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之旅——我的西行日記十二

作者: 彌彌ayers

導讀西行日記——澤當2004/5/9 朗縣,一個地理名詞,如果不是這次旅行,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交集,回頭望了一眼,在荒荒的山谷中,小小的一個城鎮,依然有很多四川人,吃的也還是川菜。果然是有路的地方就有四川人。 路上依然是荒涼和干瘠,一切都是黃沙,難得可見少量的綠田,房屋也是灰蒙蒙的,看著這片殘花敗柳似的景致,只想嘆氣,突然登真高唱“滿山的杜鵑花”,� ...

西行日記——澤當2004/5/9

朗縣,一個地理名詞,如果不是這次旅行,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交集,回頭望了一眼,在荒荒的山谷中,小小的一個城鎮,依然有很多四川人,吃的也還是川菜。果然是有路的地方就有四川人。

路上依然是荒涼和干瘠,一切都是黃沙,難得可見少量的綠田,房屋也是灰蒙蒙的,看著這片殘花敗柳似的景致,只想嘆氣,突然登真高唱“滿山的杜鵑花”,回頭一看,居然在這種地方看到了一片盛開的燦爛杜鵑。也是意外之喜。普布的車不知為什麼一直沒有趕上來,等了許久,收到老陸的求援信號,他們的車被堵在半道上,對講機信號不通,他和寶寶只能徒步向前直到和我們聯系。啊,徒步,為什麼我總是沒有機會痛痛快快地走一場呢。我們就是派去接人的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開了半個小時,卻看見普布的車迎面而來,兩個家伙就像功臣一樣揮手致意,到了曲松,已經是3點了,看見了山谷猶如刀削斧鑿一般,山壁上黑糊糊的洞口就是古墓,附近拉加裡王宮是松贊干布年代的一位女王的宮殿。也許是因為人跡罕至,沒有圍牆、門票、熙熙攘攘的游客、偌大的空地上只有一塊“拉加裡王宮”的牌子(居然還是全國重點文物遺址),只有我們一干人直面歷史。幾個小學生熱情的充當我們的向導,言談間也了解了拉加裡的故事,多年前的王宮幾百年前就被改成寺廟,只是時光匆匆,歲月無情,又歷經天災人禍,昔日巍峨肅穆的殿堂已經坍塌為一堆廢墟,但大致的結構依然明晰,不像同時代的西安遺址片瓦無存,只能趴在地上挖地基然後在哪豎個牌子,“此處乃未央宮”,所以能夠親眼看見拉加裡的大殿,壁畫,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剩下的殘垣斷壁上精美的壁畫還提醒著我們當年的盛景。廢墟上的精致,這種極大的反差更讓人體會世事無常。在這裡徘徊許久,也許吹過的風,腳下的石子,身邊的廊柱都在述說昔日的故事。叢曲松到澤當的路上還有一點小插曲,老陸同志不小心被車輪從腳上碾過,居然沒有骨斷皮破,於是現場就差點演變為“某”產品宣傳會,鞋子雖好,可人還是肉做的,所以老陸負傷在身,很遺憾的沒有去爬雍不拉康。

澤當是藏族的發源地,原義好像是猴子玩耍的壩子,這裡的寺廟,宮殿,農田都是歷史第一。雍不拉康就是藏族的第一座宮殿。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這裡現在已經改成寺廟,還有活佛以此為住錫地,來到雍不拉康是已經七點,正是西藏的黃昏,看到高踞山頂的巍峨建築只有仰視的份了,和潘潘騎馬上山,遙想當年,松贊干布也是這樣一晃一晃的上山的吧。雍不拉康其實不大,建築高聳,壯觀挺拔。一周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瑪尼石。

回澤當的路上瞥見以珍珠唐卡出名的昌珠寺。澤當出乎意料的繁華,吃住再次非常奢侈。娛樂也也是異常發達。為了操近路,一干躋拉著拖鞋的不羈女子列隊從夜總會大堂走過,美名其曰去魚缸看金魚,看的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子渾身不自在,不由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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