土地的迷戀,臉上沒掛有倦容。不解的是沒有絲毫想歸家的思緒,都說在外活著的日子真好,出來一趟不易,何不痛痛快快玩過夠?韓國來的小趙,26歲 ...

隊伍“九人幫”中,沒有一個現任工作,都衝著進疆而辭職。他們不會浮光掠影的溜一回。四川來的小向出來已三個月,韓國的小趙四個月,廣州的“小菜”“小莫”一個半月,北京“化名”二個月,遇到的,嘴裡常提著對這片土地的迷戀,臉上沒掛有倦容。不解的是沒有絲毫想歸家的思緒,都說在外活著的日子真好,出來一趟不易,何不痛痛快快玩過夠?韓國來的小趙,26歲,職業會計師。來中國前在韓國學習了二個月中文,轉而進了北京外語學院學了二個月中文後,就溜出來“闖蕩江湖”。學習中文的目的僅為了在中國旅游,計劃出來游八個月。遇到他的時候,已出來二個月,普通話說得比許多廣東人還標准。我們一直喊他小軍,後來才知他咬字不清,名字應叫效俊。八個人本可以寬余地包上兩輛吉普車,正是他的加入,只好改包一輛十一座的“金杯”。他是我們路上撿來的“孤兒”,務必善待地收留了他。他彬彬有禮,小小的幫助習慣地向對方鞠躬道謝。問起他的普通話為什么學得這么標准呀?他會靦腆地笑笑:“都是一路上遇到的朋友教呀,正如你們一樣幫助我。”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蠻可愛的。一路上,他書不離手,走到哪看到哪,邊畫著路線。一路犯愁著,身上二萬塊,能否走八個月?下一站到西藏,該怎樣走才省錢呢?

遇到北京“化名”時,剛從青海趕到烏市。曬得黑黝黝的膚色,肮髒的臉,長發齊肩,發光的雙眸一天到晚地在尋找些什么一樣,脖子上還吊著一條像牙飾物,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紹,外人都以為他是藏民。他告誡著,出外不要與老外同行,因為他們吃苦的程度非我們想像;其次不要與女生同行,麻煩事說不准。結果,一路下來,他艷福不離身。中秋之夜,小莫醉倒在他懷裡,好讓他表現了一回男子漢的正氣,憐香惜玉般地照顧著。當他也略帶醉意的時候,輕輕撫摸著已醉睡在懷小莫的頭,向大伙吐出真情:他在北京一家公司任頭目,年薪一百多萬,房子車子俱全。

次日醒來,我瞠目結舌用眼風掃著他:“你好有錢呀,不要跟著我們窮人熬日子。”他愣著轉了轉發光的眼神,忘然而不解其意。

布爾津分別後,“四川”發短信息相告,本已購了臥鋪往喀什的“化名”,路上搭上了一個以色列的大美女,退票改乘座位票陪以色列美女坐十幾個小時火車!從沒逃出與女性相伴!而我一直惦著他說的游歷,什么時候也能像他說的那樣從西藏走一趟尼泊爾?

四川來的小向是團裡最務實的,北疆線路安排、露營的後勤工作都是他一手操辦,為團裡的每個人忙上忙下。如不是他“撿”我回來,我也沒有機會加入這個大家庭。縱使分別,從不忘他收留之恩。辭職前他是成都一家網絡公司的老總,外子在英國留學,三十有七,也不打緊生兒育女,用他的話來說:“我老婆愛呆英國多久就多久,我才不緊張她呢,她始終會回來的,我們每天都通電話。”他與小趙最有溝通,彼此的外子都國外。我說他們是團裡最幸福的男人,老婆都身在國外,自個出來“笑傲江湖”。小向出來三個月了,下一站走羅布泊,我為他捏把汗。

小莫是唯一一個不帶相機的,或者是腦子最好用的一位。 “化名”、小向、“揮雨”,單是個人的長槍短炮重達十公斤,每到一景,他們都忙碌不停,東奔西竄。她不以為然,經典名言就是:“我愛把美景深深印在腦子裡。”我百思不得其解,出來一個月了,一張照片也沒有,怎向別人交代?中秋之夜喝醉了,帶著酒意,圍在篝火旁放縱著與當地人跳舞。嫌還不上癮搶著倒酒來喝,漸漸的倒在了“化名”的懷中睡了。我猜想著,是否她心情不好?感情失意?惹來大伙起哄:“看你就像失戀才跑到這裡來!”我乖乖閉嘴。

初次與大伙在酒店大堂見面,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從他們的眼神猜想著,我似乎是他們背包一族分擔車費的“外星人”。大大的拖箱外掛有大包的零食,箱裡沒有一件是符合露營的裝備。為暫且安撫民心,我三番四次地向他們表達自己能吃苦耐苦,只要晚上能找到有熱水洗澡的地方就行。他們聽了互視哈哈大笑,原來他們已有一個星期沒水洗澡了。為了擠上這輛“大篷車”,還敢向他們提什么要求呢?招呼大伙進我住的酒店免費洗澡。

這團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恰當的時機,各自就開始侃侃而來。與其說新疆是需花時間沉心欣賞的地方,倒不如說這是一個誘人辭職的地方。背著十幾公斤大大的背包、帳篷,風餐露宿是司空見慣的事兒。宗旨是,花最少的錢,享受最大的樂趣。只要懷著一顆熱愛自然的心,不怕困難,樂觀執著,本著年輕、友善、好奇、吃苦耐勞的心,用自己的去慢慢尋找屬於自己的夢。

(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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