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塔斯瑪尼亞自駕游三日記(2)

作者: zs89

導讀 第一天:阿瑟港至聖克萊爾湖(2010.9.21) 清晨,鬧鈴響了,可被窩實在太暖和了,真想一直睡下去,一直睡到共產主義來到澳洲為止。可一想到今天還要若干景點在向我們招手,尤其是我這個家庭駕駛員,按計劃還有350公裡的路要趕,還要從南到西穿越3個國家森林地區,一想到這些,啥也不說了,起床吧! —打開門,一股清新的冷空氣撲面而來,令人精神一振,似乎旅館� ...

第一天:阿瑟港至聖克萊爾湖(2010.9.21)

清晨,鬧鈴響了,可被窩實在太暖和了,真想一直睡下去,一直睡到共產主義來到澳洲為止。可一想到今天還要若干景點在向我們招手,尤其是我這個家庭駕駛員,按計劃還有350公裡的路要趕,還要從南到西穿越3個國家森林地區,一想到這些,啥也不說了,起床吧!

—打開門,一股清新的冷空氣撲面而來,令人精神一振,似乎旅館房頂上飄揚的米字旗也順眼很多,真想對著曠野大叫一聲:塔斯瑪尼亞!還有霍巴特!我來了!

餐廳裡客人不多,雖是免費早餐,倒也豐富,依舊是那些冒著三分西紅柿味,五分牛奶味兼二分牛羊顫味的食物。大塊的炸雞、烤牛肉,冷牛奶,熱咖啡,營養豐富,入口難吃。轉念倒是好笑,大概這世界上恐怕只有中國人的嘴是最刁的吧。看看鄰桌上的那個胖女人,喝起冷牛奶來就像喝開水一般,一眨眠功夫,一大罐牛奶就沒了。

交了鑰匙,人家也沒查房一說,倒也干脆。既如此,咱就上路了。

早上的目的地是96公裡外的亞瑟港(Port Arthur),據說那裡是塔斯瑪尼亞第一屆首府所在地,而亞瑟港則是根據第一任行政長官的姓名而命名。

驅車過了大橋,上了山頭回頭可望見霍巴特市的全貌,說實話很失望。放眼望去,霍巴特市一面朝海,南太平洋蔚藍而浩瀚,的確壯麗無比。城市三面環山,全市幾乎都是那種在澳洲大陸見慣了的單層平房住宅,零零散散,遍布在幾座大山丘上,怎麼形容它呢?往好的說,叫星落棋布,往不好的講,就如同打翻了的垃圾桶,五顏六色的垃圾撒得到處都是。罪過啊罪過,這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論立刻遭到了妻子女兒的一致攻擊,我只好閉上嘴,專心開車。

與澳洲大陸不同,塔斯瑪尼亞的發現與庫克船長無關,而是荷蘭航海家塔斯曼在17世紀中葉發現的,因此澳洲與新西蘭之間的海峽稱為塔斯曼海,而我現在驅車所在的半島稱為塔斯曼半島。這時我想起了悉尼朋友的介紹,庫克船長雖然為澳洲送來的移民都是罪犯,但他本人很善良,約束了這些移民,因此澳洲大陸的毛利土著被屠殺的不多。而荷蘭人塔斯曼卻很殘暴,他帶來的移民將塔斯瑪尼亞的黑種土著人殺得一個不剩……。

盡管我學的是工科且不善於研究西方史,也從未接觸過澳洲史,但我本能地認為悉尼朋友的這番話是有失偏頗的。如果真是那樣,2004年悉尼奧運前夕,何來澳洲白人政府為他們先人向原住民請罪,請求毛利民族原諒二百年前英國移民屠殺土著的原罪?同理,據我查閱的資料顯示,塔斯瑪尼亞的黑種原住民是在19世紀才被滅絕的。換言之,是在荷蘭人阿培爾•塔斯曼發現塔斯瑪尼亞200年後的近代才被殺光的,那時相當於中國的鴉片戰爭時期,塔斯瑪尼亞的移民也早就由荷蘭人換成了英國人。

事實上,所謂西方文明民族屠殺當地土著根本不應以殺人多少來衡量是否仁慈或殘暴。此類暴行應與所謂殖民互為因果,即當年西方帝國主義國家擁有了多少殖民地就意味著屠殺了多少原士著民族。比如英國移民在北美屠殺印地安族人,西班牙移民在南美屠殺馬雅族人,荷蘭人在台灣屠殺高山族人……,應該說,歐洲的復興事實上是建立在掠奪和屠殺亞洲、非洲及美洲原住民基礎之上的,所謂西方文明史其實就是一部血腥的歷史。當年英國殖民地最多,號稱日不落帝國,實際上也就變相說明了它當年屠殺掠奪即世界之冠。

我一邊駕車一邊遠眺著四周美麗的風景,心裡卻在浮想連篇,追溯著歷史,並竭力將這些歷史的畫面同眼前的一幅幅如同油畫般的風物連接起來。是啊!一切都過去了,歷史將一切都衝刷或掩埋起來了。眼前只有這碧綠色的漫坡,蔚蘭色的天空,清沏見底的一個接一個的海灣。算了,啥也不想了,也許但凡人間被標上“原罪”標箋的東西,其實都是無法被追究的東西,想它何用!

很有意思,塔斯曼半島上的公路幾乎都是沿海而建的,除了偶爾穿過一些小面積的原始森林之外,我們大部分都在海岸線上行駛,看見一大片一大片的空曠沙灘,妻子和女兒不時地會發出一聲聲尖叫和感嘆:哇!太美了!……。

是啊!確實太美了,我打趣地說,如果中國也像塔斯瑪尼亞一樣,每平方公裡只有7個人的話,我敢保證會比這裡更美。但是,尊敬的女士們,你們要考慮請楚,真要做到這一點,從概率學的觀點出發,我敢肯定我們一家三口都沒幾率來到這個世界上,既如此,你們願意嗎?

頓時,耳邊的300只鴨子消失了,過了好一會,女兒才小聲說:算了,還是保持原樣吧。話音剛落,三個人都哈哈地大笑起來。

終於看見亞瑟港的路標了,可眼前卻是一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三岔路口了,路邊還有一座掛著“亞瑟港游客信息中心”的房子,進去一看,一個小櫃台,還有一位工作人員。這是一位十分漂亮的澳洲小姑娘,年方二十,金發碧眼,身材性感姣好,笑容可掬,如果換成是一位廣東小伙子,一定會驚呼:好靚啊!

小姑娘雖然美麗,給我們帶來的卻是壞消息。我們晚到了半小時,亞瑟港的海上觀光游艇己開走了,而且由於是旅游談季的關系,全天僅此一班。望著牆上的各種盎惑人心的海上觀光照片,妻子懊喪極了,但又無處可泄怨。原因很簡單,如果不是她多次要求停車拍照,而且大言不慚地自稱拍的是“作品”,我們早就到了。我不禁笑道:看看!我們拍“作品”的同志,是不是又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這一說不打緊,妻子女兒的臉色都氣青了。見勢不妙,我只好躲開了。

趕掉了觀光游船,我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參觀亞瑟港吧。在金發美女的指點下,我們驅車進入樹林約100米即到了一座階梯式的停車場。前面一個小海灣即著名的亞瑟港,這麼個袖珍海灣就是亞瑟港?簡直讓人不能相信,望見海灣邊的半山上有幾段斷壁殘垣,看指示牌介紹就是200年前的亞瑟港衙門和監獄遺址。而且抵近50米觀看還要收門票,買了門票才可以抵近參觀並有講解員解說,居然門票還要50澳幣一張。太讓人抓狂了!

我對妻子說,為了近看這幾段不足200年的破牆,我們三人要花600元人民幣,太不值了。照這樣類推,近看2000年前的長城或兵馬俑,應該賣老外們6000元的門票才合適。三人立場堅定地迅速達成了一致意見,這破現藝不近看也罷,反正己經遠觀了。

開車離開畢竟心裡不平,三人合計下來作出了決定,亞瑟港地處塔斯曼半島2/3處,我們干脆驅車到半島頂端去。

白色的尼桑4驅越野車奔馳在塔斯曼半島的綠色丘陵公路上,這裡不見行人,車輛極少,幾乎處於有路無車的狀態。路雖不寬,僅為雙向單車道但都是瀝青鋪裝路面,而且不時還有些彎道,在這樣的林間或海濱道路上駕軍,感覺特別愜意。

終於到了半島的盡頭,透過海灣看到了一大片墨綠色與黛藍相間的大海,如果我的方位判斷的不錯,眼前的海洋己非東面的塔斯曼海,而是澳洲最南面的南太平洋了。換言之,我們現在正與地球的南極隔海相望……。

此時,我們置身於海灣邊的山丘上,這是一個大型的三文魚養殖基地。遠遠望去,海灣裡的三文魚養殖場如同科幻電影中的太空基地一樣,一個比3至4個足球場還要巨大的橡膠圈漂浮在海面上,上面搭建著透明的穹頂。

這時,從山丘營地裡走來了一位身著工作服,穿著長雨膠靴的高個青年,走近一看覺得這外國小伙子英俊極了,健康挺拔、五官端正、褐色短發。連我這個從不八卦的人都在想,這小伙子同才在亞瑟港見到的那位金發美女,可真是一對絕配啊!也難怪,到澳洲這些天見到的大都是些大胖子,猛地見到一對壁人,難免心裡不來個“速配”。

小伙子一聽我們是中國游客,言語之中便透著客氣,一問才知道,這大橡皮圈下吊墜著巨大的圍網,成千上萬條的三文魚就養殖在這圍網之中。

望著這巨大的養殖圈,想起居家處前面的深圳灣裡漂浮著的一排排網箱,不禁十分感嘆,同是海面養殖業,中國與澳洲的養殖規模相去甚遠,別的不論,光是這氣派就差遠了。

返程途中在索雷爾(Sorell)的一家路邊俱樂部吃了中午飯,大概是受到三文魚養殖基地的誘惑,在這裡妻子給我們每人點了一份海鮮大餐。等服務小姐端上來才知道,所謂海鮮大餐就是將上好的三文魚塊裹上面粉再油炸,再配上些油炸暑條而已。望著這除了油炸還是油炸的食物,一家三口不禁愕然:這就是澳洲的海鮮大餐?

吃完午飯,我們繼續駕車上路。這時的GPS居然造反了,根本不按原定計劃路線沿國道前進,而是自作主張,將我們帶進了—條不知名的鄉村公路,當我們駕車來到拉芒得古鎮(Richmond),我才反應過來是GPS所謂的優選最近路線功能在作怪,讓我們沒從霍巴特市中心穿出,而是繞到了霍巴特山背後。

無奈,我只好自我安慰說:難得到澳洲農村一游,既來之則安之吧。

驅車行駛在塔斯瑪尼亞中南部腹地的原野上,四周都是大片漫坡形的草場,一群群白色的綿羊、奶牛點綴其間,綠色的草地伴著蔚藍色的天空,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其實要說這是澳洲農村風景真還抬舉了澳洲佬,因為我今天己驅車近200公裡了,其還沒見著一片莊稼地,所見之處,無一不是牧場草灘。所以客觀地講,將澳洲劃為西方發達國家真是有點欺世盜名,甚至劃為農業國都名不符實,准確地講,澳洲只是一個同蒙古一樣的畜牧業國家。二者所不同的是澳洲除了畜牧業主體之外,還有豐富的礦業資源而已。

進入西部萊爾公路不久後,我們開始爬山並進入塔斯瑪尼亞西部的國家森林公園地界。這裡的景色又與中南部腹地的平原風光截然不同,大片的原始森林遮天蔽日而來,氣溫仿佛驟然降低了很多,公路在森林中變成了一條狹窄的甬道。

路上見不到人跡車蹤,不時可看見被車輪壓死的野生小動物橫屍路面,這一景可是在國內公路上很難見到的。由於生態環境惡劣,在國內公路周圍幾乎很難見到什麼野生動物了,路邊的雞鴨類家禽倒是不少,可那些家禽早已修煉的比人還要精,別說是讓它們橫屍路面了,就是想碾壓下一根雞毛都不是易事。

澳洲的原始森林很有意思,幾乎棵棵樹木都長得極不成材,很難看見一棵筆直向上的樹,每棵樹都會從地上長出幾根樹出來,而且都長的彎彎扭扭的,在傍晚夕照之下,顯得是那樣張牙舞爪,呲牙裂嘴,讓人真像是來到了西方“魔戒世界”一樣。

偶爾,路邊會出現一片人工砍伐出的地域,幾百年的巨大樹根亂堆在地面上,一簇簇狗尾巴草竟長得有一米多高,而且每一簇都有一個平方米大小。一眼望去,黑士地上有成百上千簇黃黃的狗尾巴草在黃昏的山風中搖曳,四周又是那麼寂靜詭秘,看了真讓人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天快黑了,密密的原始森林仿佛無邊無際,狹長的林間公路也仿佛是一直在向前伸延到不了頭。大概是想著在這方圓幾百公裡的森林中就只有我們這一輛車一家人的原故,女兒突然俏悄地說了一句:爸!我們怎麼好像是永遠出不去了?話音未落,妻子也俏悄地接上了一句:我怎麼又有夏天在十萬大山裡開車的感覺,怎麼也開不出去似的。是不是澳洲的公裡比國內的公裡長啊?我聽了不禁哈哈大笑:那是你們被嚇的,人在恐懼時自然會覺得時間慢,難道沒聽說嗎?澳洲連猛獸都沒有,最大的野生動物就是袋鼠。女兒立即接上口:萬一森林裡有鬼呢?我笑了:真是有鬼的話,也是有你們這些膽小鬼……。結果大家都笑了。

說笑之間,果然就出了森林,來到了一片湖泊邊。這時我們才發現,我們己在塔斯瑪尼亞的西部高原之上,四周群山起伏,峽谷婉蜒,夕陽正冉冉落下,身邊的高原湖泊寂靜而安寧,明鏡般平鋪展開的湖面被半輪夕陽染成了一片金色,近處的山巒倒影在湖面上,而遠山則一半己為黛色……。

“多美的景色啊!美麗的讓人窒息!”仿佛是鬼使神差一般,突然在我腦海中冒出了這麼一句不知在哪裡讀過的酸溜溜的詩句。

我突然像中了魔似地用亂七八糟的英語狂呼起來:哇!這裡太美了?我以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代表和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和其他國土和領地的女王,英聯邦的元首,信仰的捍衛者伊麗莎白二世特使的名義,命名我們腳下的這片湖泊為塔斯馬尼亞湖。任命澳大利亞南十字星大學的Master牛、Hunch牛為塔斯馬尼亞女王,並贈送這片塔斯馬尼亞湖作為她的領地。讓我們大家都來歡呼:斯馬尼亞女王萬歲!上帝保佑斯馬尼亞女王,阿門!……。結果話音未落,身邊的兩位女士早己捧著膽子笑岔了氣。

沒想到在這湖邊一折騰,等我們趕到聖克萊爾湖邊旅館時,早已是一片漆黑了,四周是一片漆黑的森林,耳邊除了風聲就是湖裡的波濤聲。很不幸,我們訂的聖克萊爾湖莊園(Lake St Clair Ladge)辦公室早已鎖門下班沓無人跡了。我們一邊在寒風中跺著腳,一邊咒罵著這極不負責任的旅館管理員。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時突然來了一輛給莊園送食品的小貨車,司機聽了我們的遭遇後,熱情地帶我們去辦公室,他也沒鑰匙開門,但在門口的信箱裡居然掏出了一個白信封,裡面有我們的房間鑰匙和一封房間位置的指示信。天啊!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白痴的管理員!她竟然也不想一想,作為一個異國它鄉的旅游者,誰敢去亂翻別人的信箱,誰又會想到信箱裡會有這麼一個信封,裡面裝著開門鑰匙?

我不禁在心裡惡狠狠地罵道:他媽的!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熱情的司機開車帶路,我們的車跟在他後面鑽進了森林,拐了兩個彎才見一片別墅群,乖乖!難怪收了我們400多澳幣,網上通知我們只知道是個可住7人的大房間,現在才知道原來住的是別墅,哈哈!差點又喊出:Hunch牛,塔斯馬尼亞女王萬歲的口號來。

謝了那位善良熱情的司機,趕快將車上的行李提進了屋,真的不錯哦!樓下是間大客廳,有廚房及全套飲具,餐桌、沙發、衝澡房一應俱全,還有天燃氣壁爐,打開火後頓時全屋就溫暖起來。二樓是兩間臥室,床大的可以打滾,太好了,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不毛之地,竟還有這等腐敗去處,太棒了。

聖克萊爾湖到底是高原冰川湖泊,屋外地上的積雪都還未化。當我們端著熱騰騰的方便面,吃著一盤盤剛起鍋的香腸炒雞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

我以為是管理員的良心和責任心大發現,登門道歉來了,忙放下碗起身開了門。開門一看,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立刻又轉驚為喜。

門外的廊燈下,只見地下蹲著一個胖胖的毛茸茸的小動物,看見人居然站了起來,兩只小爪抱在懷裡,—副憨憨的樣子。見我開了門,居然搖搖晃晃地想擠進門來。

我樂壞了,趕快叫妻子女兒來看,這小家伙有點像袋鼠,小腦袋,胖肚子。看樣子很憨很苯,一雙小黑眼睛盯著你不停地看,好像你是它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女兒是又愛又怕,急忙扔了一塊沒煮過的方便面給它,這家伙一點也不客氣,兩只小爪子撿起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抱著方便面就啃了起來。女兒高興壞了,一邊嚷著:好乖哦!一邊對小家伙講:別急別急!方便面有的是,慢慢吃,別噎著了!……。我和妻子在一邊聽得哈哈大笑,一邊忙著給小家伙拍照留念。

過了半小時,吃完了飯也洗完了碗,我悄悄地打開門,好家伙,原放在地上的一堆方便面被吃了個干淨,還在地上拉了一堆像羊糞一樣的屎,小家伙居然坐在門邊睡起覺來。見我開燈開門,小黑眼睛一眨一眨的,又想擠進門來。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就憑你這個不愛衛生的表現,還想進屋睡覺,沒門!

第二天早上開了門,小家伙早已沒了蹤影。後來我根據拍下的照片上網搜索,才知道小家伙的學名叫“負鼠”,而且還有一個極不好聽的外號叫“騙子王”。

同時,網上還介紹了這個小家伙“裝死”的絕招,十分靈驗,可以迷惑許多敵害。它在即將被擒時,會立即躺倒在地,臉色突然變淡,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眼睛緊閉,將長尾巴一直卷在上下頜中間,肚皮鼓得老大,呼吸和心跳中止,身體不停地劇烈抖動,表情十分痛苦的做假死狀,這樣“死亡”的姿勢可以保持幾個小時。備感困惑的掠食者通常會放棄,悻悻地離去。負鼠的小命保住了,但也因此得了一個“騙子”的壞名聲。

第二天:聖克萊爾湖至克萊德爾山(2010.9.22)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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