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禮贊—倘佯尼羅河游記(四)下

作者: 小屏天地

導讀生命的禮贊—倘佯尼羅河游記(四) 下 在埃及旅游你的感覺就是有看不完的神廟,和行不完的路。當我只有坐下來再仔細看那些照片時,才逐一把它們區分清楚。同樣只有今天,能以船和車代步時,你才能夠領略到,這些曾經花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建造的偉大建築所散發的魅力。 船悠悠地把我們又載到了阿斯旺,在這裡我們要花費120美金去看阿布辛貝勒神廟。因為這座神廟在 ...

生命的禮贊—倘佯尼羅河游記(四) 下
在埃及旅游你的感覺就是有看不完的神廟,和行不完的路。當我只有坐下來再仔細看那些照片時,才逐一把它們區分清楚。同樣只有今天,能以船和車代步時,你才能夠領略到,這些曾經花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建造的偉大建築所散發的魅力。
船悠悠地把我們又載到了阿斯旺,在這裡我們要花費120美金去看阿布辛貝勒神廟。因為這座神廟在阿斯旺高壩動工修建時,它面臨著永沉湖底的厄運。為了保護這裡的古跡,聯合國科教組織動員了50多個國家在20年裡,進行了40多次考察,把它全部拆零後移位60米高,再按原樣修復成今天這樣。即使這樣,我們現代的科學家在精確的運用星像學,天文學,地理學知識上還是輸給了3000多年前的神廟設計者;原來的神廟只有在每年拉美西斯二世(古埃及最偉大的法老)的生日(二月二十一日)和奠基日(十月二十一日)旭日的光輝才能從神廟的大門射入,穿過60米長的走廊,灑滿廟的盡頭坐落的拉美西斯石頭雕像的全身上下,而周圍及旁邊的雕像卻一點享受不到這太陽之神的厚愛。
這個日子在埃及被稱作太陽節。為了保留太陽節的奇觀,各方面動用了最先進的科學手段和人才。但是,現在人們只能拖後一天才能看到這奇觀,卻也實屬不易了。由此可見古文明中失落的東西到今天我們也未必找得到,也未必能做到。人類生命的創造力就是靠這些古跡永遠放射著絢麗光彩。
當我們來到一個巨大的采石場時,我整個心胸都被一種要被掏空了的感覺。這裡什麼也沒有,除了石岩就是石岩,除了空曠就是空曠。然而埃及人卻在這裡以神一般的洞察力解讀這些大自然的傑作,用鑿子一下一下地把它開辟出來。在他們從原生礦石中開采,雕刻出來的方尖碑上,你能感受到的是;他們的勃勃生機和對生命永恆的企盼。這些光榮的石碑是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才豎立在人們面前啊!躺在我們腳下的這個未完成的方尖碑就像一個耄耋老人一樣在向我們緩緩傾述這一切。
這個未完成的方尖碑呈灰黃色,鑲嵌著紅色條紋,一半保留了自然原始風貌,一半已雕鑿成接近藝術品。自從40多個世紀前奴隸們把它從基岩上開采下來以後就默默的躺在這裡。它有41米長,重1150噸,這就意味著光是把石頭從河床裡拖出來或者運出去就要花費1000個人工,2年的時間。至今人們還能看到奴隸們用錘子鑿刻的痕跡,以及一種奴隸們發明的用來漲裂黑花崗岩的濕木楔子的痕跡。它上面還沒來得及刻上歌頌法老榮耀的像形文字,就像一個奴隸沒來得及送達信件就忽然在半路死去一樣。
這座位於阿斯旺附近的方尖碑半成品默默地躺在地上,它原本是要揭示一個法老所遭受的厄運的。最終方尖碑的偉大使命在一個天才的法國人的手中得以完成,因為他破譯了埃及人久已失傳的語言。時至今日,任何一座方尖碑前站立的導游都會告訴游客上面所刻的銘文。在巴黎,羅馬,倫敦和紐約最美麗的廣場上,方尖碑日日夜夜目睹著城市中的車來人往,可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其中的深意;好似拉美西斯法老為他的世代子民照亮的永生永世的榮耀。
當我來到著名於世的阿斯旺水壩前,被眼前的景像又驚呆了;眼前哪有清澈無比的河水呀?只有這一攤那一攤像疤痕般的沼澤淤泥。原來為了增強阿斯旺大壩的功能而建起的座座水壩,在阿斯旺於開羅中間滯留下了大量淤泥(占全部淤泥的百分之六十左右),這就使得尼羅河必須不斷的進行疏浚工作。但是天上日久,未被及時清理干淨的淤泥還是形成了若干島嶼,在無休止的誕生,消亡中,他們的存在導致尼羅河床始終處於持續動蕩中,直到最終形成這條河流毫無規律的特性。然而為了治理這個弊端,人們也是不斷的更新自己的武裝不斷的充分儲備自己的力量,人河之戰經久的持續著,生命戰歌永遠高唱。倒是在晚上過閘門時的景像讓人心情振奮;河道上變成了兩層樓,關上一層就把水位提高許多,船可以在任何時候不受阻隔的前進。在人與自然鬥爭的過程中目前人的優勢無可比擬。隨著一個個水壩的建立尼羅河兩岸的人口也日益增長,樹木,草坪,田野也愈發郁郁蔥蔥。阿斯旺也變成了世界上最美麗最有魅力的城市。我們在埃及的行程只有最後一站了,走進開羅去尋找更多的生命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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