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從上海去夏威夷,必須從日本或韓國或其他什麼鬼地方轉機,就這樣,我在日本國的一張椅子上坐了好幾個小時,然後登上了去美國夏威夷的飛機。放好行李坐下後,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bye-bye羅日本,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再到這個鬼地方來一次。
“苦泥急蛙”,眼前忽地飄過一面小太陽旗,原來是日航空姐胸前的小銅牌,表明她只會講日語。哎,還得和日本“共存”幾個小時吶,忍著吧。
端茶送水,吃飯睡覺,不一會兒,就到了夏威夷群島的上空。黎明時分的天邊,晨曦把深藍的天空抹上了一層粉紅,簡直能聞到大海和夏威夷火山的味兒了。大家都開始興奮起來,忙忙碌碌地開始填寫空姐發的入境表格。
長話短說。
到了夏威夷,滿眼都是青山綠樹,不遠處就可以看見碧藍的大海,心情好極了。不過第二天開始,又有點兒變味兒。這裡的各種指示牌、旅游資料都有日文,商店裡有好多日本貨,大街上日本游客排隊行進著,日本小姑娘騎著自行車按照日本的習慣靠左飛馳著,書店裡有日文角,還有珍珠港紀念館,隨處可見的被日本人買走的豪宅、旅館、酒店等等 ......
要不是一天晚上在熱氣騰騰的酒吧裡被一個美國大胖子(沒脖子的那種)罵了一句:“又是個該死的日本佬”,我還真鬧不清楚:怎麼剛離開日本這就又回來了。
老虎不吃·2004/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