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像俄羅斯--我的眼睛我的心

作者: 悠_悠

導讀俄羅斯國土廣漠,地廣人稀,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我總覺得彌漫著一種傷感的情緒,一種堅韌和頑強的精神,從它的詩歌、音樂和文學作品中都能體會出來,而這次12天的俄羅斯之行,游歷了莫斯科、聖彼得堡兩座偉大的城市,還坐6天游船,分別停靠了戈裡茨,基日島,曼德羅基,烏格利奇四座優雅別致的小鎮。美麗的風情,浪漫的情感,讓我體會到了它的英雄情結和騎士風� ...

俄羅斯國土廣漠,地廣人稀,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我總覺得彌漫著一種傷感的情緒,一種堅韌和頑強的精神,從它的詩歌、音樂和文學作品中都能體會出來,而這次12天的俄羅斯之行,游歷了莫斯科、聖彼得堡兩座偉大的城市,還坐6天游船,分別停靠了戈裡茨,基日島,曼德羅基,烏格利奇四座優雅別致的小鎮。美麗的風情,浪漫的情感,讓我體會到了它的英雄情結和騎士風采,慢慢地傾聽這片土地充滿了無限遐思的故事和傳說。

俄羅斯,在中國人心裡,或者准確地說在我心裡一直是個矛盾體,一方面是它的文化、藝術領域的深厚底蘊,另一方面是它的傲慢、專橫以及沒落權貴的復雜心態。從歷史上說,沙皇時代俄羅斯對中國的欺辱讓我們永不能忘,而近代蘇聯對我們的幫助也讓我們常常記掛在心。特別是汶川大地震,俄羅斯拿不出那麼多錢,可人家出人出力出物資,救援隊挽救了一個個生命,起到關鍵作用的重型直升機都是俄羅斯的,讓人感覺這個朋友很實在。

中國人是一個非常念情的民族,一直浸潤我們心靈的都是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教誨,因此,哪怕歷史上兩國關系起起伏伏,屢屢交惡,但從心裡對這個國家充滿了敬重。現在,中國經濟蓬勃發展,而俄羅斯在經濟建設上明顯滯後了,可我們都是懷著一種概嘆,一種祝福,一種真心希望能越來越好,而不是幸災樂禍的態度來對待俄羅斯的。

在國際事務上,面對美國的一國獨大,獨斷專行,中俄兩國硬拼實力都不夠,但是,可以制約,所以,需要合作,兩國有各自的利益,各自的利害關系,也有各自煩心的麻煩事,但總體來說,中國人普遍還是對俄羅斯抱有好感。

這個世界是一個強者的世界,人們崇尚強者,佩服那些跺跺腳地皮就會顫的人,如果自己不能成為強者,那麼就站在強者的身邊,哪怕是對手,也要是個最強的。看一個人的本錢,看他的朋友,看一個人的實力,要看他的對手。我覺得最能銷毀對方意志的話就是,你有什麼資格與我為敵?

中美俄,互相牽絆著,互相提防著,但也互相需要著,從心裡上說,總覺得和俄羅斯的關系要更近一點。

一.雙頭鷹,一代橫貫東西的君王-彼得大帝

一般來說,東方國家憧憬能出現一位賢德的君王帶領人民走向幸福和富強,而西方國家則崇拜具有超凡能力的個人英雄來拯救受苦受難的人們,而橫在東西方之間的俄羅斯,正如它的國徽雙頭鷹一樣,一邊望著東方,一邊望著西方,所以,總覺得俄羅斯人身上一方面崇尚有作為的沙皇,一方面又敬佩英勇的騎士。

沙皇彼得大帝,在俄羅斯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的印記,我覺得他是一個我心中最標准的俄羅斯男人的形像,身材高大威猛2.10米,堅定勇敢,意志頑強,很彪悍很聰明,也很睿智,而且很有思想和見地。表現在和他同父異母的姐姐索菲亞的王位爭奪,也表現在他不顧一切地要和瑞典人打20年的戰爭,奪取彼得堡,為俄羅斯贏得了一個出海口。

彼得大帝改變了俄羅斯,他把一個愚昧落後的俄羅斯帶向了文明和繁榮,他頂住一切壓力,執意遷都彼得堡,在一片沼澤上插上兩根樹枝,然後說,我要在這裡建一座城,這,就是城門!這是何等的氣概。他要求俄羅斯的貴族脫掉長袍,割去長須,換上更為方便的現代服裝,他自己去英國游歷,去瑞典學造船,彼得是一個優秀的造船工程師,他和工人們一起掄大錘,手上有老繭,他經常騎著馬在城裡跑,看到哪裡的建築有問題就停下來去解決。

彼得大帝是個優秀的君王,但他身上也有俄羅斯男人固有的劣根,他酗酒,脾氣暴躁,以至於他後來經常性的頭痛一直困擾著他。我覺得彼得大帝是個很有意思的人,2.1米的巨人,但他最喜歡的第二任皇後葉卡特琳娜,後來此女子在彼得死後當了一年多的女皇叫葉卡特琳娜一世,是個身高不到1.6,身材肥胖,沒有什麼文化的鄉下廚娘。在冬宮裡我看到了皇後的油畫,我相信宮廷畫師們已經想盡辦法來美化她了,可她仍然談不上美麗,肥碩的腰身,還有臃腫的臉,和我們經常看到的俄羅斯胖大嫂們很像的。可就是她能安撫彼得的心,能讓暴怒時的彼得平靜下來,能在彼得執意要殺人的時候冷靜下來,生活就是這麼奇特,無論時光過去了多少年,我們都會發現他們是那樣的不般配,但這卻是一部灰姑娘的真人版。

彼得大帝最後死於風寒,因為他在彼得堡刺骨的冬日裡跳進河中救了10多位落水的士兵,享年56歲。

彼得大帝是個英雄,他像英雄那般活著,也像英雄那般死去。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是不能老的,美女和英雄,因為他們都不能承受老年的孤獨與無助,所以,總是讓他們在盛年故去,留下不老的傳奇………

我仰望涅瓦河邊的青銅騎士像,彼得大帝策馬威風地踏在一條蛇上,永遠地注視著涅瓦河,這座像是後來的著名的風流女皇葉卡特琳娜二世豎立的。這位風流女皇在俄羅斯歷史留下了重要的一筆,我覺得她在政治上最重大的抉擇就是她高舉彼得的大旗,堅定不移地奉行彼得大帝的方針,作為一個德國裔的皇後,沒有任何的根基在朝政,但她以繼承彼得大帝的衣缽自稱,所以,得到了廣泛的支持和相應。

二.不朽的英雄情結和騎士傳說

騎士風格一直是西方社會所青睞的,而在中國,我們一般稱為俠客,但有點不同的是,一般騎士都具有一定的官方或貴族背景,但中國的俠客則肯定是民間的英雄,而且,一般都是反朝廷的。但無論是騎士還是俠客他們都是冷兵器時代的代表,來無影去無蹤,總是在危難時刻彰顯英雄本色,是一種正義、優雅、浪漫和豪邁的組合體,寄托了人們很多的想像和願望。仿佛是上天派來的使者,而這種浪漫的情愫也是最為讓人動容,悵然淚下的,所謂的劍膽琴心,俠骨柔情指的就是這些吧。

騎士是個屬於那已遠去的遙遠時代的,所有的輝煌歲月,風華絕代,都已經隨風而逝了,在現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是無法產生騎士的,這也是我為何對那個時代如此的眷戀。

在莫斯科的新聖女公墓,我第一次走進宗教的墓地,隨處可見東正教標志的十字架,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西方的墓地文化,在中國,墓地都是一種陰森凄涼的地方,而在這裡,我體會到的是一種安詳和寧靜。每個墓碑都是一件雕刻精美的石像,每個墓碑都彰顯著主人的個性,流連於此仿佛時光倒流一般,看著墓志銘上鐫刻的生辰,才提醒著我,他們已經離我遠去很久很久了。

新聖女公墓裡埋葬著很多我們耳聞熟詳的人,赫魯曉夫,黑白相間的雕刻靜靜展示後人對他的功過是非的評斷;葉利欽呢,沒有雕刻、沒有生平,只有他的名字和生辰,但他的墓碑占據了公墓裡最好的一個地方,用了紅、藍、白三色大理石制成好像飄揚的俄羅斯國旗,因為,他造就了俄羅斯;烏蘭諾娃,一整塊潔白的大理石,一個我們最熟悉的跳芭蕾舞的白天鵝,展現著一代優秀演員最靚麗的風采;王明,用的是最傳統的雕刻石像,這個在中國保守爭議的人物,就這麼靜靜地留在這裡,看著每一個前來探望他的人。

再有,就是奧斯特洛夫斯基,我們中國人對他太熟悉了,我一下就認出了他,一大塊黑褐色的大理石,奧斯特洛夫斯基那經典的側臉的雕像,還有,就是一頂我們熟知的尖頂軍帽和一柄馬刀。俄羅斯最後的騎士我個人覺得應該屬於保爾.柯察金,熟悉保爾一方面是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但更多的是聽父輩們的講述,他們是屬於那個被保爾激勵的時代,而我對於保爾來講可能欣賞的是他身上那種浪漫的騎士精神,那種一往無前的衝鋒精神,那種無故一切戰鬥到底的凌雲壯志,現在的社會,是是非非,人來人往,考慮的東西太多了,顧及的因素太多了,那種豪情,那種信念,那種堅強的意志似乎都慢慢脫離了我們的軀體。似乎我都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如此的淡然一切,不在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的英雄存在,但在保爾的墓前,我覺得平時追逐的一切是如此的膚淺,撫摸這堅硬的石碑,好似保爾站在眼前。從保爾的成長,到他揮舞馬刀衝向敵人,他把騎士精神推到了頂峰,而他也像無數個英雄那樣死去了,留給無數個後人來到他的墓前,像我這樣靜靜地佇立。

在這裡,還有朱可夫,橫刀立馬的大元帥。還有馬雅可夫斯基的墓,他的《青年近衛軍》已經成為了一個代名詞,還有卓婭的墓,讀《卓婭和舒拉的故事》我還是很小的時候,但是,在紀念二戰60周年的時候,我買下了全套的蘇聯老電影,《莫斯科保衛戰》,《列寧格勒保衛戰》,《攻克柏林》,《春天裡的17個瞬間》等等,這裡說一下,我是季洪諾夫的鐵杆粉絲,他在《春天》裡演繹的形像魅力十足,讓我著迷。而卓婭呢,卓婭是心中的痛,她行刑前高喊“斯大林會給我報仇的!”,我覺得把騎士文化演繹到了極點,而最後斯大林通告全軍不接受這個德軍團的投降時,我的心中是一種溫暖在湧動,很想很想流淚。

在這裡,埋葬著許多人,有詩人,有軍人,有政治家,還有像莫洛托夫這樣持不同政見的人,不知為什麼,我特別想在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墓前坐一會,什麼也不用說,只是那麼靜靜地坐著,這裡埋葬著我的保爾,我的騎士。

三.石頭啊,願你像列寧格勒人的意志一樣堅強吧

鮮花都到哪裡去了?鮮花都讓姑娘采去了!

姑娘都到哪裡去了?姑娘都嫁給小伙子了!

小伙子都到哪裡去了?小伙子們都當兵去了!

士兵都到哪裡去了?士兵們都在墳墓裡了!

墳墓都在哪裡了?鮮花把墳墓覆蓋了……

這首俄羅斯的民歌,寫的是二戰期間,我聽著,感覺心中最溫柔的部分被打動了。

二次大戰,彼得堡當時它叫列寧格勒,被德軍圍困三年,最後是彈盡糧絕,400萬人口,有100萬死於飢餓和傷病,但是,列寧格勒人頑強地堅持下來了,城裡所有的青壯年,無論是學生,律師,工人,還是售票員,男人們都扛起槍上前線了,重大的犧牲,到處都能有戰爭的遺跡。

車行駛在聖彼得堡,處處能感受這座不平凡的城市。就像一位詩人說的那樣:石頭啊,願你像列寧格勒人的意志一樣堅強吧。

當年彼得大帝經過20年的戰爭從瑞典人手裡奪到了這座城市,打開了通往波羅的海的入海口,在一片沼澤上建了這座城市,又力排眾議遷都聖彼得堡,把一個愚昧落後的俄羅斯帶入了文明和興盛。聖彼得堡有40多個小島,全由橋來連接,城市規劃完整,建築漂亮獨特,整個城市仿佛就是一座博物館。

二戰中140萬發炮彈落在了這裡,可俄國人戰後硬是用事先預留的圖紙一磚一瓦地按原樣重建,不更不改不翻新,表現了俄羅斯人的特有的固執。

俄羅斯人,一向自認是上帝的兒子,所以,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做上帝也會來拯救他們的,很多時候表現得很懶散,但他們又是一個特別矛盾的民族,有時聰明的要死,有時固執的要命。

我記得我在烏格利奇的一家商鋪買東西,兩套瓷器,總共是345盧布,我身上所有的盧布加起來大概330多一點,我就和他們商量能否給一點美元,1美元大概能兌換30盧布,可他們協商後說,他們店不能收美元。我就只好用我可憐的一點三腳貓的英語說“I like it!”“please,please!”哈哈哈。並把我所有的盧布,包括幾個硬幣都擺了出來,比比劃劃地表達我的意思。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依然不收美元,但是,就收我330多盧布,賣給我這兩套瓷器。

我真的很高興,為了顯示中國人不占別人的便宜,買完以後,我堅持要送給他們兩個小手電作為禮物表示感謝。我想,這裡我是很難再來了,但還會有其他的中國人來的。

四.幸福的俄羅斯男人

都說在俄羅斯做男人很幸福,在這12天的經歷中,我體會到了。俄羅斯,女多男少,而且,由於養老金不多,所以,會發現在清理垃圾,打掃廁所的都是老太太,老頭很少,原因可能與俄羅斯男人好酒有關。俄羅斯姑娘,真的可以說是天賜美女,各個凹凸有致,大腿修長,真是漂亮,無論太陽多曬,從來沒有見過打傘的,戴帽子的也幾乎沒有,連戴墨鏡的都很少,就這麼穿的少少的在太陽下走來走去,踩著細細的高跟鞋,羨煞我等啊。

其實我奇怪的倒不是俄羅斯姑娘穿衣幅度的大膽,而是面對著滿街的波濤洶湧,驚濤駭浪,連我都覺得目不暇接,不能氣閑若定,而俄羅斯男人表現出的那副熟視無睹,無動於衷的樣子,真真令我奇怪。

四.大個子的世界,小個子的領導

俄羅斯是一個壯漢林立的國度,滿街放眼望去都是1.8奔1.9的壯漢,可就在這樣的國家裡,偏偏有名有姓的人小個子的多,列寧1.72,斯大林1.7,普京和列寧一樣也是1.72,小梅好像還沒普京高,普希金呢,寫下了那麼多輝煌詩篇的普希金,據說只有1.67。

我們到彼得堡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七點,夏日的彼得堡此時太陽正好,說是路上有堵車,所以,從機場進城繞行到了工廠區,也就是普京生長的地方。車行至這裡,感覺好像回到了30年前的中國,破舊的牆,斑駁的樓面,高低不同的房子,還有不時出現的煙筒,路上很少能看到人,街上顯得很安靜,我好像來到了《教父》中的場景。

工廠區,是彼得堡治安不太好的地方,也是比較落後的地方,我靜靜望著窗外,想著50多年前這裡會是什麼樣子,普京又是怎麼在這裡成長起來的。據說觀察一下電視上普京走路的姿勢可以發現,他的一只手不動,另一只手輕輕地擺動,晃著肩膀走,我想了想,覺得普京好像還真是這麼走的,而這,就是典型的俄羅斯街頭流氓准備開戰前的姿勢。

普京,以硬漢的形像出現在世界面前,他開蘇27升空,視察車臣的情況,駕坦克直接上了前線,這次俄羅斯森林大火,普京又坐在副駕駛位上駕機滅火,普京留給人們的是一個強壯的、有堅定意志的領導者。而這一切和他生長的需要靠拳頭來解決問題的環境有很大的關系。

據說蘇聯解體後,作為一個退役的克客勃中校,沒有專業,沒有特長,普京找不到工作,他的退休金夠買一輛伏爾加轎車,而當時,他的第二個孩子剛剛出世,普京打算去開出租車。這時,他原來的大學老師,時任的彼得堡大學的校長找到了他,給了他一份在大學裡的工作,從此把他帶入了政界。而這位校長後來又成為了彼得堡市的市長,所以,普京又跟著他繼續工作,後來,普京的故事比較有戲劇化了。一次,葉利欽到彼得堡視察,市長著重推薦了普京,葉利欽以前沒有見過他,所以組織大家彙報工作,想看看這個年輕人什麼樣,可是,總統的會議開始了,但是普京遲到了。葉利欽當時什麼也沒有說,等到會後個別會談的時候,問普京怎麼遲到了?因為一般情況都可以想得出肯定是有什麼突發的事情了。但是,知道普京說什麼嗎?普京說,他早上送孩子上學,路上堵車,所以遲到了!葉利欽聽了感覺非常生氣,但是普京不緊不慢,說他一個孩子上小學,一個孩子上幼兒園,都不能遲到,所以他只能先當一個父親,然後再參加總統的會!這就是普京。

普京後來被葉利欽調任總統辦事副主任,主要負責安全防務,據說,他上任的第一件工作是到機場接當時的總理,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年輕人,說了兩句話,一是我是總統辦公室的副主任普京,二是你現在已經不是總理了。

普京後來當了總理,在葉利欽的最後幾年裡,普京的工作能力得到了信任,終於有一天,葉利欽對普京說,我要把俄羅斯交給你!普京要求考慮3天,3天後普京的時代到來了,那年,他40多歲。

普京和一般的俄羅斯男人不同,個子不高,也不酗酒,說話總是一個表情,沒有豐富的肢體動作,但總給人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突生敬畏。

俄羅斯,俄羅斯,一個矛盾的人,一個矛盾的國家,有時覺得他很可愛,有時又覺得他很可氣,但我就是不恨他。他堅定的時候我很欣賞,他固執的時候我很遺憾,有的時候他顯得很單純浪漫,有的時候又顯得詭計多端。俄羅斯人有時讓人覺得不可理解,有時又覺得溫柔體貼,這就是俄羅斯。

他在歐亞大陸中間,半農半牧,半農半工,半中半西,有優美的詩歌打動人的心弦,也有無情的殺戮考驗你的神經。有時會覺得他很富有,那麼多珍貴的寶藏、藝術的精品,有時又覺得他很貧寒,機場裡竟然連空調都沒有!

他有很高的智慧,可造出來的東西總是那麼笨笨重重的,但卻結實耐用。俄羅斯男人是很多情的,那望穿秋水的眼睛能把你的魂勾走了,但他又是善變的,不過是每一段都付出了真情。俄羅斯姑娘的美是天下聞名的,可誰都不曾想得通怎麼幾年之後就全成了套娃的模樣。

俄羅斯,俄羅斯,濃密的森林,靜靜的流水,小木屋,紅屋頂,真想走近這夢裡,再也不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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