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游中國》之(二)——《旅順口:旅行從此一切順利》(上)

作者: lube

導讀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啊,大街的樹都光禿禿的,北國的冬天一片蕭瑟。 2004年元月,正是北京最冷的時候,室外天寒地凍、滴水成冰,與廣州冬天的綠意黯然、花團錦簇形成極大的反差。接近年關,同事們的心思已經准備過年了,部分性急的同事,開始到處打聽,准備提前購買回老家的火車票了。 元月2日,公司接到大連市旅順口區旅游局發來的考察邀請函,緊接著旅� ...

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啊,大街的樹都光禿禿的,北國的冬天一片蕭瑟。

2004年元月,正是北京最冷的時候,室外天寒地凍、滴水成冰,與廣州冬天的綠意黯然、花團錦簇形成極大的反差。接近年關,同事們的心思已經准備過年了,部分性急的同事,開始到處打聽,准備提前購買回老家的火車票了。

元月2日,公司接到大連市旅順口區旅游局發來的考察邀請函,緊接著旅游局規劃科楊科長打來電話,希望達沃斯巔峰能夠組織專家,盡快到旅順口進行考察,並當面洽談白玉山旅游發展策劃的合作事宜。

事不宜遲。抓緊訂好車票,元月3日晚上,白俊鳳(時任拓展部總監,是我的直接領導)、劉晨星(時任規劃部總監,之前曾經在中國旅游報海外部供職,是一名特別“職業”的資深“旅游咨詢師”)和我(我當時的職務是拓展部副總監)三人一行,登上北京至大連的火車。

經過一晚的顛簸,元月4日早上,我們抵達了大連火車站。剛走出火車站,一位虎背熊腰、臂大腰圓、身高1.85米的大塊頭在出口處迎接我們。“我是旅順口區旅游局的司機,非常歡迎各位到大連來”,司機伸出蒲扇般地大手,一邊握手一邊歡迎我們。對我而言,第一次到大連,第一次踏上東北的土地,就看到了東北人的高大威猛、感受到東北人的熱情實在,讓我對旅順口的考察之旅充滿期待。

坐上越野車,經過一個來小時的車程,司機把我們帶進了旅順口市區。旅順口區旅游局鄭忠林副局長在旅游局局辦公室歡迎我們。鄭局長身材“苗條”、溫文爾雅,與一路上見到的東北大漢截然不同。聽完鄭局長對旅順口情況的大致介紹,喝完一杯熱茶,考察組三人在旅游局楊旭科長的陪同下,前往白玉山景區實地考察。



沿著盤山公路左轉右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當汽車停下時,我們已經到達了白玉山停車場。一下汽車,眼前出現了一座似塔非塔的巨大塔形建築物,高聳在白玉山山頂。這個建築物的外形很奇特,最下面圓柱環繞形似神廟,從下往上逐步收細酷似煙囪,建築物的頂部,有點像蠟燭火焰,又有點像子彈頭。

楊科長介紹,這座建築物就是白玉山塔,原名“表忠塔”。塔的歷史可以追溯到20世紀初的日俄戰爭。當時,旅順口為俄國人占領,日本人為了奪取大連和旅順,與駐守俄軍發起日俄戰爭。日俄戰爭以日本的大獲全勝告終。日俄戰爭結束後,在日本聯合艦隊司令東鄉平八郎和陸軍第三軍軍長乃木希典的倡議下,殖民當局決定在白玉山頂修建“表忠塔”,以表彰在日俄戰爭中為天皇效忠的官兵。“表忠塔”於1907年開工,到1909年建成,歷時兩年零五個月,耗資25萬日元,建塔工人20000名。該塔高66.8米,塔身以鋼筋混凝土構成,附設窗口21個,塔內有螺旋形階梯273級,塔尖為彈頭形狀(也有說是蠟燭形狀,表示長明不熄之意)。1985年,旅順口區政府將塔名依據山名改為“白玉山塔”。



走進白玉山塔,走上狹窄的旋轉樓梯,不知道轉了幾十次,當腿腳幾乎邁不動時,終於到達了塔頂。一走出頂層樓梯口,刺骨的海風無遮無擋地過刮過來,不禁全身打了幾個寒顫。走到塔尖的圍欄,腳下就是旅順口軍港,一溜的軍艦靜靜地停靠在碼頭,軍港碼頭外側是旅順口著名的“老虎尾”——兩山之間一條狹長彎曲的連海通道,再外面就是浩瀚的黃海了。不管外面大海如何驚濤拍岸,老虎尾裡面的內港總是風平浪靜,如何優良的避風港和扼守黃海渤海的獨特區位,難怪日俄要不惜通過戰爭來爭奪。



在塔頂呆了沒幾分鐘,臉上已經被刺骨的海風吹得麻木。從白玉山塔頂順著樓梯下到塔底,步行幾十米到索道站,乘坐索道下到白玉山腳下,索道下站的前面就是著名的旅順軍港。因為我們是旅游局邀請的專家,我們特許進入軍港參觀。看著一排排陌生而又熟悉的軍艦,耳邊不禁響起《軍港之夜》的優美旋律:“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風你輕輕地吹,海浪你輕輕地搖,遠航的水兵多麼辛勞,回到了祖國母親的懷抱,讓我們的水兵好好睡覺。”這首曾經風靡祖國大江南北《軍港之夜》,創作的源頭就在旅順口軍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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