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澳洲當農夫》第四家——牧場風光1

作者: CocoHaihong

導讀4第四家牧場風光 (27)5月5日——四到珀斯 (28)5月6日——東去列車 (29)5月7日——澳洲腹地 (30)5月8日——教授、牧羊人、花工 (31)5月9日——可愛的羊駝 (32)5月10日——老奶奶吉 (33)5月11日——種大蒜 (34)5月12日——我當賣花小販 (35)5月13日——母親節上的中國大餐 (36)5月14日——漢多夫的黃葉 2012年5月5日四到珀斯 在安家,每天出去緊湊地玩和 ...

4第四家牧場風光

(27)5月5日——四到珀斯

(28)5月6日——東去列車

(29)5月7日——澳洲腹地

(30)5月8日——教授、牧羊人、花工

(31)5月9日——可愛的羊駝

(32)5月10日——老奶奶吉

(33)5月11日——種大蒜

(34)5月12日——我當賣花小販

(35)5月13日——母親節上的中國大餐

(36)5月14日——漢多夫的黃葉


2012年5月5日四到珀斯

在安家,每天出去緊湊地玩和干活,平時早早就睡覺了。昨晚因為整理照片、日記和行李,12點多才睡覺,可是一早就醒了,因為我希望再看到那窗外樹梢上的黃羽毛的鳥,可是它沒光顧。

吃完早餐就跟著安出發了,安今天也要出去參加一個小組活動,她說她要寫書,我沒細問到底要寫什麼書,我想是和自然有關的?

我們走前互相留了言,安是個並不多說客套話的人,可是人很實在。光是昨天我回去晚她不放心還跑到山上去找我就讓我感動。我們擁抱告別,我說,我會想你的。I will miss you.是的,這一家我會記住的。安雖說是德國人,可她說她不喜歡城市生活,有著澳洲人的天然和野性,安說她最不喜歡整天聽人說掙錢掙錢。安有些像我國八十年代的某些知識女性,平時不打扮不作做,你看她每天就那麼一身不修邊幅的衣服,全家人光著腳在冰涼的地上走也不怕冷,家裡東西擺得一團槽,可是運動和其它方面卻不含糊。平時一家人很溫馨很滿足很和睦。

一到鎮上,和安告了別,我還拖著行李就禁不住又開拍了,因為河上有橋,河邊有樹,樹旁有一群白色的鳥在漂在飛……全是畫面。


上車後,我發覺這個司機driver特別像上次開車去北崖和我聊天的老司機,不過他今天忙得顧不上閑聊天了。

一上車咱就把相機開著,讓它處於戰鬥狀態,因為知道前面全是好風景。








在Bunbury班伯瑞前的一個小站,上來一位看上去像亞洲人的女孩,正好坐在我旁邊,我以為是中國學生,車上沒說話。到班伯瑞轉乘火車等車,我們坐在一起聊了起來。原來她是日本人,也是個WF,工作性質和艾瑞克有些像。我們互相交流了一下旅行經驗,她告訴我Jetstar捷星的航班機票很便宜,從珀斯到凱恩斯才180元,我大吃一驚,怎麼比我坐火車座位票到阿德萊的優惠票還便宜這麼多!我告訴他青年旅館YHA的會員卡有好多優惠,珀斯的旅館床位三十多刀,可她說她住在globle gossipy才十幾元,又把我嚇一跳,我以為就青年旅館床位最便宜了呢。看來調查工作還要繼續做才能多多實惠。

到了珀斯,珀斯市的城市中心HYA非常好找,我憑感覺向西走了不到一站就找到了。住下後感覺不太喜歡這家店,雖然很大,房間也寬暢,還有電梯,衛生間和廁所設施都具備,但仿佛帶著“工業化”的味道。外面的吧忒簡陋,連基本的設計也不講究。我拿它和上海一家YHA比,上海的雖擁擠可透著小資情調。這裡的走廊上充斥著一股子煎魚的味,是的,這兒有好多青年在自己做飯,如果不是拖泥帶水東西多,我可能會選擇珀斯別處的YHA。

這裡的附近沒飯吃,我往市中心走去,想不到珀斯的周六晚這麼冷清,據說是因為今晚有一場球賽。街上看不到多少人,我找到一家叫“四海一家”的中國飯館,,進去時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看老板娘面相問是不是台灣人,原來她是香港人,於是我們講起了白話。老板娘19年前投資移民來到這裡,當時有一大批香港人害怕香港回歸出了國,現在老了想回去了,說在番禺市橋早就買了房,在這裡只是為掙錢,連個親戚都沒有。我要了一個叉燒餛飩面條,有一個月沒說中國話沒吃中國飯了(如果我在老外家做的不算),感覺味道又回來了,不過說實話,那個雲吞裡的豬肉實在不新鮮,我想表揚都不成。可看在老板娘熱情和我講話,我虛頭巴腦地說“好吃”,但是心裡說,你那豬肉餡除外。

回到HYA,發現廳裡有幾台電腦,但上網要收費,買卡才能用,而我所到過的中國的YHA上網一般都是免費的。

我洗完進屋,那個在這房間住了好多天的外國女孩正和男友在網上說話,然後打扮好了往外走,我可要睡覺了。2012年5月5日星期六

2012年5月6日東去列車

昨晚上半夜基本沒睡好,每到剛要睡著,不是火車叫起來就是樓下青年的歌聲傳上來,不愧是青年旅館啊。這房間今晚算我住了三個人。還好,她們很安靜。

早上一早起床本來計劃去珀斯動物園,可是公交車因為星期天所以八點多才有第一班,等車不如走路,好在珀斯城區並不大,在第四次經過這個城市之後,我終於找著了北。現在我知道火車站在南邊,珀斯河在北邊,我向北穿過四條街道就到了天鵝標志塔。天鵝河河面很寬廣。可是河對面的樓房在建築形式上比城區差了很多,是很一般的積木樓。但是在河邊我發現了一種黑色的鳥,身上帶有金黃色的邊,外形和白鸛相似,我管它叫黑鸛。此時山雨欲來風滿樓,天空一片昏黑,一道跨河彩虹在昏暗中更顯美麗,那黑鸛依然在岸邊不緊不慢地梳理羽毛,顯得高貴極了。

雨終於下起來了,我再一看表,時間已是八點多,我沒時間再過河去看動物了,因為青年旅館有一個非常不方便游客的規定,它要求客人們在十點前退房,於是我只好往回走,路旁右側出現的一座古老建築和小園林吸引了我,我進入參觀,越走越驚喜,因為這公園的馬路對面我發現了一個大教堂。

周日的教堂對外開放,我走進高大深邃的教堂,只有兩三個人坐在教堂的聽眾席上,前面是一個小型唱詩班,正由一個紅衣教士在主持排練歌唱,他們的歌聲優雅而舒緩,其音色一點也不亞於我在星海音樂廳欣賞過的童聲合唱團,我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聽了好一會兒。

在周日的清晨,能在教堂裡享受這樣的音樂和氛圍,真是珀斯有意留給我的最後一個完美的收官。







“讓我記住這美妙的瞬間”——俄羅斯詩人

出了教堂,我開始為我的長途火車行准備食品。按照國內習慣,列車上吃飯必被宰,不敢不准備丁點吃的,超市還沒開門,於是我跑到面包店買了三種面包和兩種果醬。

走到火車站,站旁又有一家小信息中心。幸虧我多問,才知道這印度太平洋公司的火車不從珀斯站出發!幸好有城際火車在此車站的另一叉道上,趕緊跑過去趕去東珀斯的火車,車上有個台灣男孩告訴我應該在哪兒下車,使我提前一個小時到了東站。我第二次來到這個曾載我開往丹麥克的始發車站,原來它即是汽車站更是火車站。我又看到了那個熱情急脾氣的女售票員,今天還在那裡售票。我在車站留影,再見,珀斯,四次經過你,這次真白白了。我上車入座,11;55分准時發車,座位很寬,前面足夠放我的拉杆箱墊腳,旁邊是一位同到阿德萊得的女乘客,她提醒我說,我們要在這車上坐兩晚,後天早晨才能到達阿德萊得。

因為信用卡被拒刷的麻煩,我買票時只顧關注買票能否成功,票價不要太貴,沒注意到要在車上坐兩晚!

嘿,本來就說的是洋插隊,插隊的時候不就這樣嗎?挨吧。

路上景色完全變了,平坦、空曠、由綠變黃,不是美麗綠色的丹麥克了。

2012年5月6日星期日

2012年5月7日經過澳洲腹地

今天一天都在車上,我的鄰座位是一位名叫琳達的中年婦女,她很和善,我們一路說了不少的話,她還教我如何在火車上叫午餐,我吃肉卷和橙汁花了十刀,實踐證明,火車上也並沒有特別宰客。

這趟車和紫陽的慢車差不多,想停就停,速度也不佳,比國內好在車內設施非常完備,一個車廂80個座位非常寬暢,晚上睡覺至少可以伸開雙腳,還有它除了有前後兩個衛生間外竟然有兩個洗澡間,一大一小,室內連老年人洗澡需要的椅子,給嬰兒洗澡的躺板也想到了。車上還提供洗浴用的毛巾,隨便使用,而且打掃的干干淨淨。

一路上,路邊的景色並不是千篇一律,開頭,還有大片平坦的麥田,稀疏的加利樹林,再後來,仍會出現大片的灌木林,過了一晚,就只能看到荒原、石頭和滿地的枯草了,不過,這個澳洲腹地並不是真正的沙漠,看不到典型的沙丘,沙海,只是因為沒有水,才如此荒涼。但是這兩天天氣晴朗,光只看這荒原上空的變幻莫測的白雲,已夠旅行者欣賞。





初入沙漠腹地還是有些樹,加利樹中午,到了一個叫COOK的小站,服務員介紹說這個小站總共只有四個人,我們好多人都下去看了一下,有一塊石頭寫著介紹,我沒看清楚。這時碰上了一個台灣女孩,是一個讀管理的研究生,她讓我陪她去車頭拍火車頭照,她還說她想換座位,說旁邊的一位婦女很不友好,而我鄰座是琳達,這我就要為自己慶幸了。琳達是一位銷售人員,她要出差到阿市工作三個月,所以她自己乘火車並讓她的汽車也乘上了這趟火車,她說這樣比開車過去要便宜。她告訴我她的車票是290刀。

琳達有三個兒女,她很為她的子女們自豪,其中有一個女兒在加拿大,據說在加拿大干同樣的工作只掙九美元,可是在澳洲可以掙21刀,這就大概是為什麼德法青年喜歡來澳洲的原因之一吧。

琳達沒聽說過WF這個名詞,於是我給她詳細解釋了一番起源、組織和活動方式,看來她很感興趣,也許有一天她也會效法。

一路將讀那部《霍亂時期的愛情》小說,還沒讀完電腦沒電了。手機一直沒信號,發個短信發了一天都發不出去。2012年5月8日星期二


2012年5月8日教授牧羊人鮮花小販

火車准點於早晨八點到達阿德萊得市火車站。這個車站依舊像大多數澳洲火車站一樣相當簡單。沒有國內火車站那一道道圍牆攔著。

早上,滿臉絡腮白胡子、穿著短褲的傑夫准時來車站接我,然後就直接往他家開去,他的農場在阿市的西南部。我發現他連行李都不幫我往車上拿一下,從細節處可以看出他不是像大衛那樣的紳士。他光著腳,一副農民樣,可聽說他還是教授?我問了一句,業余的?沒搞懂。

傑夫家的牧場據他說是祖傳下來的,很大,有100英畝,相當於600多畝,牧場的周圍種了一大排槍樹,房前屋後都是綠綠的一大片,草地上大群的綿羊吃著草,向南看,牧場前有舒緩的小山,小山上是鄰居的牧場,傑夫鄰居的牧場有牧牛的、牧馬的,也有牧羊的。傑夫牧場的特點是他的牧草長得特別旺盛,濃濃的碧綠,一腳踏進去,埋過了腳脖子,是絕對的優質牧草。


傑夫讓我住的小屋是他們大屋裡的一個客房,上下一片藍,有沒入深深海洋的感覺。對面客房裡住著他的另一位WF,德國姑娘安,26歲的安已在這裡干了半年。


傑夫的房屋比占的房子大,而且是用老式的大磚頭蓋的,保暖性強。一進門,有一個巨大的客廳兼餐廳,左右兩邊都有走廊,左邊是客房、書房,和客房的衛生間、洗澡間;右邊是主人的正式餐廳和臥室等,一切設施都足夠好,就是要自己加工早午飯,反正他們的飯也就是面包夾點醬,簡單快速至極。

一放下行李就去干活。他不會問你車上休息怎麼樣啊?睡得好不好啊?倒是一句廢話沒有。

先分配我和安到羊圈裡捉小羊,我們先把整群羊分成一批批地依次趕進一個小羊圈,然後才開始抓裡面的小羊。因為要給它們打防疫針,我看傑夫往羊身上打一針,還套了一個橡筋,大概是把計劃生育工作一起給做了。反正我和安兩個人不停地在圈裡捉羊,兩個老頭(傑夫和米爾頓)打針並計劃生育。這活需要眼明手快,才能捉得住小羊,因為它們在一大群大羊之中跑來跑去;碰上大個頭的小肥羊,羊很重,抓著抱起來也挺累人的,還要把它們的四肢抓緊不動,老頭兒們才好打針。

搞完蹭了一身髒臭。原來這小綿羊遠看那麼可愛,近摸才知道髒兮兮的。

打完針傑夫讓我牽狗幫助他趕羊,這狗很會放羊,狗一叫,羊都不敢往它那裡走,它是不是就是書上說的牧羊犬呢?看上去只是很一般的黑狗。我在草地上等了一會兒,傑夫就開著車把一大群羊從好遠的地方趕了過來,這狗在左側把守著,羊只好乖乖地跑進新的草場裡去。

第三個活有些可怕,我在傑夫帶領下用手薅草。我不懂,為什麼不用工具呢?那草長得沒膝,地下又根連著根,想用手把它們拔出來十分吃力,有時根本拔不動。而傑夫在前面像一台機器一樣拼命的拔,我即拔不動大點的草,小草也沒他擼的快,實在是追他不上呀,只好拼了命使大勁就是了,指甲裡全是土,腰也累,腿也累,好在他干了一會跑別的地兒去了,咱這老弱病殘終於松一口氣,可前面那麼多草等著你呢。

到了中午,那片草終於拔完了,唉,面包還是我前天在珀斯買的,這還沒吃他的飯就要這個樣子干活真不劃算。

回到房間傑夫先讓看一眼他的WF須知,又告訴了我工作時間,是8點開始工作,十點半早茶,十二點半午飯,兩點半休息,算下來一天大約工作五個半小時,還需自己搞自己的早餐和午飯。

下午和安還上那塊地去拔草,我們倆個WF要好一點,再像上午那麼拼就干不動了。不過也並不輕松才干完那塊地,錯拔掉了很多棵傑夫種的苗,沒辦法,誰讓他拔草拔的太晚,草、苗完全難以分清了。

  下午安帶頭下工了,盡管似乎並沒拔徹底。回來的路上我問她這半年她主要都干了什麼,她說,拔草。她還說我算幸運,今早趕上了捉羊,沒拔草,她說她在這兒盡拔草了。

媽呀,我一聽有點害怕,難道我要在這裡拔七天草嗎?咱這老腰老腿受得了嗎?

我盼望在周六日幫他賣完他的花體驗一下生活我就走了。

對,今天最氣人的事是Telrtra電話卡,太不講理了,我在西澳這一個月三家HOST兩家整天完全沒信號,基本沒怎麼打呢,可今天它短信通知我卡到期了,再不充值就要作廢了,氣死我了。我買的時候不是告訴經銷商我要用三個月嗎?他不是說可以用半年嗎?是我英語不好才造成這樣的錯誤嗎?看著這不講理的短信我問傑夫,他只是點頭說,是的,你沒有辦法,只好充值。

只好甘認倒霉又充值了20刀,讓Telrtra再宰我一次。

傑夫家的電腦和網絡都很好用,而且他也沒那麼講究。我還給家人和朋友用我的手機打了電話,我以為這手機像我在家時上網看到的,說澳洲電話很便宜,每分鐘只要一毛五分錢。我和家人通了電話,又給朋友狂打了一陣,後來才知誤人子弟呀。

傍晚見到一位婦女凱倫來做晚餐,硬硬的大種雞肉。我很困難地將它們消化掉一部分。

飯後和凱倫聊天,凱倫49歲,挺和氣的婦女。本來我又以為她是傑夫的佣工,因為早上見到傑夫使用了三個工人,老木匠,花匠和清潔工。可是凱倫自稱是傑夫的parterner。我已經是第二次聽澳洲人說起parterner這個詞,上一次是蓋特一對自稱,這一次是傑夫和凱倫。後來才知道這個詞在他們的語言裡另有含義,除了合伙人應該還有同居伙伴的意思。

而傑夫和老木匠,也怪我太愚鈍,直到最後一天才把他們的關系搞明白。2012年5月8日星期二


2012年5月9日可愛的羊駝

昨晚凱倫說這一天出其的暖和,明天也許會變天,今天早上起來一看有太陽,不錯,上帝關照我。但是風很大,在林子裡發出呼呼的響聲。

我先到羊圈去,這裡昨天給了我一個驚喜,我看到了我特別想看的羊駝,傑夫養了兩只大羊駝!這兩只羊駝是白色的,可是剛剛被人剪了毛,現在身上光光的,像床單一樣一道一道的,但是它們依然很動人,它的個頭很高,和我差不多,兩只眼睛大大的,又溫柔又可愛,而且它還會逗你,你站在它跟前,它會把脖子伸近你,可你剛要摸它,它又閃開了,專門和你開玩笑。

這個羊駝是促使我來南澳的動力之一。因為我來之前讀到關於馬丘比丘遺跡時就在照片上看到過這種動物,那時只知道它們在南美洲是作為山地的運輸工具。後面在旅游博客上看到了小羊駝的照片,並且說它們是在南澳見到的,那照片是的小駝羊非常可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愛上了,有人說它的臉部就像一個現在最時髦的“冏”字,到底像不像,以後看照片就知道了。我還問過我的英文老師,美國老師管它們叫Lama,可是澳洲人不叫Lama,叫Alpaca發音像“阿派克”,中國人稱它們為羊駝駝羊草泥馬,叫什麼的都有,我到今天也沒搞清楚,反正特別招人喜愛是真的。我給它們拍了不下幾十張照片。




     羊的守護神——羊駝  今天要是還那麼拔草我都怕了,還好不是。

今天我的任務有好幾件,先是傑夫帶我到地裡告訴我播種一種球莖,是一種花。他給了我兩大塑料盒,讓我均勻地種完後再施上有積肥,他指了指身後的一堆羊糞堆,然後就走了。這下好,我一個人自由自在地干,我又不會偷懶,可是也不想跟在一個壯年男勞力後面拼老命。

勞動時我喜歡動腦筋,我將教他的蹲著種植的方法改進了一下:先把這些球莖均勻地倒在地裡,然後站著彎下腰分兩邊播種,不至於腰、手伸得老長夠不著不得勁,這樣我的速度也非常快,沒太久就播種完了,上肥這個活使我想起來了文革期間我們大冬天學工學農上四季青公社刨糞堆給菜地積肥的情景。只不過現在是我一個人,工具還是原始的手推車加鐵锨,要把肥均勻地施在地裡我還是比較有經驗,只要斜著往裡播灑就行了。從八點鐘開始到干完這個活是十點多一點,我看還沒到喝早茶休息時間,我卻發現了地上原來全是毛栗子,他們難道都不要了嗎?我撿了一小袋,准備回去向他們了解一下為什麼他們那麼多栗子都掉在地上不管了。

回到房間,很奇怪一個人都沒有。我喝茶並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去到凱倫的花棚,給花地一行行的積肥,我出了一身大汗,終於干完了。凱倫向我介紹了大棚裡一位老奶奶級別的婦人吉,吉正在剪花,那是准備拿到市場賣的,是一種我在廣州經常看得到的紫色的小碎花,在家時我喜歡將它們和一種碎白花一起買來擺放在房間裡欣賞。

積完肥已到中午,按這裡的規矩自己准備午餐自己吃,我給自己煎了一個雞蛋,再就是面包,傑夫有一種西紅柿同肉醬還不錯。他的架子上有非常多的食品,可是我即不懂怎麼吃,又沒人介紹給你,只好光吃他的西紅柿醬。

下午的活是將花苗從營養基裡取出來種到杯子裡,倫凱給了我兩個大塑料盒,我還是想一些竅門盡量做快一點,到兩點半“下班”時間正好干完了。原來凱倫有那麼多各類的花,好些是珍稀品種。

下午為防止意外我在傑夫的電腦房給自己的郵箱儲存照片,這時窗外飛來一只紅鸚鵡,雖隔著落地玻璃,卻離我非常近,當我跑出去想更接近它時,它飛跑了。

   奇怪的是傍晚我去牧場時傑的狗要跟上我,我沒讓它跟我出去,可不知為何它還是跑了出來。凱倫以為是我沒關門讓狗跑出去了,再三叮囑我以後不可,怕狗跑出去壞事。可是我明明關上了圍欄門呀。

???2012年5月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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