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去越南，是小學時看衛星電視中文台旅游宣傳片裡播放升龍水上木偶戲，在水中靈活的勞作還能噴火的木偶，沒有小伙伴我一個人也被驚呆了；第二次想去越南，是大學得到第一副電影海報藏品，《戀戀三季》的藍天綠地中穿白色奧黛的女子側影意外的動人；第三次想去越南，是瞥到熒幕上杜拉斯的湄公河邊的慵懶風情，還有法殖下的東方小巴黎，忽然覺得西貢這名字挺美。事不過三，於是就去了。 河內入境，路過芽莊，最終在胡志明市結束行程，風景風情一路變化，越南之美，越南越美。
（1）還劍湖區域 還劍湖的名字來自一個半傳說半歷史的故事，話說古代黎氏王朝的一個皇帝在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在還劍湖上遇到一只神龜叼給他一把寶劍，然後他憑著這把寶劍在征戰中奪得天下，成為皇帝後又乘船回到還劍湖上，神龜又從湖裡冒出來，他親手把寶劍還給了神龜後，神龜就叼著劍消失在湖中了，於是這個湖就被命名為還劍湖。如今也成為河內老城區的中心和最重要的旅游區域，也是我們這樣的外國游客選擇落腳的最佳地區。周邊各種旅店民宿遍地，而且價格合理服務周到，景點步行可達鬧中取靜，且基本都提供免費無線網。像我們住的Golden Land Hotel，雙人間一晚含稅36美元，給升級了房間，大約三十幾平的寬大房間還帶陽台，早餐是店員自做的，可以選擇西式也可以選越南的一種米粉制品，配的本地咖啡濃的讓你為之一震，附帶提供的水果量多到嚇人，沒有一次能吃完一半的。
不知道當年黎皇帝還劍的時候那個湖有多大，現在的還劍湖實在也就是個大型公園的量了，繞著全湖走一圈估計也就2個小時。也確實繞湖形成了一個公園，有植物、小路、長椅以及很“公園”的雕塑，很多本地人也都在湖邊散步游玩，還有很多拍婚紗照的男女，不過穿的不是婚紗，而是奧黛和軍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軍人，但應該沒這麼巧同一天這麼多軍人結婚，所以推斷跟中國早些年代一樣對軍裝有一種特別的審美偏好吧。不過奧黛是真心美，把本來就苗條的越南姑娘襯托得更加玲瓏有致，比婚紗要更有女性美多了。
湖邊一圈商業雲集，不但有各種餐廳、旅游商店和小型購物中心，街邊還有各種小吃攤，高低任選。到了晚上一片燈火通明，映得還劍湖比白天還更有姿色。晚上到還劍湖旁的TOP CAFE坐坐，俯瞰熱鬧非凡的街市，喝一杯濃濃的芒果Shake，美得很。這裡還有一個算是有名的夜市，在Dong Xuan市場前面，確實是本地人自己的市場，入夜以後熙熙攘攘，長長一條街人滿為患，單向走一趟也要40分鐘。不過說實在的，東西並沒有太多本地特色也談不上質量，應該說是本地人的日用商品廉價市場吧，買東西是不必，想看看本地人做買賣倒是可以來走一趟。
（2）升龍水上木偶戲 我能把還劍湖的傳說描述得這麼精確，是因為這個故事就是著名的升龍水上木偶戲劇院表演的壓軸劇目，每一位觀眾都可以親眼看到木偶皇帝表演的“還劍”，以及木偶神龜張嘴叼住劍在煙霧中潛入水裡的過程。不過要看到這一幕可要提前安排，我們到的第一天下午就奔到劇院想買當天晚場表演的票，結果早已售罄，只有第二天早上9點半頭場或者後天晚場的票了，於是只好趕緊搶了第二天的早場票，當天就只能順勢在還劍湖附近晃悠了半天。
整場表演持續1個半小時左右，演出7、8個小劇目，從伴奏者們一段民族樂器演奏加小調清唱開場，陸續有不同的木偶表演各種古代越南人民的生活片段，從插秧、劃船、養鴨子，到舞龍舞鳳和木偶群體歌舞表演，配合旁邊的現場演奏和配音配唱，雖然聽不懂歌詞但是居然能完全理解每一個小片段的意思，尤其是生活勞動場景中設計的種種小橋段頗有勞動人民的幽默感。中間一段帶有宗教儀式歌舞，十分有特色，而且還有木偶噴火的表演，頓時有些奇妙的感覺，最後當然還有著名的“還劍”故事壓軸。從木偶靈活的動作到配樂有時優美有時趣味的唱腔，精彩又歡樂，而且全程在水上的表演，所有故事都在水上發生，也是越南水上生活形成的獨家風情，結束時木偶控制者們出來謝幕都是半身走在水中的，誠意十足。這種水上木偶都不是靠牽線的，操縱原理嘛，不難看出來，不過揭秘這種沒有情趣的事我才不會做呢，就這麼什麼都不知道的看一場神奇的表演不是更好嗎？
順帶一說，看的時候發現，這些劇目跟我小學時在電視上看到的片段似乎都是一樣的，十成十的實現心願的感動之余，也可見這些劇目這麼多年都沒有變化更新，大概已經成為專供外國游客的“民俗”表演了，有些可惜。 （3）聖若瑟大教堂其實嚴格來說聖若瑟大教堂也算還劍湖區域，絕對屬於步行可達的。但是與還劍湖濃濃的中國風味不同，這就完全體現了法國的影響，是一座非常標准的天主堂。有人說胡志明市的紅教堂是巴黎聖母院的翻版，依我看這座教堂倒更像一些。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教堂開始了傍晚的彌撒，規模不算小的整個教堂都坐滿了人，齊聲歌唱的樣子很是莊重。不過內部的裝潢跟歐洲的大教堂就有所差異了，簡單粉刷的白色牆壁取代了復雜雕刻的暗色石牆，不但是成本不同，也是審美本地化的一種體現吧。
這裡禁不住要插播歌頌一下越南米粉，真是超越想像的美味，湯鮮美、粉順滑，配上牛肉片，擠進半顆青檸檬，再加入不知道是什麼的香料葉子，還有看著普通但其實十分勁辣的干辣椒和辣椒醬，真真吃的人雙眼放光。於是Flora小姐立誓要在越南每日一粉，並且拼死實現了，即便後來我們在海邊夜市吃海鮮吃到撐得溜達回旅館的路上，她也在最後100米處在我驚恐的注視下入口了一大碗米粉。而且十分便宜，隨處可得，最便宜街邊店的3萬5越南盾，最貴游客飯店的也不過6、7萬越南盾。 當然在聖若瑟教堂附近不止有米粉，還有各種越南本地小吃供應，比如特色的春卷，是米皮包菜蘸調料吃的，非常清爽，甚至還有夏卷、秋卷、冬卷，根據裡面包的菜料不同體現不同時節。
（4）巴亭廣場—獨柱寺 如果說北京有天安門廣場，那河內就有巴亭廣場。 作為首都的政治中心，巴亭廣場無論是整體風格、功能都是與天安門廣場保持高度一致的，不過規模稍小一些，且與廣闊寸草不生的天安門廣場相比，巴亭廣場縱橫的草坪讓人覺得舒心多了，不過正午時候去沒遮沒掩的暴曬還是如初一轍。
因為對參觀任何人的遺體都不感興趣，所以我們沒有一大早去排隊進入胡志明墓，而是看完木偶戲後雇了一輛三輪車兜著小風慢慢晃過去。越南的三輪車挺有特色，是座位在前，騎車人在後的，所以乘客的視線是完全無遮擋，一路喝著快餐店特價1萬的越南冰咖啡直面沿路風景還是很舒爽的。不過三輪車要先講好價格，可以多問幾個人，基本是一個價格，從還劍湖到巴亭廣場2個人10萬越南盾，不算貴，只是到地方以後車夫會問你要求再給點小費什麼的，越南並不是小費國家，這只是他的嘗試，你不給他也沒什麼辦法，也不會特別記恨你。
由於不進胡志明墓，所以巴亭廣場也就沒什麼其它特別耗時的項目了。其實胡志明墓這個建築還是有點意思，黑色的主體和柱狀結構有點古典主義風格，不考慮其用途還是一個很莊嚴有美感的建築。廣場一側（由於我不分東南西北所以說不清是哪一側）有一片明黃色的建築，應該就是官邸和政府機構，建築風格也算中西合璧，配上圍牆和鐵門，整體有法式莊園的感覺，但是屋頂等細節又有點東方風味，不過那明晃晃的黃色牆面配紅色屋頂，絕對是東南亞人民的標准審美。但這些建築其實經不起細看，耀眼高貴的黃色牆壁邊緣不少都有脫裂的情況，看著有點心酸的味道。我們在其中看起來最豪華的一棟建築的鐵門外留影，感覺好像在蓋茲比的家門口一樣，只是路上空無一人。回國沒幾天就看到新聞中我朝李總理訪越，他也出現在這棟建築中，只是他在鐵門內，這樣想來，我們的差距也不是特別大……
在廣場的另一側是著名的胡志明紀念館，也建得挺有氣派，不過我們也沒有太大興趣，就不進去浪費時間了。其實我一直覺得不合理的是，明明胡志明墓和紀念館都在河內，偏偏胡志明市在國家的另一端，讓我們怎麼能不覺得混淆。
（5）文廟 河內離中國不止在地理上近，文化上也最接近，國內最大的供奉孔子的廟就在河內，離巴亭廣場不遠，雖然很多三輪車夫都會招攬你，但其實只要有地圖且認地圖，完全可以自己20分鐘內走到。 本以為不會是什麼顯眼的建築，沒想到居然是一片占地頗廣的整體園子。從入口處就是一座很有儒家風格的石牌坊，上書漢字，說實在的這裡拍照回去很難說服別人這是在國外拍的。不過內部的庭院和建築就有些不同了，雖然也是飛檐回廊，也是幾道門的庭院，但是建築整體比中國要低矮，而且十分開闊的中央庭院和兩側過於單純的通道設計跟在日本看到的神宮風格更接近一些。就是給你一種乍一看很中國，但細看又覺得很不中國的感覺，有種微妙的差異。
當時天氣晴好，植物茂盛，在這樣的紅磚綠樹中散步真是一種享受，比最後那座殿內的孔子和弟子像們要好看多了。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我們游客，還有本地人，碰到一群年輕男女，女孩子們都穿奧黛，男孩子們都穿西褲襯衫，在庭院裡四處合影，有兩個攝影師幫忙照集體相，我們猜測是大專院校的畢業照吧，一下看到一群身穿各式奧黛的年輕女孩，真是鶯鶯燕燕，美麗動人，一時周圍游人拍她們的比拍風景的還多。
相較世界各地來說博物館規模頂多算中型，三層的建築明快簡潔，從圍牆外望進去在綠樹掩映下像一座別墅酒店。建築風格也很“河內”，整體似乎有西方色彩，但在門或者一些牆體裝飾細節上又有濃烈的中式元素。每一層都是一條長走廊，單側是一間間展廳，另一側就是一扇扇大采光窗戶，即便走在走廊上或者在走廊的長凳上休息都充滿藝術氣息。
（7）河內歌劇院 不知道是不是法國殖民時期的影響，河內、胡志明市都有歌劇院，建築是典型的“歌劇院式”，就是你一下車就覺得肯定是它的那種。不過演出就挺本土的了，看了看海報好像是那種本地歌舞團拼盤演出的樣子，也沒有太吸引人的。河內的歌劇院稍有特色，是黃白配色，在歐式之余還有那麼點社會主義審美情趣在內，加上屋頂的國旗，當個大會堂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約定俗成，歌劇院周圍好像都是高檔購物區，河內是，胡志明也是，在河內歌劇院旁邊就是幾個明顯的世界知名品牌專賣店，真心可以看一看，價格似乎比國內要低一些，關鍵碰上50% off一類的，那價格簡直是不買不行，至於我們的意外支出就不提了。
Chapter 2. 海上的芽莊 越南地形南北狹長，河內在最北，胡志明市在最南，所以要去胡志明市就一定要自北向南穿越整個越南。這一路分布著許多小城市，也都開發成了旅游地，所以很多越南行的規劃都是坐著大巴邊走邊停，花上半個月的時間把整個國家走一遍。不過如果沒有計劃那麼多時間，或者對其中有些地方不是那麼感興趣，倒不如輕便的選取一兩個有特色的城市中轉一下，留更多時間給兩端，走的更從容。 在眾多中間城市裡，並不是每一個都有特別之處，但也有確實值得停留兩天的，芽莊就是後者。作為海洋愛好者到達一個沿海的國家，總要去一下海濱城市看看，跟內陸城市絕對有不同風貌，芽莊的驚喜還要更多。 從地理上來說芽莊更加偏南，所以從河內直接到芽莊的話還是坐飛機更加適合，大約1個半小時就可以到達，比要坐一天一夜的大巴節省時間多了。而且接近芽莊的時候，在飛機上看到無邊的海洋和零散的美麗小島，也是一副人間勝地的美景。芽莊機場很小，航班也不多，實際上降落的時候停機坪上只有我們這一架航班，出機場就有大把出租車，馬上就會撲上來招徠生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特殊情況，這一班飛機似乎只有我們倆人准備坐出租車，於是體現了一把被爭搶的優越感。機場離市區有點距離，開車要40分鐘，且大半都是山路，但在下山過程中有大段是沿海，也算一路山海美景，讓人對這個地方頓時充滿向往。
（2）海上四島游 到芽莊想出海看看的話就可以選擇本地的四島游，其實就是本地各個小船務旅游公司的本地游服務，不需要精心挑選，行程、價格基本都是一樣的，找你住的酒店隨意代訂一家就可以了。其實就是從酒店接送後帶客人出一天的船，在四個海島處停留讓你上島，可以看作是一種海上旅游巴士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船上提供簡單的午餐，然後就是意外的附加特色增值服務，一場船上party。剛才還嚴肅的開船、講解、干雜活的船員，突然變魔術一樣搬出一堆樂器，彈起吉他打起架子鼓，突然就開始載歌載舞了，歡樂得及其突然，還會拉客人們一起同樂，一時之間十分熱鬧。之後還在船旁邊丟一個浮圈充當floating bar，只要你樂意就可以跳入海中邊游邊喝一杯，游船一秒鐘變簡易游艇，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荒誕的歡樂感，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不要拒絕。
之後到的島就是常見的海島，可以上去在沙灘上躺著或者下海游泳，不過是要收費的，所以完全可以不上島，在碼頭上釣釣小魚或者坐著吹吹風也很好。總之隨你心意安排，到時候船員們肯定會把你按時送回岸上送回酒店的。
當然芽莊也不缺少海邊小鎮的必備項目——可以散步游泳的海灘，還有熱鬧的夜市。因為地方小，所以基本上住哪個酒店都離海灘步行可達，隨時可以去走走或者游泳填滿閑暇時間。但是晚上就留給夜市吧，不但可以買到各種比大城市便宜的旅游紀念品，更有海鮮和各種本地便餐。最難忘的是我們在路邊烤了一只大龍蝦，加上兩個手掌大的海螺，總共30萬而已，燒烤的小哥很帥，像《暹羅之戀》的男主角，不過很害羞不肯好好看鏡頭讓人拍個照，真是可惜。飯後跟本地年輕人擠在一起來一客本地冰飲，一大杯冰中號稱有20種輔料，各種彩色看著就高興，甜甜涼涼的，最配海邊。
Chapter 3. 沒有胡志明的胡志明市 雖然胡志明遺體、墓和紀念館都在河內，但是執著的越南人還是硬要把遠在另一頭的城市命名為胡志明市。它長期都是越南的第一大城市，不過今年貌似人口數被河內超過了，但從一個外人的角度看，城市的發達和繁華度仍然是國內第一，市中心的金融區已經有幾絲國際都市的味道了。
（1）西貢小姐 即便再怎麼改名，還是有很多人把胡志明市叫西貢，大概覺得胡志明這種硬邦邦的名字實在與這個婀娜多姿的城市不相匹配吧。 這個東方小巴黎是真正名副其實，不但有已經融入每一個市民生活的滴濾咖啡和改良夾菜的法棍，那些城市中最重要的景點也基本上都是法國留下的古典建築。我們到的第一天因為太早不能入住，於是按圖索驥找到著名飯店Quan An Ngon爆吃一頓，其實菜色還好，價格雖然不算高但是比一般的路邊飯店還是要游客多了，主要賣點應該就是這個飯店的建築，是沿用了一棟三層的法式大別墅，真正的老房子，連空調都沒有，使用的還是室內噴水系統降溫，整個空間中都是一片水霧蒙蒙的，有一種老派的優雅。
其實統一宮不但是前元首官邸，還經歷了南北統一戰爭等歷史事件，現在相當於是一座原汁原味的歷史博物館，是很有看頭的。可惜書到用時方恨少，確實對越南歷史不夠了解，所以我們大概只能領略一半的精神。這一半也這還要多虧門口免費的講解員。在入口處號稱每15分鐘提供一次免費導游，其實是只要湊了幾個人就會有人出來領你進去，非常人性化。導游都是穿奧黛的漂亮姑娘，你可以選擇跟越南語或者英語的導游，有固定的參觀路線，並且會對那些重點的房間和背後的歷史事件進行介紹，裡面的會議廳、總統辦公室、會客室都保持原樣，甚至可以坐一坐當年開大會時的官員坐的椅子，或者登上講台暢想一下發言人的感覺。房間的擺設布局都是走簡潔大氣的路線，家居款式典雅，擺設的藝術品都很有深意，素而不簡，感覺比河內更有氣場。據說其中一間會客室現在偶爾也會用作政要會見外國來賓的地點，每到那時就要閉館了。樓上還停著一架直升機，是以前的“空軍一號”。
紅教堂旁邊過馬路就是中央郵局，也是氣派非凡的老建築，不過粉色刷的牆面取代了歐洲的石頭牆面，又稍微輕松了幾分，本地化無處不在。內裡還是保持郵局的功能，不過大廳兩側布滿紀念品銷售櫃台，幾乎比辦公窗口還多了。總感覺一定要在這裡寄出明信片才算來過胡志明市。而且只有這裡可以買到“Miss Saigon”香水，是真正的越南香水，特色就是瓶身造型是身穿奧黛的女子，還有好幾個系列，每個系列也有不同的香型，帶回來就算用完瓶子也是最好的紀念品。
（2）搖啊搖，搖到湄公河 同一片水，從中國流到越南，就從瀾滄江變成了湄公河。 不管下龍灣的山水怎麼美，在我心裡越南的水還是要看湄公河，連這個名字都翻譯的這麼恰到其分，充滿了越南式的溫婉和堅韌。
其實湄公河有一個有名的水上市場，是越南人民自古以來以水為家形成的風俗，以船為家，以船為店，現在仍然保持著，在清晨各路大小貨船聚集在一片固定區域進行交易，就是水上早市批發市場。我們在柬埔寨的洞裡薩湖上已經見識過，那也是越南人民移居過去形成的，所以這次因為去得晚集市已散而沒見到也不是特別遺憾。而且還是有一些貨船在回程的路上的，我們經過一艘運水果的貨船，上面的一位女士歡快的衝我們揮舞菠蘿打招呼，特別歡樂。
午飯後回程中附送一段四人小舟的航路，在一段大船駛不進去的支道水面，只有這種一人寬，4、5人長的小舟可以穿梭，撐船用的還是最傳統的竹竿，看著揪心但走起來居然非常平穩，午後的湄公河上有點微曬，船家還很貼心的提供免費鬥笠戴，搖啊搖就搖出了一段西貢舊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