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必將選擇無錫

作者: 龍游中國

導讀無錫是個好地方,我只是半個無錫人,我母親是無錫人,我在無錫做導游,所以我只能說我是半個無錫人。不是因為我的職業是導游,所以我把無錫說的天花亂墜,從歷史上來看,無錫的歷史要比周邊的城市都要長,早在3100年前,泰伯“斷發文身”開始,建立勾吳王國,就開創了無錫作為古都的500年歷史。而蘇州只是勾吳王國到了末期,才開始的一個新興的城市,它的歷史自然比無 ...

無錫是個好地方,我只是半個無錫人,我母親是無錫人,我在無錫做導游,所以我只能說我是半個無錫人。不是因為我的職業是導游,所以我把無錫說的天花亂墜,從歷史上來看,無錫的歷史要比周邊的城市都要長,早在3100年前,泰伯“斷發文身”開始,建立勾吳王國,就開創了無錫作為古都的500年歷史。而蘇州只是勾吳王國到了末期,才開始的一個新興的城市,它的歷史自然比無錫遲了500年。

到了近代,無錫又作為一個中國最大的米市,在江南地位顯赫。無錫也是中國近代資本主義萌芽發源地。無錫的經濟實力是周遍城市所無法超越的。乾隆,康熙6下江南,無錫這個城市是他們每次必經之地,而且無錫的很多景點,都是乾隆,康熙御批的,這個在江南園林中也是罕見的,寄暢園——中國4大園林之一,也是唯一在北京皇家園林中被作為園林典範被復制的一個園林。

到了20世紀的初期,無錫更作為江南的重要工業城市被世人推崇。

1949年後,無錫也是江南唯一作為地級市,建市的城市,上海和蘇州都無此殊榮。

太湖3萬6千傾,不光是無錫獨有,但是人們到了其它城市,沒有一個城市像無錫一樣因為太湖而聞名,畢竟“太湖佳絕處”在無錫。

但是,為什麼會讓別人總覺得無錫是生活在上海和蘇州的陰影下呢?!一是根據歷史原因造就,上海——遠東第一大都市,中國的經濟首都,所以很多在無錫發家的人,往往會搬140公裡以外到上海再圖發展。無錫的紡織業曾經一度超越上海。成為中國最大的紡織之都。二是中國的意識形態所造就的,我們都知道現在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我們對資本主義的歷史都是不提不響的。蘇州一直屬於落寞文人的天堂,在這個意識形態中,蘇州是根紅苗正的好孩子。我就請問一下到過蘇州和無錫的朋友,你們有沒有發現蘇州有什麼園林在大氣和建築上超過無錫黿頭渚和蠡園的?!

因為空間有限,我只希望大家能正確對待無錫,用心體會這個城市,無錫現在日益成為華東線最重要的旅游城市,超越蘇州指日可待。

大家如果到無錫來,我可以為大家做導游,我相信您會有心的體會!

我的電話:13771490591 李強

下面是我們旅游界老前輩寫的文章:歷史必然選擇無錫!大家共賞。

歷史選擇了無錫

——在歷史的視野內看江南園林以賀《太湖黿頭渚》問世

兒時最喜歡跟大人出去“白相——”逢年過節,父母偶爾會約幾個至親好友外出游太湖看風景。印像中最早的一次是新年的某一天,有好一群人,幾輛“黃包車”,早上出發,天氣雖晴好,然風大,特別是一出城關,車拉得又快,更覺寒風撲面,冷得我直往母親大衣內鑽。過了好一陣,但聽母親說:“太河”到了,出來看看。我撩開衣角,但見外面白茫茫一片水面……余下的只記得中午在一家飯店用餐——後被告知那是“橫雲飯店”。後來幾乎一直有人輪番抱著我,在我頭上兜著東西御寒,耳邊但聽父親恨聲說“下次再也不會帶你出來了。”抵暮回家已上燈時分,大人都已疲憊不堪,獨我反又歡蹦亂跳起來……。

後又有幾次,仍少不了帶上我,或從“大洋橋”乘輪船直抵“太河”,或先搭汽車到梅園,再乘小木船去看“扭頭豬”。那時聽著像“太河”、“扭頭豬”的地方,後來知道是“太湖”、“黿頭渚”。

上學了,學校組織春游、秋游,也有到太湖、黿頭渚。十幾歲的孩童,只知在那青山綠水之間追逐嬉戲,既無多愁,更不善感,白白辜負了家鄉的大好河山。

上大學我負笈蘇州。因知道我是無錫人,不止一位老師閑聊中對我說“無錫的園林與蘇州的感覺上大不同……”。

對此,我竟茫然不知何以為答,只一味懵懂傻笑,算是回應。

上世紀70年代末,西方游客開始蜂擁進入我國。江南地區、華東一帶因在當時擁有較好的接待條件而成為最早為外國游客開放的地區。那時我已在無錫當導游,常又聽到途經蘇州來錫的客人議論“無錫的園林與蘇州的風格很不一樣……,”竟與從我大學老師那兒聽到的如出一轍。

自己當時年輕,淺薄無知,聽了那樣的議論甚是無動於衷,更甭提能接過話題探究一二了。現在回憶起來,那時有那樣的感覺或體會實是難能可貴,泛泛之輩不太可能進得這一層。

綜觀江南一帶,園林密布,蘇州尤甚。“泰伯奔吳”的傳說把蘇州和無錫在歷史長河的一個源頭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3000年前,於今陝西省岐山縣的一個姬姓部落首領的長子泰伯三讓王位來到了現今的江南,他以梅裡——即現在無錫的梅村——為都邑,創建了勾吳國。當時的江南,太史公稱之為“荊蠻之地”。“荊”者,雜荒蕪亂也,“蠻”者,蒙昧不開化也。泰伯來後,一如“開辟鴻蒙”,使江南文明躍上了個新台階,史學家稱開創了“吳文化”。勾吳國綿亙二十三代達600年之久,直至公元前560第二十四代君主闔閭把都城從梅裡遷往姑蘇即現在的蘇州。吳文化發端於無錫,而其後發揚光大起中心作用的地方應讓位於蘇州。“吳中勝地”一說最為叫得響的亦然是蘇州。無錫自2000多年前建縣制以來一直屬於蘇州府(也曾屬常州府)管轄,而蘇州於唐宋時日見繁榮,到名清時期已是首屈一指的大都會。其時,人們尊蘇州首要行政長官“府台”為“江南小天子”,可見當時蘇州地位之顯赫。

專家稱,中國的園林建設最早可追溯到3000年前原始社會後期,然要到明中期才廣泛推廣開來,逐漸形成規模並開始有了建園的專業隊伍。到了名晚期,出現了計成那樣的造園專家並寫出了建園專著《園冶》。到了清王朝時期,北方的皇家園林和江南的私家園林建造齊頭並進,相互借鑒,相互促進,蔚為大觀。當時的“風流繁華之地”,“溫柔富貴之鄉”的蘇州成了江南建園的首選之地,彙集之地,完全是歷史發展順理成章的結果。

自古至今,蘇州因其眾多的私家園林而聞名遐邇。據記載,宋、元、明、清歷代在蘇州建園數量有數百處之巨,很多現仍保留完好,特別是那些建於清代的園林。在江南,蘇州因其園多而成勢,“蘇州園林”成了一個專有名詞,成了江南私家園林的代名詞。“蘇州園林”的美名也響徹了海內外。早年當過西方游客導游的人們恐都會有印像:那些在華東幾個城市轉了一圈後的游客會發生一些有趣的混淆,常把“寄暢園”錯記成是在蘇州游覽的——當然“寄暢園”也可歸入“蘇州園林”的範疇。

然無錫的“黿頭渚”,極少游客會記錯地方,或因其“突破”傳統的建園風格,也因其得天獨厚的“天然圖畫“。

歲月滄桑,歷史興廢永不會停止。隋唐時期,揚州雄踞世界十大都會之首時,未知上海能否算得上一個小漁村。而如今揚州和上海的地位大家都很清楚。興廢均有緣由。明、清時期,在蘇州輝煌的邊緣,無錫也悄然開始聲名鵲起——16世紀初,無錫已有“布碼頭”和“絲市”的聲譽。到19世紀中葉,無錫位列中國“四大米市”之首——商業氣息漸濃。

上個世紀之交無錫更是從眾多城市中脫穎而出,特別是工商業快速發展。據記載,1933年無錫的工業產值躍居全國第三,僅次於上海與廣州,“小上海”的稱謂不脛而走,確立了無錫在同類城市中“後來居上”的形像——這一點可從後來的事實得到充分證明:1949年4月23日無錫解放,4天後新政權“蘇南行政公署”成立,下轄整個蘇南松江、蘇州、常州、鎮江4個專區共27個縣,其中獨無錫定為市一級,為公署所在地。

在歷史的大視野內,人們清楚地看到隨著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沒落而走向共和之際,歷史選擇了無錫發端中國的江南近代園林。有專家統計那時直到抗戰爆發期間內“先後出現了近20處由私人營建但向公眾開放的近代風景園林或別墅園林……(見沙無垢所著的《無錫風物百景漫筆》中的《無錫園林名勝史略》篇)。“黿頭渚”即是在那時期所開發的橫雲山莊,太湖別墅,鄭園,若圃等私家園林的基礎上逐步組建而成的。

由於工作的需要,以往看的園林也不算少了,欣賞的層次也在遞進。真想再有機會與我大學的老師及我接待過的游客談談為何無錫的園林與蘇州園林的不同。

“黿頭渚”天造地設在太湖上,浩浩淼淼,開放舒展是其自然天成,一掃“蘇州園林”那種與世隔絕,封閉自顧的氛圍。而無錫的園林和“蘇州園林”之間的不同從總體上正可抽像出前者為“開放舒展”,而後者是“封閉自顧”。

園林是時代的產物,某一時代的園林均會打上那個時代的烙印,會體現出那個時代的特點和精神。“開放舒展”與“封閉自顧”就是不同歷史時代的不同反映。

中國2000余年的封建社會,儒學是主流思想,它鼓勵人們“入世”,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然一旦哪位有幸報效皇家,禍福即在旦夕,民間“伴君如伴虎”之說表達得最生動到位;各種利益集團間爭鬥也從不間斷,凡官場失意者均又會頓生“出世”的思想,更兼常年的戰亂、天災,因而避亂躲禍的心理十分普遍。此種普遍心理在園林上的流露和反映則是“封閉自顧”。任其在布局、技法、意境、選址等方面千變萬化,但這一點是不變的,於是有了高牆森嚴,有了庭院深深,有了曲徑通幽,有了“蘇州園林”之所以成為“蘇州園林”者也。

如前所述,歷史選擇了無錫來發端中國的江南近代園林。歷史又為何青睞無錫?這兒套用一下民間“天時、地利、人和”的說法,答案更容易找到。

園林發展需有經濟基礎。時至上個世紀之交,無錫得江南一帶工商發展風氣之先,經濟日益繁榮——此謂“天時”;

無錫南瀕太湖,獨占太湖最美一角,為新穎園林的問世提供了廣闊天地——此謂“地利”;

更為重要的是無錫孕育出了一批愛家鄉,愛祖國,事業有成的民族工商資本家,他們以繁榮家鄉、美化家鄉為己任,他們中很多人成了“無錫園林”的園主——此謂“人和”。

無錫盡得“天時、地利、人和”之便,成了江南近代園林的發祥地,這也完全是歷史發展順理成章的結果。

然而,這樣一種始於上個世紀之交在無錫密集建園的現像,似乎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無錫是江南近代園林的發祥地一說恐也尚未進入公眾的意識,更未得到權威的認可;“蘇州園林”已約定俗成地成為江南古典園林的代名詞,“無錫園林”也應該但尚沒有真正成為江南近代園林的代名詞;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呢?從根本上說,恐是因為較長時期以來,如何科學地看待資本主義和評估中國的民族資本主義一直是意識形態內的敏感問題,從而,對民族資本家為無錫發展所起的作用和歷史貢獻一直諱莫如深。有這一“障礙”在前,後面的“文章”就無從著手了。盡管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思想意識領域內撥亂反正的成效日益彰顯,重視文化、尊重歷史發展規律的傳統又回來了,但在園林問題上,思維的定勢仍十分的頑固。國內外無論是公眾還是專家,一提江南園林必定只認“蘇州園林”那種模式,那種氛圍,即便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亦然那樣偏頗。人們遠沒有意識到“蘇州園林”和“無錫園林”都是歷史進程中的不同時段上出現的文化藝術瑰寶。

當然,這也說明,以往在正確評估“無錫園林”和提升無錫形像的宣傳方面,我們的力度不夠,導向有誤。

有些在一線工作起直接宣傳作用的導游員、講解員對“無錫園林”、對無錫的整體把握也十分的粗淺,甚至不著邊際(猶如當時的我那樣)。比如,有的至今仍把什麼“真山真水,假山假水”等作為“重要特點”推出無錫的園林。試問:如果“黿頭渚”的“特點”是“真山真水”,那麼馬山的 “龍頭渚”的“特點”呢?全國哪個園林沒有非“真”即“假”的“山”或“水”呢?都一樣的東西又算個什麼“特點”呢?來了一次無錫只聽見“山”呀“水”,“真”呀“假”的,還有什麼?

不領會“各領風騷”的真諦,不知自己的“風騷”在那裡,又如何能揚長避短?

這兒先舉一遠一近,一詩一詞二個例子。

唐代崔顥游武昌,登黃鶴樓,感慨之余,以《黃鶴樓》為題賦七律一首。後李白來,本也想作詩詠嘆一番。然讀了崔顥的那首《黃鶴樓》後,詩仙毅然擲筆不作而去,曰:“眼前有景迫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已有“……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在先,任你詩仙,終難超越。讓崔顥獨領風騷黃鶴樓,是李白的智慧。

1945年國共二黨在重慶重開和談時,毛澤東發表了《沁園春·雪》。驚嘆之余,蔣介石一面囑陳布雷迅速組織文人填詞奉和,意欲一見高低;又暗中讓陳立夫組織一批人對該詞進行歪批。殊不知毛澤東的這曲詞無論是在文采、意境或氣勢上俱已占領“最高點”,蔣此舉實是不聰明,反以自己的局促和逼仄襯出了毛澤東的從容瀟灑和非凡氣度。

我們注意到了南通市不久前造勢宣揚自己是“中國近代第一城”確實是找准並張揚了自己的長處。

我們無錫地處密集的江南城市群中,特別是緊挨蘇州,二地又文化同源。如不能找准自己的“特點”就很難擺脫“燈下黑”的效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及“蘇州園林”的美名可謂譽滿全球,如把其比作一盞光華四射的明燈,我們豈非是“燈下黑”?如再只一味借“泰伯奔吳”的傳說去爭比蘇州早600余年的歷史等等,恐只會更增強“燈下黑”的效應——“吳中勝地”,“吳文化”等,無錫當然也叫得響,但總覺得這方面已是“有人在前”。

歷史選擇了無錫發端江南近代園林,無錫不該辜負歷史的青睞,理應加以大力宣揚——這正是無錫“獨領風騷”之處,是提升無錫形像的“執牛鼻”之舉。

去年年底由無錫太湖黿頭渚風景區管理處創辦的文化期刊《太湖黿頭渚》問世了。

人們衷心希望,《太湖黿頭渚》能為全面展示“無錫園林”,正確審視無錫歷史定位,提升無錫形像增加一個正式的、強有力的宣傳平台。

我們相信,人們有興趣知曉,也更願意清晰地看到,在歷史發展進程中,江南園林建設猶如綿延伸展的山脈,繼在蘇州形成一座“高峰”後,在無錫又形成另一座“高峰”,這二座“高峰”間文脈相承,卻又在“熟悉”中呈現出鮮明的不同——“熟悉”是因文化同源,“不同”是因時代在前進,時代精神在起變化。自秦始皇以來,漫漫二千余年的中國封建時代當然在變化,但變化有限且相對緩慢;待到清王朝滅亡,中國走向共和之際,在短時期內,變化非但急劇,且突破了原來的範疇,是一種質的變化——“無錫園林”即為這一特定歷史時期的產物。我上大學時的老師,我早年當導游時服務過的西方游客早感受到了“無錫園林”和“蘇州園林”的不同,而我自己卻遲鈍且迷茫了很久。未知現在還有多少像我這般該知道卻還在“迷茫”的人?

時間已進入二十一世紀的第四個年頭了。在以往的日子裡,“無錫園林”如何在繼承傳統的前提下不斷有所“突破”?如何在把握好“繼承”和“突破”的關系方面為中國近代園林的建設保護施以積極的導向?如何讓歷史選擇在無錫形成的江南園林“高峰”更加充實豐富,更加光彩奪目,可為後世留下無愧於“瑰寶”稱號的豐富文化遺產?

江南近代園林始於“無錫園林”的重要標志之一是其功能的突破性轉變。之前的傳統園林均是私家園林,其功能僅囿於園主個人的嗜好興趣所向;“無錫園林”亦然是私家園林,但幾乎從建成起就向公眾開放,其功能必然要迎合公眾之需,社會之需,隨時尚變化而變化。90余年來,“黿頭渚”若只固守“天然圖畫”,仍一味“西施範蠡”,恐早就難以為繼了——這方面可說的不要太多!其實這竟是一篇永遠不會結束的文章。

於是,我們對《太湖黿頭渚》寄予了更高的期望。 

寫下這篇文章,是為賀。


精選遊記: 無錫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