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行西之旅(9)

作者: elyine2319

導讀(九)武漢新洲——仙桃市敦厚村 網上有不少騎友說在武漢找路很困惑,常常找不到318國道,不知路在何方。其中為此也做了充分的准備,仔細研究了地圖並做了詳細的記錄。但這都只是紙上談兵,況且現在城市發展很快,老路消失,新路誕生,這些變化甚至連當地人有時也雲裡霧裡。所以,其中一般還是將准備的東西只做參考,遇到不明之處主要還是用老辦法,張嘴問路, ...

(九)武漢新洲——仙桃市敦厚村

網上有不少騎友說在武漢找路很困惑,常常找不到318國道,不知路在何方。其中為此也做了充分的准備,仔細研究了地圖並做了詳細的記錄。但這都只是紙上談兵,況且現在城市發展很快,老路消失,新路誕生,這些變化甚至連當地人有時也雲裡霧裡。所以,其中一般還是將准備的東西只做參考,遇到不明之處主要還是用老辦法,張嘴問路,二詢定線。

而豁達、王雍他們則心篤氣沉,毫不擔憂。手持平板電腦一楊曰,放心!沒有問題,我有電腦地圖指路,你就跟著我們走就是了。呵呵,其中原本還想和他們一起研究一下路線的,結果昨晚還是以吹牛告終。

既然有高科技術指路,其中自然也就惰性萌發,跟著走就是了。就像當兵一樣跟著隊伍走,反正隊伍有領隊。

一早出發,沿318國道進入武漢。道路很寬敞,漸漸的似乎又有回到大都市的感覺。他們一行四人快速騎行,身旁的樹木也快速後移,默默地向他們行著注目禮。騎著,騎著。其中發現318國道的路碑已然不見,前方路牌指示的是S111(省道111)了。其中不由地轉頭問王雍,是這條道嗎?王默默地點下頭,他吐字不多,一字,一音,是。

沿省道111騎進了市區,大都市的氛圍重新展現在眼前。大路,小道縱橫交錯;大、小車輛車水馬龍;騎車、人群行色匆匆。此時,給予其中的第一印像的既無繁榮之景,也無華麗之感。更多的是噪雜而亂哄哄的錯覺。或許這跟這座城市處於發展的新旺時期有關。拆舊建新,架橋鋪路,高架高速,軌道地鐵,這些都日新月異地改變著這座城市面貌。

其中東張西望,觀景察人。內心暗思道,但願人與城市美麗和諧。這樣才不負於今日的轟轟烈烈。

午飯後,不知不覺中騎至一高架橋下,王雍突然說,路錯了。急打電話叫回衝在最前面的豁達,豁達、王雍及燁青三人爭執了起來。他們仨都有GPS,看電腦,查手機,各有理由。其中一旁望野眼,呵呵,他塌天不管!反正一線領隊有三人。理論了半天,一致決定上高架過橋。說實在的,其中至今不知這座橫跨長江的大橋叫什麼橋來著。至橋中央,旁有亭閣,四人不由駐足玩耍,瞭望江面,水鳥翱翔,駁舸爭流。一陣陣春風吹來,實令人心曠神怡。突然,不知是什麼樣的景致引發豁達竟佇立柵欄,退褲拔根,衝天一吼,朝著遼闊的江面飆水一線。呵呵,這或許也是一種觀景高潮,無忌豪邁的表現吧。不過,但願此舉不會發生在樓宇裡,否則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就麻煩了!

過橋後騎行不久,便又上高架路段,這裡應該是武漢的三環高架路。沿路緩上,越騎越高,往下看,行人車輛如蟻。其中似乎有些恐高,身旁飛馳的車輪不斷,呼嘯而去。他小心謹慎,不敢快速,悠著點慢慢騎吧!他這樣告誡自己。而豁達等三人漸行漸遠,直至不見了蹤影。

這段高架路很長,大約有30多公裡,路窄車多,直行不轉。其中把注意力集中於路面以及行車位置(盡量靠裡)。終於漸漸下行騎入地面公路了。高度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許多,其中長長吐了口氣。這是他從上海騎到武漢首次在如此高、如此長、如此窄、車輛又如此多的高架路段上騎行。說實在的,的確具有相當危險性的。但是,令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他衝向地面渾身輕松地往前騎了不久,前方指示路牌顯示此路段是107國道。

哇靠!他一下子頭就大了。怎麼回事?難道高架上要拐彎的嗎?我怎麼沒注意呢?此時,手機響起,燁青來電詢問到哪裡了?其中無奈告知他走錯道了,下到了107國道上去了。燁青告訴他下高架前第一個彎道下就是318國道,他們在那裡道口等他。其中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立馬原路返回高架,逆向而上。好在路途不長,也無交警看守。在彎道處他看見路牌指示318從此下,他不由惱怒起來,想想自己也真是夠蠢的!路牌指示清楚,自己竟會路過無睹,神經也不至於如此緊張吧!又不是在逃亡。

同燁青等會合後繼續沿318國道前行,也就是沿著東風大道向西,基本上同宜黃高速平行而走。此時,時間已是下午時分。漸漸地遠離了武漢市區,又踏上了田野旁樹林間的鄉間公路上。放眼望去,天地曠闊,畎畝縱橫。4月下旬應該是春播時節,卻不見耕種農夫身影。其中不懂稼穡之道,直覺現在的農村真是清閑的很呀!難道現在不是農忙時節?騎間休息的時候,其中向家在農村的豁達請教。

豁達不屑一顧道:“現在還有誰去種地呀!你看這些地都撂荒了”。

其中順著他手指的前方看,確有地裡長著一片片蘆草的。

“現在農民種地都賺不了錢。”豁達又道,“只能把田地包給專業戶耕種,只有這些人有本事賺錢。”

其中不解,他聽得迷惑:“新聞說糧食年年增產,是不是糧食太多了,農民才賺不了錢?”

“他媽的!糧食增產,糧價還漲!”豁達聞之氣鼓鼓道。

“走吧,盡說這些沒用的干嘛!你們又不是農業經濟專家。”燁青起身推車催促道,“現在什麼都漲,糧食怎麼會不漲?這和增產沒關系。”

接近下午4點的時候,天突然變臉了。烏雲翻滾,時而電閃雷鳴,天色越來越暗。其中他們剛穿上雨衣,豆大的雨滴就劈裡啪啦地打在身上了。公路兩旁都是片片田野,公路兩邊皆是碗口粗的小樹。稀疏的枝葉根本遮擋不住來勢凶猛的大雨,頃刻間就將大地萬物衝淋個通透。此刻,狂風也來助威。肆虐的風裹夾著雨水在天地間縱橫掃蕩,卷起陣陣白色的雨霧衝著騎車人撲面而來。

其中等四人無處躲雨,也來不及躲雨。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在狂風暴雨中騎行,隱沒於白茫茫雨水中,接受這大自然突然賦予他們的特別洗禮。豁達依然衝在最前,燁青緊隨其後,其中亦緊跟在王雍身後。盡管天空電閃雷鳴,狂風怒吼,暴雨如注。但路上的大小車輛似乎毫不理會,照樣風馳電掣。尤其是大卡車飛馳而過時,那裹挾著巨大的雨霧暗藏一鼓強大的吸引力似乎要將所經過的一切都帶走。好幾次其中都感覺到人與騎車似乎要被卡車帶過去,時時不免有些惶恐起來。

然而,風雨中。其中看見王雍依然騎姿未變,身如磐石,腿似鋼軸,有力而穩健得蹬踏著。大有不管風吹雨打,勝似閑庭信步之勢。不得不令其中大為欽佩!見英雄學英雄,其中不由也精神振作,暗暗氣沉丹田,緊握車把,鎮定如常地騎行起來。

下午五點半多,王雍和其中一前一後騎至距離仙桃市不遠的敦厚村,碼表顯示行程145公裡。天色已晚,二人決定投宿客棧。但不知騎在前面的豁達與燁青在何處,電話聯系,沒想到他倆卻落在了身後。燁青途中不幸扎胎,正在修理。等他倆趕到已經六點多了,盡管鄉村客棧條件簡陋,但終是一處躲雨安身之處。四人共居一室,吃飯洗漱,早早就睡下了。

屋外不停地傳來男女同唱的當地戲曲的歌聲。黑暗中,燁青說,不知這戲曲要唱到幾點才結束?豁達道,不會停的,店老板不是說了嗎,這是為死了人的家裡祭祀而唱的,要唱一星期呢。我靠!!燁青脫口而出。其中頓悟,哦!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儺戲了。

夜幕中,四人漸漸地終於在嘹亮的儺戲唱腔聲裡沉沉睡去。對於來自遠方的他們來說這出儺戲是驅邪還是納福,呵呵,不得而知。

其中

2012年10月7日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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