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倫三島十二日探索之旅之六

作者: _cb518476110071****

導讀2005年5月1日晴 今天是五一國際勞動節,吃完早飯我們就開始了一天的“勞動”。退了房,提著行李去找旅行社。坐完地鐵坐城鐵,然後再步行摸索,由於原先的地陪沒有告訴我們具體地點和路線,新換的地陪還沒到崗,我們一路連打電話帶問當地人,找到大部隊的時候比預定時間晚了10分鐘,團員們有點不高興,好像我們拖了後腿,真是比竇娥還冤。 第一站到劍橋。和牛津� ...

2005年5月1日晴

今天是五一國際勞動節,吃完早飯我們就開始了一天的“勞動”。退了房,提著行李去找旅行社。坐完地鐵坐城鐵,然後再步行摸索,由於原先的地陪沒有告訴我們具體地點和路線,新換的地陪還沒到崗,我們一路連打電話帶問當地人,找到大部隊的時候比預定時間晚了10分鐘,團員們有點不高興,好像我們拖了後腿,真是比竇娥還冤。

第一站到劍橋。和牛津差不多,這也是一個大學城,城裡到處是宗教意味很濃的古老的教會學校。穿過一個學院去看定點參觀點“國王學院”,途中經過一條小河,有當地人劃船載游人環河游,看到我們團隊中一個小姐跳上小船(後來知道是中央電視台國際頻道的,姓劉),老婆的心也癢起來,於是我們也跳上去,他們載著我們劃了一段,看著離大部隊越來越遠了,我們才不舍地上了岸。到了“國王學院”前,導游葉明簡單地介紹了幾句,就帶我們去吃飯。跟旅行社走的好處就是吃得好,幾菜一湯是固定的,一個也不能少,而且是中餐,比起前幾天稀裡糊塗地吃些西餐、面包什麼的強多了。

吃完飯是自由活動時間,一開始跟著大家走,來到一個學院(劍橋的三一學院)門口,發現劍橋的不少學院開始對參觀的游人收費了,但學生可以例外。別人一看我們這個團隊就是旅游團,肯定要收費。看看我倆的裝束和具有欺騙性的臉,我們決定冒充學生混進去。為不引起注意,我們離開大部隊,先到對面的另一所學院試運氣。把相機塞進褲兜,我們大搖大擺地進了學院,居然沒人看守,原來是一個後門。學院不大,和在牛津看到的差不多,都是那種向院子裡開的窗戶,據說是為了審視自己的內心。出得門來繼續向前,來到“St. John’s College”,我們又是大搖大擺地往裡衝,守衛很狐疑地看著我們,看到我們旁若無人的樣子,終於沒有攔我們,闖關成功。這是一個很大的學校,像所大宅子,有好幾進,我們一開始怕守衛看見,不敢拍照,走進第二層才取出相機一陣猛拍。走著走著,發現前面一條小河,河上跨著兩座小橋,其中一座的橋名寫著“Sigh Bridge”,莫非這就是大詩人徐志摩筆下的“嘆息橋”?不管它,先拍照,正拍著,一對年輕的中國人請我們幫忙拍合影,於是互相拍合影,從交談中也進一步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頓時我們對於這座橋多了很多親切感,思緒仿佛也被拉回到幾十年前,盡管那時還沒我們呢。

逛完這所學校美麗的後花園,我們來到他們的宿舍區。看看人家的大學生,一人一間屋子,是公寓式的那種,帶衛生間,有專門的書房,待遇真不錯啊。有意思的是,每棟樓的門口都有一個像信箱一樣的東西,一格一格的,每個格子上寫著相應學生的名字,格子裡插著牌子,一面寫著“In”,一面寫著“Out”,學生出去時把寫著“Out”的一面露出來,回來就把另一面露出來,誰在誰不在,一目了然。

逛完這所學院,我們折回去看最初沒進去的“三一學院”。少了其他團員的干擾,我們的學生裝束和娃娃臉發揮出了作用,輕易地就進去了。這所學院也不小,很明顯的有三進院,後面也有小花園,和剛才的學院只隔一條小河(也許那就是“康河”吧)。在這所學院,我們看到了學生午餐的情景,若不是我們是吃飽了來的,真想再混進去嘗嘗他們的學生餐。

出了學院,快到集合時間了,往回走的途中,老婆在旅游紀念品商店花一個“胖子”買了一個劍橋大學的校徽,算是到此一游的紀念吧。

來到集合地“國王學院”門口,正趕上學院的教堂做禮拜,不讓游人參觀了,只得繞道走。途經劍橋另一個著名的“數學橋”,據說當年牛頓建造此橋未用一根釘子,完全木結構建成,後來被懷疑的人們拆開檢驗,果然如此,但卻再也恢復不了,只留下現在滿是釘子的橋了。

離開劍橋,我們前往今晚的宿營地約克郡。雖說五月初的英國天還不太熱,但今天的陽光很好,而我們的旅游車是全封閉的,但空調居然是壞的。這下我們就像籠屜裡的包子被蒸得直冒汗,和導游理論了半天,得到的結果是明天可以換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葉導通知這兩天的行程時告訴我們明晚將會宿在格拉斯哥,可在國內的合同上寫的明明是我們要去的愛丁堡啊。這下全團都炸了鍋,雖然葉導解釋格拉斯哥離愛丁堡不遠,只有一兩個小時車程,但立刻遭到反擊:我們要去北京,你把我們帶到天津(有說石家莊的、有說唐山的)算怎麼回事啊?大家態度都很堅決,按合同辦,就要住愛丁堡。我倆的態度可能是最堅決的,因為我們的行程安排得很緊湊,一環扣一環,耽誤時間就少看很多東西。

到了約克郡,一邊游覽、吃飯、安排住宿,一邊等待旅行社與國內以及當地的協調結果。旅館的後面就是一座農場,奶牛們在悠閑地吃著草,看到我們這些散步的游人,奶牛們也好奇地湊到跟前,要不是有欄杆擋著,它們恨不能就帖到你身上來。而且他們還很有鏡頭感哦,照相機的閃光燈都嚇不住它們,很有風度地任你與它們合影。

回到旅館,先在大廳碰到了司機阿蘭(可能是Alen),得到了一個更壞的消息,因為五一放假,最早要兩天後才能換車,可那時我倆就離團了!

帶著滿腔的憤怒,我們和幾個堅決要住愛丁堡的隊員來到葉導的房間“討說法”。葉導和國內派的全陪張導正愁眉不展地想辦法呢。原來中旅發團的單子沒有錯,地接社聯系愛丁堡的旅館時,一方面可能是住房的確緊張,一方面可能價格也貴,就把我們安排住在格拉斯哥。但他們與中旅並沒有溝通好,連國內派來的全陪都不知情,更不用說我們這些團員了。但我們可不管這些,堅決要求按合同辦事,我倆提出實在不行我們就自己到愛丁堡找旅館住,由中旅負責所有的費用,反正是堅決不去格拉斯哥那個沒什麼風景的工業城市。因為時差,這時正是國內的後半夜,張導又不敢打電話把老總從睡夢中驚醒,可又不能得罪我們這些“上帝”,真有點難為這個小姑娘了,可我們應有的權益還是要爭取的呀,只能狠下心來,放下不滿足要求絕不罷休的狠話,給他們足夠的壓力,我們先回去睡覺,養精蓄銳,以利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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