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婺源之游

作者: 小_平

導讀夜晚的細雨還在飛舞,我們一行17人終於在往衢洲的列車上彙合了。除了興奮就是老式車廂裡的悶熱。在袁隊長的多次介紹後,大家算是初步認識。火車走走停停,大家都沒太在意,互相之間在做‘語言體操’(上嘴唇打下嘴唇)以增進了解。之後的牌技鍛煉可是磨的人心裡直癢癢,終於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戇人有戇福。小戴的運氣實在是好,牌技也實在是‘沒得說’。之後我 ...

夜晚的細雨還在飛舞,我們一行17人終於在往衢洲的列車上彙合了。除了興奮就是老式車廂裡的悶熱。在袁隊長的多次介紹後,大家算是初步認識。火車走走停停,大家都沒太在意,互相之間在做‘語言體操’(上嘴唇打下嘴唇)以增進了解。之後的牌技鍛煉可是磨的人心裡直癢癢,終於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戇人有戇福。小戴的運氣實在是好,牌技也實在是‘沒得說’。之後我突然發現有人在‘殺人’,不止殺2、3個,一殺一大串。乖乖不得了,居然還有兩位是職業級的。隨著最後一位殺手被大家指認後。車廂裡的喧鬧消失了,大家在列車的搖晃聲中,晃到了衢洲。衢洲的長途汽車站內,我們發現滿是到婺源的團隊,其中還有火車上隔壁的。憑我們的袁隊一張三寸舌和大俠、錢公子、老趙的助鎮,終於讓車隊把我們送上了婺源的顛簸之旅(本人只差一點點就把車頂撞穿了)。

中午的婺源第一餐,沒讓我感覺吃了什麼,只記得有像上海一樣的小刀切。下午的“小橋流水人家”感覺像是鄉下的奶奶家,只是牆太高、窗太小、門檻也太高,(即粉牆、黛瓦、馬頭牆)還有諸如四方的天井,活的下水道清潔工(烏龜),堂屋上的美人靠等等;大家都一致認為村口的大樟樹有年頭了。對我最新奇的應該是屋外小溪裡的荷包紅鯉魚(對於從沒吃的東西我一向都感興趣);在我自言自語的空擋裡,小戴說所謂的荷包紅鯉魚嗎,就是把鯉魚放在荷包蛋裡,在加一些紅辣椒。

晚上終於吃到了我心懸已久的紅鯉魚,卻是淡而無味的燒法。一邊吃晚飯一邊看著窗外的節日燈會,突然覺得自己也是這節日裡的一份子。酒足飯飽之後,穿過熱鬧的人群回到了賓館。之後在周小姐的鼾聲中迎來了第二天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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