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在八閩狂奔(十五)

作者: nicchan

導讀(十五)告別,上饒的火車站豐富了我的最後的假期2月5日,初五 九曲溪的漂流非常熱門,票價101元(含1元保險)。 好在有余同學,幫我們找朋友訂到早上9:40的票。 如此緊張的票,讓我們大跌眼鏡。 我們早早出發來到碼頭,數不過來的旅游團把碼頭占得滿滿的。 余同學麻利地從人堆裡找到兩個散客,和我們4個剛好湊成一條竹筏。 據撐船的師傅說,現在有660多竹筏,� ...

(十五)告別,上饒的火車站豐富了我的最後的假期2月5日,初五

九曲溪的漂流非常熱門,票價101元(含1元保險)。

好在有余同學,幫我們找朋友訂到早上9:40的票。

如此緊張的票,讓我們大跌眼鏡。

我們早早出發來到碼頭,數不過來的旅游團把碼頭占得滿滿的。

余同學麻利地從人堆裡找到兩個散客,和我們4個剛好湊成一條竹筏。

據撐船的師傅說,現在有660多竹筏,人多的時候,每天得四五趟。

在水中,竹筏已經是一條挨著一條,如同長蛇陣。

竹筏下水,風景從眼前流淌而過。

三仰峰、三姑峰、天游峰……數不過來的漂亮的山峰。

水中看山,別有情調。

漂流過後,才算是真正欣賞過武夷山的美。

然後,我們要回家了。

比起出門的時候的興奮,回家的時候總讓人有點意猶未盡。也可能是這些天的狂奔奔出了慣性,猛然要剎住腳,心裡多少有點難受。

然而這就是生活。

誰讓我們都必須生活?

從武夷山坐車到上饒,趕上修路。車行不止,顛簸不息。

然而我依然覺得挺享受。

至少此刻我還在旅途中,窗外還有不斷變化的風景。

上饒的車站秩序不算太亂,只是負責寄存行李的幾個鐵路大嬸有點難纏。

寄存四個背包居然要收30元。

面對我們的驚叫聲,窗口的那位白白嫩嫩的大嬸並沒有任何不妥的表示,她高挑著眉毛壓低著眼皮,以十分冷靜的口氣說:“叫什麼呀?你們這都是超大行李。”

我重新端詳了一下我們的包。

凱旋的、阿梁的、田上草的和我的包最大不過70L,小的才45L,而且經過一路的消耗,都癟癟的耷拉著,完全不像剛出門的時候那麼飽滿的樣子。這就是上饒車站的超大行李了?

我想,要是存一個挑貨的打工者的包,還不得存出個世界紀錄什麼的?

我們決定不存包。

沒成想不存也不行,小屋裡頭一個瘦臉的鐵路大嬸擰著眉毛說:“說不存就不存了,包都遞進來了,遞進來了就得存。”

我們說沒想到這麼貴,存不起。

另一個一直趴在桌子邊的胖大嬸說,你們不是也沒問嗎?現在包都進屋了,進了屋就得存。

作為出門旅行的人,我們知道入鄉隨俗的道理,也知道半開發的地方一般最不能講道理。

通常,我們總是盡可能的不與任何地方的人發生爭執。

通常,無論如何,我們的原則都是忍耐。

但是,忍耐的前提條件是,我們不是受到脅迫。

我們痛恨被人逼迫就範。

阿梁首先說,你這裡的30元是怎麼來的?

答:你們是超-大-行-李。

阿梁又說,同樣的包,我們在泉州存包才10元,在福州也不過12元,你一個上饒,消費怎麼會比那些地方高?

答:反正給你開發票就行了唄。

我說,你這定價比旅館開房存包還貴呢,真是怪了。

凱旋說,你們有標價單嗎?拿來我看看?

大嬸們不語。

我又說,你們超大行李的標准怎麼沒貼出來,據我所知,這些包根本就算不上超大行李。你們鐵路局私設的標准?

田上草故作納悶狀,衝低眼皮的大嬸說,4個包30元,平均一個7.5元,這麼怪的價格是怎麼算出來的?

3個鐵路大嬸在我們4個人的連環發問中互相對視了一番。

我們4個把小小的窗口碼得嚴嚴實實。

瘦臉的鐵大嬸勉強維持著一張鎮定的臉,她說:你們存多久?幾點的車?票拿來我看看。

這說明我們的努力產生了一點作用。

田上草把車票晃了晃,3個小時後我們取包。

瘦臉又說,你們剛才說多少來著?12元,對吧,那就12元吧。

我們認為上饒鐵路和福州鐵路的定價接軌雖然勉強,但這種渴望還是輔合發展精神的,更主要的是,我們實在覺得疲倦。

我們放下12元,拍拍身上的灰塵,走了。

沒想到,在旅程的最後階段,由上饒的火車站為我們畫上了豐富的最後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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