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新西蘭(12)-喜歡的湖和不喜歡的城市

作者: 我是你的血雨腥風

導讀“我看見一片空曠的大地,盡管不算盡善盡美,但被很多小山和一塊塊平地分割著,而一個巨大的湖,也許只是湖的一處分枝向遠處延伸一直到視線的盡頭”。這是QUEENSTOWN第一個歐洲定居者REES在1861年來到這裡時的第一個印像,如今雕刻在湖邊他的紀念碑上。 LAKE WAKATIPU和QUEENSTOWN本是一體的,可我卻罕見地不是很喜歡這個城市,盡管還不是旺季已然擁擠而繁雜,擠滿了來這裡� ...

“我看見一片空曠的大地,盡管不算盡善盡美,但被很多小山和一塊塊平地分割著,而一個巨大的湖,也許只是湖的一處分枝向遠處延伸一直到視線的盡頭”。這是QUEENSTOWN第一個歐洲定居者REES在1861年來到這裡時的第一個印像,如今雕刻在湖邊他的紀念碑上。

LAKE WAKATIPU和QUEENSTOWN本是一體的,可我卻罕見地不是很喜歡這個城市,盡管還不是旺季已然擁擠而繁雜,擠滿了來這裡蹦極滑水和速降的旅游者,在這找個停車位都難的城市什麼都理所當然地貴。終於在半坡上搞定家旅店卻只剩下和人共享兩室一廳的房間,隔著玻璃門就看見一對情侶在廳裡的沙發上卿卿我我,舉著鑰匙牌尷尬地進屋把包扔到自己房間,出門前不忘抱歉地讓兩個美國佬兒“請繼續”。

還好,只要轉過成排的餐廳和禮品店來到水邊,REES那個湖仍能帶我回到當年。蒸汽輪船停靠在木板的碼頭上,湖水樹木雪山天空依次向後攤開,楊柳低垂的岸邊湖水揉搓著碎石,湖中央升騰的水汽被一道彩虹帶到城鎮的上空又無聲地落下成為細雨。只吃了些面包和白水的身體難以抵御濕冷,縮緊身子坐在碼頭下的湖岸,右邊兩個小孩和野鴨嬉戲成一片,左邊的一對兒抽著中南海用我熟悉的鄉音雞毛蒜皮著,每個人眼裡都有一個湖一個世界,每個人心裡卻千差萬別。寒冷終於將我驅逐到個玻璃房裡,抱上杯熱巧克力視線仍是離不開那湖水。石頭的KIWI鳥沒了傳說中的羞澀,暖暖的感覺裡天氣也奇跡般轉變,藍天回到湖畔,汽船再次起航,我也學會了把相機放在車頂自拍的花樣。他們說這湖是有生命的,我倒覺得自己已經沒了生命,其實何止是現在,這些日子早已習慣夢寐以求成為一滴湖水、一株青草或一塊砂石,可以長生長眠在這叫做南島的地方,所以我懷疑自己每一次出發離去的理由,我害怕時間流逝讓我遺失任何一刻的感受,只想停留再停留。而如今,只有些記錄片段的圖片停留在雜亂文件堆裡我電腦的桌面。


(紛亂的小城市)



(碼頭上的蒸汽輪船)



(窗外的就是KIWI鳥)



(有生命的湖)



(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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