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一笑在吉首,古樸乾州鎖清秋(組圖)

作者: 湘西小毛驢

導讀乾州,我第一次踏上他的土地。 提到湘西,人們知道兩個知名的地方,一個是張家界,另一個是鳳凰古城。那些熟知的地名、河流和吊腳樓,讓所有人津津樂道。乾州,我是聽說過的,但是從沒有見過她的真容,給我的感覺是那樣的遙遠。其實,就在我的眼前。 自吉首市區出發,乘坐市內公交車就可以到達,一個古城牆的門樓裡,新建了一座具有很濃的湘西特色的商業街,� ...

乾州,我第一次踏上他的土地。

提到湘西,人們知道兩個知名的地方,一個是張家界,另一個是鳳凰古城。那些熟知的地名、河流和吊腳樓,讓所有人津津樂道。乾州,我是聽說過的,但是從沒有見過她的真容,給我的感覺是那樣的遙遠。其實,就在我的眼前。

自吉首市區出發,乘坐市內公交車就可以到達,一個古城牆的門樓裡,新建了一座具有很濃的湘西特色的商業街,我便不知,真正的古城究竟在何處。問過幾個人,都很詳細的告知就在後面的老街處,你只管去,裡面可看見濃郁的風光。一個生意人很是自豪,用他的描述就是:還是有很多的老房子,很是漂亮的。

我只管信步的走,如同串親親,自商業街向左右兩邊都可以,街道不寬,用在京城裡說,就是胡同一般,街道裡人不多,做生計的更是少,首先讓我感覺到了古城的,是那山城特有的氣味兒,那是炭火、煙熏和桐油混織在一起的氣味。安靜的道路上只有一兩輛的運蜂煤的車走過,用木板圍起的,每戶叫賣。門是不用敲的,清晨時,每戶的木質大門都是打開的,房屋的客堂一眼便可望個遍,人們圍在一個火箱邊,上面覆蓋一個棉被,拉著家常,無人的房間,門也是大開,左行的街上有著一座文廟,面積很大,房間也很多,在民國時是國立八中的舊址。現在只有老人帶著孩子在裡面嬉戲。令我吃驚的是,在這平靜的巷子裡,既有羅榮光、楊岳斌的故居,也有張天翼、剪伯贊的寄寓,這些名人住過的房屋,人們是隨便進去參觀,楊岳斌的故居我只有獨自一人進去,房間裡牆上有掛有國畫,房間裡有太師椅、八角桌,無人看管,你可放心的上樓或落座。羅榮光的故居,門前有一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我駐足在門前。大娘不住的招呼我說:進去看,進去看,隨便隨便,這是不收錢的。

民居都是用木頭或磚木搭建,飛檐、雕刻,吊腳的樓房。就連橫跨萬溶江上的市橋,也是閣亭覆蓋,亦如頤和園的長廊,這也可能是百姓趕集做遮陽避雨之用。房屋無以標准,高低錯落著,顏色也是多彩不一,就在這多姿的房間裡悠閑的生活。大家的節奏沒有匆匆的步伐,只是在街上慢慢的走著,或坐在那裡觀望。一眼王到底的萬溶河邊,是人們拍打衣服的影子。大家都是認識的,見了面互相問候說話,如同人口眾多的大家庭,很多都是背著竹簍,小伙子們也是一樣,裡面裝著的是可愛的孩子,在酣睡,溫暖而安心。

翻曬湘西特有的糍粑,那是一道風景,一個老人不停的將糍粑放過來又放過去。我是見過湘西“打”糍粑的,那是一種及精准的配合工作,打糍粑的好手,動作有利而瀟灑,那潔白的糯米團始終在青石凹裡翻滾。直到打成熔化一般,外面則沒有一粒的米。那是一種過節的食品。房檐下,也是掛滿了剛剛熏出的腊肉和腊魚。是啊,快過年了。

只是有一個讓我感動,那是一個鐵匠鋪的作坊,這樣的場景已是很久沒有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用鐵鉗不停的翻動火爐裡的鐵塊,那鐵塊已是紅紅,夾出來,和對面一個人迅速的用錘鍛打,對面是個中年女人,個子不高,應該說是很小,手裡掄的是一個八磅重的大錘。我不如的駐足觀看,旁邊已是圍有了幾個人,女子的手臂不停的上下,快的就像一個織布的梭子,她又是那樣的有力,錘子打在鐵上,紅色鐵花四濺,很快,一個鋤頭便有了型,她是那樣的有力,打的叮叮的震響,地也在震動,那是大地的震動。讓人心中生出欽佩!

還有一個古建築,在觀音閣的旁邊,一個貞潔牌立在哪裡,那是同治年間皇帝冊封的誥命夫人的貞潔牌坊,青石雕刻也是栩栩如生,只是處在的是雜草之中,就像一個立在荒涼野地的墓碑。那也是一個女人命運的證明。可是坐在車上時,上面的褒語和所刻的東西,我是怎麼都記不起來了,腦子裡只有那女人打鐵掄錘的情景,汗水留下,臂膀有力,神情專注,就像要打出一個新的世界。

新的吉首市政府搬到了乾州,將來這個古鎮會興旺和熱鬧起來。只是我希望,今後還能讓那些街道,那些民房能夠讓到這裡的人們一同享受那一份古老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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