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03西北行(一)

作者: lurong7086

導讀我的2003 西北行(一)天下黃河富寧夏 銀川,初初給我的感覺,很是清新,市郊兩邊農田阡陌,猶似身置江南,加上離農運會開幕不到數日,整個城市拾掇倒也干淨。 盡管晝夜溫差大,但白天室外溫度讓人覺得夏季還沒有真正地過去,烈日下,沁出來的汗都沒來得及打濕自己的額頭,卻早被迎面拂來的大西北特有的不帶一絲水分的空氣風干了,倒也來得干爽。 不知道是我們 ...

我的2003 西北行(一)天下黃河富寧夏

銀川,初初給我的感覺,很是清新,市郊兩邊農田阡陌,猶似身置江南,加上離農運會開幕不到數日,整個城市拾掇倒也干淨。

盡管晝夜溫差大,但白天室外溫度讓人覺得夏季還沒有真正地過去,烈日下,沁出來的汗都沒來得及打濕自己的額頭,卻早被迎面拂來的大西北特有的不帶一絲水分的空氣風干了,倒也來得干爽。

不知道是我們來得正是時候,還是沙塵暴真的鮮有光顧此處,只有周遭穿梭的伊斯蘭回民的小白帽在提示我,這裡已是當年的塞外。

第一次感性上認識“回族”,“伊斯蘭”,“阿訇”,“平安經”等陌生字眼,還是在霍達的《穆斯林的葬禮》中,一段穆斯林家族的興衰,詩史般給娓娓道來,曲終掩卷時,泣由心生,泣如雨下。這份厚重,恢弘又豈是現如今當道的小女子文學,上海寶貝們所能演繹得了的?

回民,一個曾經顛沛流離,也有著很多繁文縟節神秘而古老的民族,宗教決定了信仰,教義規範著言行乃至飲食起居。一個沒有本民族自己的語言和文字卻能始終頑強地游離於其他民族,獨立存在著,這的確讓我匪夷所思的。人常說走出去可以去看世界,但真的當你出游了,才會發現自己只不過是獵奇罷了,游歷只是為你打開一個鍥入點。

東盡黃河,西界玉門,南接蕭關,北控大漠

出門前,我曾經大言不慚地自詡,功課做得很好,整理的資料快趕上教科文組織之史地篇了。但當真的站立在西夏王陵墓群中,我緘默了,數個夯土巨塚散落在四周,盡管頭頂上艷陽高照,也掩飾不了舉目的悲傖;玻璃櫃封存的斑駁的琉璃鴟吻仍舊張揚著當年堆金瀝粉般的華彩,考究;“乍視,字字皆識;熟視,無字可識”有人這樣評價西夏文字, 且不說二十四史都不曾記載過的西夏文明,這黨項羌族的文化又豈是我這狂妄之徒所能輕易所能涉獵得了的?羞愧ing….

其實我是很想去看看鎮北堡的,一個距銀川市西北30公裡外的地方。 一半是緣起那個始終沒猜到故事結局的紫霞仙子, 還有一半是因為它現在的主人是張賢亮。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把荒涼包裝後拿出來賣的,還是在中學時拜讀他的文章,在當時,對於接受著傳統教育的來說,他有的文字夠離經叛道的。

可惜,最後因為時間的關系,我們還是沒去成,到現在我還在納悶,放一滴黃河水在一個小瓶子裡當真能賣上十塊錢?!

經過幾天的插科打諢,我們七個也開始熟悉了。由於都是來自不同地域的,語言上的差異有時也可以上升為一個重要話題。

恐是好為人師的劣根在作祟, 我臨時組建了上海話速成班,大凡學語言的人都知道,學一門新的語言學得最快的往往還是些俚語什麼的,就拿一句上海話“豬頭三”來說吧,不知是由於悟性太高,還是因為杭州話也是隸屬吳儂軟語語系,梁兄說得幾可亂真;從南京來的Mini還算過得去;Denny是湖南人,還有點大舌頭;至於Lily ,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從她嘴裡蹦出來後成了“智多星”; 輪到May,估計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提起Denny, 不由得讓我驚為天人,他可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角兒。但凡他和別人有什麼口角,便左一句“你這個鵜鶘!”,右一句“你這只鶘鶿!”,唬得你一楞一楞的。想必只有鳥類學家才有可能在他跟前占上風。不過,要是啃套D iscovery 自然生物篇的碟片,背點深海魚類的學名,難說和他也是有的一拼。

待續

附:謹此感謝保鏢提供相關圖片資料


精選遊記: 銀川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