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川百裡盡是畫,碧蓮峰裡住人家。

作者: juha95

導讀下午兩點多鐘,游船陸續地靠岸。這是外事碼頭,船都是豪華型的,畫梁雕棟。 岸邊兩位老人抬著扁擔,兩頭各站一魚鷹。引得下船的各國游人照像,老人旁專門 有幾個人收照像費,每次五元。 Juha夫婦的“陽朔青旅4號”也到了。倆人遠遠地向我招手,他們一定很有興 奮。船向前行,轉了圈,約一刻鐘後回來。我們在短暫的分離後又團聚於異地,感 到欣喜。 上得碼頭� ...

下午兩點多鐘,游船陸續地靠岸。這是外事碼頭,船都是豪華型的,畫梁雕棟。

岸邊兩位老人抬著扁擔,兩頭各站一魚鷹。引得下船的各國游人照像,老人旁專門

有幾個人收照像費,每次五元。

Juha夫婦的“陽朔青旅4號”也到了。倆人遠遠地向我招手,他們一定很有興

奮。船向前行,轉了圈,約一刻鐘後回來。我們在短暫的分離後又團聚於異地,感

到欣喜。

上得碼頭,抬頭指點陽朔路時,眼前的情景使我吃了一驚,完全不同於上午的

景像。人們好像從天而降,一下子湧到街邊,各就各自攤位,密密麻麻的擺滿工藝

品、服裝之類。

我無暇細看,卻奇怪這裡有那麼多真絲織品,瞥見一件襯衫不錯,一問120

元。轉過身來,價錢已掉到80。而西郎山飯店的房間,帶衛生間、沙發,還有陽

台,僅八元一天,但Kirsti沒看中。又到陽朔飯店,它座落在一個山腳下,庭院幽

靜。到住房,經過一個更小的院子,清幽異常。但房間的設備陳舊,已閑了很久。

雖然現在游客住得很少。房價仍每位八十元,Kirsti還是不太滿意,不是對房價,

而是對設施。稍適休息,出得門來,沿街而行。我可細讀陽朔。

早就在報紙上讀過“陽朔現像”。果真如此。淳樸的民風、低廉的消費、琳琅

滿目的商品,更主要的----美麗的山水。吸引了許多外國人在這裡游覽,以至於居

住生活。

工藝品店、時裝店、字畫店、餐館、咖啡屋,許多只有英文招牌,每間雖然格

局不大,但各有情調。當地的農貿市場,賣些菜果食物,熱鬧、豐富。

來陽朔路上不時看見路邊有堆成小山似的沙田柚。到了陽朔,見街上仍有這葫

蘆樣的水果。現在不是沙田柚的收獲季節,這時的柚已是過了一冬的。但沙田柚耐

保存,可貯藏一年以上,香味更加濃郁,素有“天然水果罐頭”之稱。選金黃色的

買了一個,自然免不了與幾個婦女討價還價。Kirsti在一旁看得有趣,不由得拍下

鏡頭,閃光燈亮後,婦女們不好意思了,點頭同意便宜一些。晚飯後食柚,果內清

香,有蜜味。

走得有些乏了,Juha想喝咖啡,我記得見過一個雅致的草棚,棚前掛有木牌,

上書“咖啡屋”。領他們到那裡。中部台階將草棚分為兩間,各間擺有桌椅,也是

木竹之類的本色材料,草牆上綴滿民間工藝品,如草編物、瓢等。屋裡走出一位女

大學生模樣的姑娘,她很為自己“返樸歸真”的小店而自豪。我們在裡間沿河邊桌

椅坐下。一個很像先前姑娘妹妹的女孩子,拿來菜單。她們的身材模樣十分相近。

菜名中英對照。我們喝咖啡閑談,女學生也坐下來。她是廣西師範大學剛畢業的,

回鄉開個小店。她問我們的安排,希望我們在這裡用餐。我說第二天要去福利,然

後回桂林。她告訴我,福利的特點是畫。陽朔的畫在都是由福利人做的。

晚飯後,我們又來到草屋,姑娘的男朋友也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壯實小伙子,

西裝領帶。他在路口處開了一個外語學校,自己是校長,一部分學生在這家小店實

習,迎來送往各國游人。他們夫唱婦隨地介紹陽朔的情況 。

Kirsti要買CD,她讓我介紹。由福利的畫使我想到嶺南畫派,而且剛從廣州

過來,心裡還有影子,於是推薦廣東音樂。音像店裡有許多CD,而且價格不貴。

我選了一盤集有《平湖秋月》、《春郭試馬》、《蕉石鳴琴》、《步步高》、《鳥

投林》等曲目的。我想她一定喜歡這種活潑流暢、細膩纏綿、艷郁華麗的絲竹樂。

天色暗下來了,山也變得黑黝黝的。河上卻是燈火通明。仍有許多外國人,三三兩

兩,或獨自漫游街頭。他們有的是學生模樣,背著大而滿的雙肩挎,也有男女戀人,

相依而行。我不止一次地問Juha,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外國人?他解釋說。

他們認為陽朔是典型的中國城填。街旁舊屋,人們生活的樣子,是他們心目中的中

國。我還是不滿足他的回答,像這樣的城鎮在中國還很多,為什麼偏偏選中陽朔?

問Kirsti,她微笑不語。

要回房間了,心裡還惦記著真絲襯衫。在飯店門口終於停下來,進了一家店。

女老板一家人在屋裡圍桌吃飯,我在門裡門外掛滿的衣服中挑選。Juha靜靜地站在

旁邊。我想離開,但Kirsti慫恿我買。可幾件都是愛不釋手,女老板邊吃飯,邊不

住地抬眼應答價格。最後要了兩件。侃價時,女店主說:“我實在不騙你,況且你

又是中國人。”我見她一臉誠懇,價格又實在不貴。便決定買下來。也問:“陽朔

哪裡來的這麼多真絲織品。”她說:“杭州。”我不太相信,但不管怎樣,還是物

美價廉,回到北京,穿上後Car戲稱我為“馬來王子”。女店主的女兒大概八九

歲,放下碗來收錢,被母親叫住:“我來吧,還要找叔叔幾塊錢,你沒有。”

4月5日一早,我們去咖啡草屋吃早餐,只有妹妹上來。我問:“你姐呢?”

她板著臉回答,“她?不是我姐。是我的老板。”我詫異:“她很厲害嗎?”她競

滴下淚來。菜單上有各種早餐,我點了美式的,Kirsti點了歐式的,Juha要了中式

的。我無意望見女老板從後門奔出,買回面包、飲料和包子,放在盤子裡端出來,

分別收10元、8元、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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