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金秋行(五)居延蘆葦舞翩躚

作者: 弋雲

導讀  凌晨4點起床,趕在大伙起來前洗漱完,在房裡收拾器具,等待出發。 今天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居延海觀日出。歷史上的居延海,由東、西、北三個湖泊組成。人們早年所說的居延海主要是指西居延海(嘎順諾爾);現在所說的居延海一般指東居延海(蘇泊淖爾),位於達來呼布鎮東北約50公裡,是古弱水的歸宿地,史前就是西北最大的湖泊之一。居延海有很多的傳說,相� ...

  凌晨4點起床,趕在大伙起來前洗漱完,在房裡收拾器具,等待出發。

今天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居延海觀日出。歷史上的居延海,由東、西、北三個湖泊組成。人們早年所說的居延海主要是指西居延海(嘎順諾爾);現在所說的居延海一般指東居延海(蘇泊淖爾),位於達來呼布鎮東北約50公裡,是古弱水的歸宿地,史前就是西北最大的湖泊之一。居延海有很多的傳說,相傳道教創始人老子在此得道成仙,莊子在夢境中變成蝴蝶後幻化為一縷青煙,也在此成仙升天,還有西王母與“遷流沙於居延海”的周穆王在居延海畔的一段動人愛情傳說。歷史上還有傳說西漢的驃騎將軍霍去病、“飛將軍”李廣,進攻匈奴時都曾在居延澤飲馬。元朝時意大利人馬可波羅曾到過居延海。唐代大詩人王維更在此地留下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千古佳句。

如今的居延海,早已失去了往昔的神韻風姿。西居延海60年代便已干涸,被白茫茫的堿漠和荒沙覆蓋,成為飛揚沙塵的發源地之一。東居延海則在1992年徹底干涸,今日我們所見到的,是2002年開始黑河調水工程後才得以恢復的居延海,目前湖水面積有近40平方公裡,再度恢復了蘆花飛舞的明艷。但額濟納依然是北京沙塵暴的源頭,就在我們離開額濟納不久,10月8日,居延海地區便刮了一次沙塵暴。額旗政府也在花著大氣力治理,因為荒漠化速度之驚人讓我們再也拖延不得,真不知道再過5年、10年,居延海是否還能讓世人欣賞到美麗的日出日落。正所謂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我們總是覺悟太遲,醒來時才發現愛已遠離。

5點,睡眼惺忪的我們出發了。在額濟納包的2台車是石先生幫著聯系的,一個張師傅一個劉師傅,車都是新的私家車,每台車每天400元。清晨的額濟納,溫度很低,好在車裡開著暖氣,晃了一會睡意便又來了。因為怕堵車,我們比一般的出發時間早了半個小時,路上車很少,很順利地就到了目的地。

天色依然暗黑,我們小心翼翼地跟著前面的人走,也不知方向對不對。有不少驢友在居延海邊扎帳篷宿營,途經兩個正在收拾帳篷的驢友時我們詢問該在哪裡看日出,男生搖頭道,我們是半夜到的,都還搞不清方向呢。看到一個貌似管理員的人,一打聽,就在前面,但是如果要上到拍攝位置比較好的棧橋上,或者是坐船去湖中央看日出,還要另外買票。我們商量了一下,就在湖邊占位拍吧,我們來得早,還沒什麼人,可以占據比較有利的地形。

於是我們紛紛找好位置,支腳架,架相機,調設置。湖邊一陣風吹過,寒意沁人,不少人穿著羽絨衣衝鋒衣,呵著手跺著腳,耐心地等待著。深藍的天,掛著一彎冷月,面前的蘆葦,隱匿在暗黑中,只在遠遠的地平線,有著一道淡淡的紅霞,預告著黎明即將到來。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來此拍日出的人也越來越多,左側大片蘆葦蕩邊同樣聚集著一溜的長槍短跑。黨代表拿著單反,不時地按幾下快門熱身,我左手操控著架在三腳架上的相機,右手拿著另一部相機隨意地拍著,眼睛還不時開小差欣賞一下四周的景致,忙得不亦樂乎。偶爾有人發出“小心我的腳架”“別擠了”的叫嚷,更有兩個家伙真的把相機摔下了蘆葦叢生的湖中,悲催嘍。。。

忽然在我們眼前的蘆葦蕩深處,冒出了一個人頭,他大概是涉水去到湖中,占據了最佳的位置,可是卻破壞了所有我們這些守候在岸邊的拍攝者的畫面。不管怎麼調角度,都避不開那顆華麗麗的大腦袋,引得岸邊的人詛咒連連,估計這家伙的耳朵一定發燒得厲害。好吧,感謝偉大的圖片處理軟件,回去就把這個腦袋給P了。

“有野鴨,快看有野鴨。”LG在旁邊提醒我,我極目四望,“在哪呢?”“那裡,蘆葦蕩的彎處,那個人的前面。”“哦,看到了,我的長焦拍到了,不過那個家伙的腦袋也拍下來了。”“沒關系,那是另一只變種的鴨子。”哇哈哈,原來那大頭也是個鴨頭,好歡樂啊。

漸漸地,霞光越來越盛,湖面泛起了紅暈,像新娘臉上的胭脂。遠處天邊衝出一點亮,不時有三兩只水鳥快速地由水面掠過。太陽一點點升起,似白色、似金色、又似紅色,純淨而眩目,溫暖又動人。

終於,一輪紅日躍入了半空,眼前的蘆葦似鑲上了金邊,又似帶著點點金芒,湖水波光瀲灩,盈盈如淚,似夢似幻。

這是我記憶中所見過的,最美的日出!

更多精彩圖文請至:http://***/itravel2009





















精選遊記: 阿拉善盟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