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我的節——我一個人思念我們倆

作者: 傻丫頭

導讀我們倆即我與HT,只不知他同不同意這稱呼,一向霸道的,便不去問他了。去年愚人節時,曾想在這一天告訴他一句話,成便真不成便是個玩笑 如今365個日子平平的從之間滑走,他也已不在我的城 只願跟他做簡簡單單的倆人,與世無爭靜靜相守。再難的路,攜手走過有彼此做拐杖,那路便不會太難。 花海過情人節時一起看電視,周華健做一訪談節目的嘉賓,對妻子說沒空陪 ...

我們倆即我與HT,只不知他同不同意這稱呼,一向霸道的,便不去問他了。去年愚人節時,曾想在這一天告訴他一句話,成便真不成便是個玩笑

如今365個日子平平的從之間滑走,他也已不在我的城

只願跟他做簡簡單單的倆人,與世無爭靜靜相守。再難的路,攜手走過有彼此做拐杖,那路便不會太難。

花海過情人節時一起看電視,周華健做一訪談節目的嘉賓,對妻子說沒空陪他們是為努力賺錢好買房買車

周妻淡淡的說:華健,我嫁你時不知道你是否會有房有車,我也不稀罕,我要的是你啊,不是房和車

倆人忽然沒話了,彼此的心意都由沉默的空氣來傳達,只是他的心,仍然是漂浮的

楊絳說逝者不可追,往者不可留,於是她一個人思念錢鐘書與圓圓頭。

HT好好的,只是他不願過眼前平凡的生活,暫時漂泊到陌生而遙遠的上海去了

於是陡然降溫的春城,便余下了我一個,與他,一貫的聚少離多,可總在彼此隨時找到、看到的地方

可如今,想他念他便只有化作綿綿的電波了。

2002年七月流火的時候,在廣東一個有著小西湖的城,第一次見了

當時想,這個哥哥怎如此眼熟,莫非在哪見過,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

而且,一個男孩子怎麼可以笑的如此純淨

再見看他笑起時眼角疊疊的皺紋,卻像極了一個孩童,對他忽然就有了莫名的信任、牽掛

朋友過生日,不由分說的就把滿杯的酒倒給溫和而好脾氣的他,因他是自己眼裡最親近的

開始覺得上帝造人時,准拿了其中一個的肋骨去做他/她的另一半

沒有男女不平等的概念,只是覺得人要找到了他的愛人才變的完整

上帝愛傻丫頭,安排了我與HT的相遇,沒驚艷,但唯平淡方深遠

到了春城,恨恨的怪公司為什麼下放的人會是我,為什麼跟我一起的不是他

上去同事請吃飯,HT做我旁邊細細的勸,於是有人說了,GHT怎麼一見到YYJ就活過來了

過中秋,KTV裡給轟的頭昏腦脹的,又想家,一個人跑出來馬路邊上不知呆了多久

HT出來找人,想到這個土賊的懷裡哭上一會,忍了,怕會嚇了他

上帝讀懂了我的思念,於是,幾個月後把他送到了我在的小城

本要出差的,可非要巴巴的守在樓下等他真真切切的來了,才放心的走,HT心裡可曾有過異樣的感覺?

有同事結婚,邀我們當伴郎伴娘,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欣喜

看西裝革履的HT,幻想在他身側有個為我們舉行的婚禮,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大大的一跳

於是,有意識的不斷出差,卻發現不管到何處看到什麼東西,總想告訴他自己的感受,總想見他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開始試探他的心意,不知道一向怯怯少言的自己何時變的如此大膽

剛在他懷裡看了兩次照片,剛在他照片後寫上自己的思緒

卻傳來他調走的消息,一路無語送了他100多公裡,等他消失時終於忍不住哭的令路人側目

想他的時候,jane居然學會了騙老板,居然學會了一個人去做夜班車,

居然學會了一個人走虎跳又在路邊當車匪路霸回到以風花雪月著稱的城,回到他的身邊

只是那次我的旅途沒有風花雪月,有的只是虎跳的情書和麗江總也不忍寫完的童話

慶幸爸媽沒長千裡眼,否則定要給嚇個半死,自己的女兒是在掌心裡捧大的啊

HT始終動來動去的,終於回了春城,卻不是他喜歡的工作

同來的一批裡,隨各自發展漸漸判若雲泥,他的心,飄向了遠方的城

最想的便是這個男子能有開心顏,如果遠方能有他的一片天

那便沒任何理由去攔他,想過一起走的,可怕自己幫他不成反成累贅,暫時分開倒能更好的幫他

至少我手上這份做著沒信心辭了沒決心的工作能在一定時間內提供倆人必需的東西

一個有志氣的男子,再苦再累未必想讓別人知道,HT是有虛榮心的,愛他所以縱容他的一切

於是裝的開開心心的送他走,說好了不哭的

上午一個人跑到圓通寺為遠行的人兒求平安,自己想像都奇怪,

信嗎?問自己,不全信,但這樣會心安

在每一尊佛像前都深深躬身,他們都慈眉善眼極和氣的看我,如父母看心愛的女兒,

相信他們會以同樣的目光守護另一片天空下的HT

許多信徒來為佛祖過萬懺節,一望而知是遠道而來的,可臉上的真誠疲憊都遮不住,

席地坐了,捧著家裡自帶的鹹菜、白飯,手裡卻翻著經書,不由的眼角又潤了。她們才是心誠的人啊

但此刻我的心,不輸於她們,

一起吃飯,他同學說,HT是我們班最帥的,脾氣又好,你不會選錯人的,低頭無語,自己有那福分麼?

午一起到他母校,路邊海棠開的正燦,淡香撲鼻,HT讀了四年都以為是櫻花,笑笑的罵他呆

晚上跟同事吃飯,悶悶的話都不想說,舍不得他走

但傻丫頭沒祈禱那雞突然得了禽流感或橙汁裡有大腸杆菌,好裝病讓他陪自己

去昆都,一個穿透明裝的女子極隨便的攬了他肩,

忽然火燙了似的難受,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孩子氣重重的男子

終於找到機會在他肩上使勁的拂,不想他身上有其他女子的痕跡。

席間,本從不飲酒的,卻極盼自己醉了沉沉睡去,待醒來他已不在免去眼睜睜望他離去時刻骨的痛,

再說,來的都是HT的朋友,怎可以不給面子,

不善飲又強喝的代價是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趁人不注意跑進衛生間一陣狂吐,臉色蒼白而憔悴

HT說敬人要敬滿的,你怎麼只有半杯,可就這半杯半杯的,已到了我極限

晚上雀占鳩巢,趕他睡沙發,在他臨行前亂亂的房間裡心也亂了半夜

心裡記掛著遠行的人兒要早起,眼都不曾合

鬧鐘響時HT猶在酣酣的睡,夢中的他分明還是一個要人疼的大孩子

狠狠心叫醒他,他喉間微微的哼了聲腦袋偏到我懷裡到家了般又睡

黑暗裡兩個人緊緊的偎著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自己怎麼舍得看他離去

什麼時候自己才可以再次與他相聚、相擁

去機場的路上,兩只手緊緊的握著,卻還盼他握的緊些再緊些,好從他的掌心吸取繼續下去的勇氣

不敢直視他的雙眸。害怕在他的瞳孔裡發現淚流滿面的自己,

一陣風吹過似的,HT就不見了,呼他喚他,可沒人應,他在哪呢,記得清清楚楚我們是牽著手來的啊

好似脊椎骨給人抽去了,渾身發軟,站著都困難

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卻不去擦,垂首時長發便成了最好的掩護

他走過的安檢口怪獸似的將他吞了,連影兒都不留

我呆呆的看著,恨自己不能化身為石,永遠向著他走的方向

不知道自己在機場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回去了

神瑛使者在仙界澆灌了絳珠仙草多年,於是仙草用一生的淚水來回報

那前世裡我欠了HT什麼,會因他有如此多的淚水,jane本是快樂、任性的女子啊

老爹爹養了我20多年,不曾改變我半分,脾氣大大的,誰都說不得

如今為這土賊,成了溫順不多言的女子,

看到他,總也學不會慢慢的走,總也忍不住快快的靠近他才覺得安詳

上帝說,我給你的,都是你能承受的

可這份飄飄忽忽的感情,我還能承受多久

這樣傻傻的不顧一切的去愛一個人,還可以愛多久,

於是,愚人節沒來,我便知道那是屬於我的節了

我又開始一個人思念我們倆,想遠行的人是否平安快樂

悄悄的發短信給他,丫頭想TT了,可TT想沒想丫頭,

然後傻傻的等他回信息,這個傻子,何時才明白丫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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