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尋找,所以漂泊——暴走肇慶爛柯山

作者: now0001

導讀因為尋找,所以漂泊——暴走肇慶爛柯山 記得有人說過,人生只有兩種狀態,一種是能做事,一種是等待做事。對此,我深以為然——人生的機遇並不總是眷顧一個人,在上帝暫時冷落著我的這刻,除了讓自己心境坦然,我唯有更積極地生活去詮釋著我的生活態度,否則,我無法面對我的生命。 2月13日晚10時,這個西方情人節的前夜,我獨立於從廣利鎮擺渡到硯州島的船頭� ...

因為尋找,所以漂泊——暴走肇慶爛柯山

記得有人說過,人生只有兩種狀態,一種是能做事,一種是等待做事。對此,我深以為然——人生的機遇並不總是眷顧一個人,在上帝暫時冷落著我的這刻,除了讓自己心境坦然,我唯有更積極地生活去詮釋著我的生活態度,否則,我無法面對我的生命。

2月13日晚10時,這個西方情人節的前夜,我獨立於從廣利鎮擺渡到硯州島的船頭,同行五人除了葉島主是舊友,其他皆為新知,望著滿天的繁星,心中除了感概,還是感概、、、

晚宿在葉島主在硯州島上的度假屋,一番時政見聞的海侃後,各自歸床准備就寢時,才發現棉被還沒有裝進被套裡,只好自己動手了,但粗枝大葉的我卻怎麼也裝不進去,同行一女孩主動過來幫忙,我在旁邊看著她麻利的背影,悟到一個道理——原來會裝被套的女人比會化妝的女人更有女人味,呵呵。

2月14日早9點,在廣利鎮上早茶,可能豬肉新鮮的緣故,總忘不了干蒸和排骨的那種甜美。10點,從硯坑碼頭正式拉開了今天嚴酷的徒步之旅——目標是海拔950米的爛柯山。

沿途是漫爛的山花、清盈的溪水、碧綠的翠竹,說笑間輕松地走完了一個小時的山路,就到了坑口村,那時我們都不知道原來“好日子”走到頭了,這可是僅僅到了海拔約100米啊!

接著的一個多小時陡坡山路,急速地爬升了200多米,我們終於嘗到“拉風箱”的滋味了——狠狠地把空氣吸進去,再急急忙忙把它吐出來,堅持到約400米的地方,大家都支持不住了,只好停下來休息和吃干糧。

休整後繼續前行,來到一個滿是竹林和灌木叢的山谷,就很難看見路的痕跡了,我們只能在葉島主的帶領下,艱難地在草叢裡穿行,真個是披荊砍棘的旅程。穿過竹林就到了高要林場的防火帶,植被不多,光禿禿的一道用石頭分隔在山坡上,此時的烈日正當空,我們本想繼續穿行山腰的竹林過去,其一是路近,其次是竹林較為陰涼,但奈何找不到路了,只好折回翻山頭了。

大約1點半,到達一個埡口,我們把其它的行李都放下,隨身只帶一瓶水,然後手腳並用地順著防火帶上的石頭攀爬,不停地上上下下了不清楚多少個山頭(後經島主統計應該有12個),只深刻地感受著灼日和疲累的熱情熊抱,終於登到了一個較大的山頭,我們都對自己絕望了,島主才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更高山頭說那就是爛柯山頂峰,噢,天啊!我們絲毫沒有興奮的感覺,只覺得陣陣的暈悸,原來現在只是海拔880米。

在經歷了懊喪、矛盾等情緒的煎熬後,我們還是選擇了堅持登頂!在大約4點15分,我們終於成功衝頂,站在爛柯山的主峰上,回望來時連綿山頭,遺憾的是並沒有什麼“疲累一掃空”的感覺,因要馬上在天黑前趕下山,所以我們只逗留了幾分鐘,就急忙拖著殘累身軀回轉了。

晚上8點多,當我們與自己的腳丫已經互相都想砍死對方的時候,到達了坑口村,在熱情、淳樸的村民家裡吃了豐盛的晚飯,心滿意足撫肚打嗝之余,我們和腳丫們都不願作出任何的妥協,於是6人分乘3輛摩托下山到碼頭,擺渡回硯州,11點,我們終於回到硯州的度假屋。

2月15日暴睡和休整後,回廣州。

爛柯山自虐式的暴走之旅,許多人或許認為實質意義不大,然而,偶爾讓自己去淺嘗漂泊的滋味,何妨?!

背景資料:

硯州島:位於西江羚羊峽下游,島在江中心,北望老鼎(山),南靠爛柯(山),西臨峽山、羚羊峽,總面積6平方公裡,有著名的硯洲包公祠、陳家祠(末代皇帝溥儀的老師陳煥章祖屋)等旅游景點。山環水繞,自然條件得天獨厚。島上的自然村落規模不大但基礎設施條件不錯,大片的農田,真正的田園風光、、、

爛柯山:說起端硯,應該沒有什麼人不知道,但恐怕知道端硯石產於爛柯山的就不多了。端硯石出產在肇慶市(古稱端州)東部,距市中心20公裡的爛柯山和肇慶市七星岩北面(西起小湘陝、東到鼎湖山)的北嶺山一帶,尤以老坑(也叫水坑)、麻子坑和宋坑三地之硯石為最佳。

200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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