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澳洲之旅(2)-最倒霉的一天

作者: 牛人不牛

導讀2、最倒霉的一天一路上飛機一顛簸我就會醒過來,在家的時候就睡覺很輕。頭有些痛,睡眠不足和暈機的綜合。身邊已經有鼾聲,此起彼伏的,弄的自己無聊的只有先昏迷了再說了。悉尼比北京要早3個時區,所以悉尼的時間是北京時間加3小時,我們飛了7個多小時,在悉尼時間11點多抵達了悉尼。在飛機上俯視悉尼,或者更多的是澳洲,是在國內無法看到的清亮,總是能一眼� ...

2、最倒霉的一天一路上飛機一顛簸我就會醒過來,在家的時候就睡覺很輕。頭有些痛,睡眠不足和暈機的綜合。身邊已經有鼾聲,此起彼伏的,弄的自己無聊的只有先昏迷了再說了。悉尼比北京要早3個時區,所以悉尼的時間是北京時間加3小時,我們飛了7個多小時,在悉尼時間11點多抵達了悉尼。在飛機上俯視悉尼,或者更多的是澳洲,是在國內無法看到的清亮,總是能一眼看到很遠很遠,大片大片的藍或綠色,雖然仍在空中,但仿佛已經聞到了那種不含污染的微甜的空氣。

在狹窄座椅中的時間已經達到了忍受的極限,我站在洗手間過道的空檔區域活動著筋骨,腳好像已經麻木了,脖子也長時間姿勢不正確而生疼。所以相信雜志上說的,經常坐經濟艙的人都會有肌肉和骨骼上的問題。好在即將到達終點,不耐煩的情緒逐漸減輕。

出關,我們的英語發揮到了極限,跟隨著人流到了海關口。澳洲國內的出口寥寥幾個人,而國際出口則人流蔓延的像條長蛇。在國內,旅行社就反復強調出關事情最多,要面帶微笑,對檢查員的提問要回答“sightseeing or training”雲雲,弄的大家很緊張,有的人居然反復誦念防止忘記。

我們這次出國是為客戶的國外培訓,我和同事都是辦的因私護照,而客戶的人由於是公派所以都是因公護照,審查嚴格一些,而且必須和國外的邀請函同時使用。偏偏大家都堵在隊裡了,才想起來邀請函被放在旅行箱裡托運,並沒有帶在身邊。這只是我們來澳洲的第一次難題,以後的幾次,我們都漸漸麻木了,因為客戶的人都沒有著急過。

抱著試一試的念頭,我和同事准備先過關,如果他們無法通過,我們就去拿行李取。出人意料的是,那個看起來很難纏的老外先生,竟然一個問題都沒有問就給我們蓋章放行了,客戶的人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和刁難,都順利的出了關。

第二個難題緊接著就出現了,客戶一個人的行李票不翼而飛,行李雖然拿到了,但害怕出門查驗,還是滿世界的要找回來。其實後來的經驗告訴我們,幾乎沒有誰會查證你的行李是否拿對,行李票已經無所謂了。我就是操心的命,和那人一起返回剛才的行進路線,直到海關口,已經沒有人過關,兩個女工作人員在聊天,我“excuse me”搭了開場白,話還沒有說清楚,就聽客戶的小伙大喊找到了,原來行李票被他夾在護照裡,海關查驗的時候掉了出來落在地上,還好沒有丟掉。

我們最後走出來,遠遠的其他人在大廳裡等。悉尼的機場比北京的小多了,其實國外很多地方已經基本上不如中國了,至少硬件是這樣。我們的導游是個胖胖敦實的小伙子,我一眼就斷定他是個學生,肯定是打工攬的活。不幸被我言中,第三天就被我們炒掉,實在是他太沒有經驗,盡管很賣力,但說話不分場合,不用大腦,好事辦砸不少,沒有辦法。

悉尼很熱,我們一下子仿佛踏入北京的8月,其實對於澳洲來說,我們來的季節也真好是夏末秋初,是“秋老虎”肆虐的日子。(尤其後來到了布裡斯班,兩天的時間流了足有兩桶的汗。)在一家叫“南太平洋”的市區中國餐館,我們匆匆吃了午餐,味道不是很好,魚感覺不新鮮的樣子,就沒有多吃,排骨也沒有燒透。反而其他人好多卻對同一條魚贊不絕口,讓我很是詫異。

吃過飯我們驅車趕往mercure酒店,緊靠機場,可以說我們為吃飯在市區走了一個來回,浪費了近1個半小時的時間。20多個人站滿酒店大堂,導游從總台滿頭大汗的回來一攤手,經典的洋鬼子動作一撇頭並一聳肩,說酒店現在沒有足夠的房間。一下子,我們又一次沸騰。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下午按照安排還要去悉尼的原廠技術中心參觀訪問,現在都已經下午3點多了,房子還沒有,難道要這些從飛機上下來幾乎兩天沒有洗漱的人去和原廠學習見面?酒店的系統據說crash了,最後還是安排了6間房,讓大家先換洗衣物。我因為還要測試第二天培訓需要的投影儀是否合適,根本沒有時間洗漱,最後草草的梳了梳頭,扎了領帶,馬不停蹄的上了趕往原廠的車。人在倒霉的時候,喝水都塞牙,此話不假。在國外的日子,深刻體會到祖先留給我們的精神文化遺產遠遠比那些富麗堂皇的水泥建築要實在的多,自豪的多。我們碰上了堵車,導游都快哭了,他恐怕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背的日子,和原廠見面的時間一推再推,人家是5點鐘下班的,我們4點50了,還沒有到原廠的大樓。

終於到了,導游開口的第一句話,再一次堅定了我們炒他的念頭。“好,我們下車,前面這座大廈,好像就是。”我暈,做為領隊的同事臉鐵青,和客戶此次帶隊的團長一樣。

原廠的盛情算是為這頭一天的失敗多少挽回一些面子,人家為我們整整晚下班1個多鐘頭。隨同南美裔TAC主管的是從國內TAC調來的中國人,很巧合,他和我的同事認識。客戶的人在原廠介紹完TAC之後,互贈了禮物,並參觀了樓下的機房。導游又不合時宜的在向原廠的主管說我們要盡快結束,還要趕著幾點之前去吃晚飯,說bus的司機不等人。我們真想K他一頓,不知道他分不分的清哪個是重點,吃飯有這種外事活動重要嗎,司機等不等人和人家原廠說什麼,司機是在為我們打工,旅行社連這些事情都搞不定還做什麼生意。

晚上在一家叫“海皇”的中國餐廳吃飯,味道還不錯,比中午的強多了,大家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些。之後在悉尼的一周時間裡,我們被安排來這家餐廳至少7、8次,每次連上菜的次序都是一樣的,除了開胃湯外,第一道菜絕對都是炒豆角。大家習慣以後開玩笑說,導游你倒是和老板說說,哪怕菜都一樣,把順序換換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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