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時節游廣西(5):德天跨國瀑布和通靈大峽谷

作者: 長空雁叫

導讀ZHK也是雲游四方的老驢,去年金秋相遇,交談之間感慨竟然誰都沒去過桂林,當即決定同游廣西。11月11日由廈門飛桂林,中午抵陽朔,在陽朔停留四天三夜,14日下午自陽朔乘大巴車返桂林,游玩一日,16日早乘火車赴柳州,停留半日,晚上到南寧,老朋友SGS和MBR到車站接,安排了住宿及次日的德天瀑布游。17日一早,小W開一輛“捷達”來賓館,我和ZHK也就從前幾天的背包� ...

ZHK也是雲游四方的老驢,去年金秋相遇,交談之間感慨竟然誰都沒去過桂林,當即決定同游廣西。11月11日由廈門飛桂林,中午抵陽朔,在陽朔停留四天三夜,14日下午自陽朔乘大巴車返桂林,游玩一日,16日早乘火車赴柳州,停留半日,晚上到南寧,老朋友SGS和MBR到車站接,安排了住宿及次日的德天瀑布游。17日一早,小W開一輛“捷達”來賓館,我和ZHK也就從前幾天的背包客變成了小W所謂的“兩位領導”。小W經常承擔接待任務,對南寧周邊非常熟悉,他介紹說,我們此行是先游覽橫跨中越邊境的“德天瀑布”,晚上宿靖西,次日返南寧時再順訪舊州“繡球之鄉”及新近開發的“通靈大峽谷”。廣西境內有一條縱貫南北的喀斯特體貌帶,從北端的“桂林山水”,經過柳州,南寧,一直向南延伸到越南。我們沿324國道西行,不久後就進入著名的“五百裡公路畫廊”,一路所見都是奇形怪狀山峰和風光秀麗的田園,很多山上都有岩洞,透過洞口可以依稀看見裡面懸掛著的鐘乳石。途中多次停車拍照,深感此處的風景絲毫也不遜於桂林。經過龍虎山莊時停車小憩,小W說,這一景區的特點是有大群的猴子,可以與游客親密接觸,南寧人常在周末假日來此休閑。我們時間很緊,只能在門口拍了幾張照片,留下曾到此一游的“證據”,就繼續上路了。駛過龍虎山後,山勢更加崎嶇,國道雖然修得很好,但路窄彎多,沿途又有很多加長型的重載貨車行駛,每當與這些“巨無霸”會車時,坐在副駕位置上的我都會感到有些不自在。從車牌看,“巨無霸”們都來自五湖四海,小W說,現在的貨車多為個體,沒有固定的貨運路線,一路攬貨,車隨貨走,開到哪兒算哪兒。這些司機開車很猛,在一處懸崖邊,我們就遇到一部大貨車,因為下坡失控,衝毀公路護欄,翻到山下,小W說,貨車的司機可能已凶多吉少。途中還遇到一部標記為“廈門灌口”的大貨車,因拐彎不慎,將後輪卡在路邊溝中,正在處理。會車時我用廈門話問候,這讓得滿頭大汗的廈門老鄉們著實吃驚不小。

路過一座小鎮,見到頗具規模的集市,甚至還有間電腦專賣店,ZHK來了雅興,要求停車觀光,小W將車停在路邊,讓我和ZHK下車自由活動。兩人到集市內轉了一圈,給我印像最深的是一處賣烤羊肉的攤點,桌案上擺放著一整只烤成金黃色的全羊,我本想買一大塊解饞,但突然想起我們現在已是“兩位領導”,吃飯問題自有小W安排,最終強忍下了食欲。中午抵達“大新”縣城,小W找到一家飯館安排午餐,我看著滿桌豐盛的當地特色菜肴,不禁暗自得意剛才做出了“聰明”的決策。飯後繼續西行,風光更加秀麗,在離縣城不遠處見到一座“兩指山”,其形狀仿佛就是一個英文字母的V字,但有趣的是,這一奇特的景觀只能在特定的角度觀看,換一個角度後,“兩指山”就變成一座非常普通的山峰。又行駛了約一個小時,公路與黑水河交彙,我們經過一處名為“沙屯疊瀑”的景點,此瀑又稱念底瀑布,位於大新縣碩龍鎮的黑水河段,距大新縣城50公裡。在雨水豐沛的季節,這裡是青山峽谷中的一處多級瀑布,總落差近20米,寬約60米,河水從10米高的峽澗衝出,分成七級跌落奔流,屬國家二級景點。但我們趕上了大旱,黑水河只剩下涓涓細流,河床上裸露著大片的岩石,若不是有小W指點,我們根本看不出這裡就是著名的“疊瀑”景點。然而,既已到此,留念還是必不可少的,我坐在公路邊的方石上,以幾乎沒有水的瀑布為背景,請ZHK為我拍下了“到此一游”的靚照。

公路沿黑水河繼續向前,來到“躍進飛渡”,這是文革時期農業學大寨留下的引水渡槽工程。渡槽附近風景優美,黑水河對岸有塊農田,一座懸索吊橋溝通兩岸,小W又一次停車,讓我和ZHK走過吊橋,到河對岸去游玩拍照。繼續前行,走不多遠,又遇到一處周邊環境仿佛是花園般的村莊,跨河石橋把我們引進村中,村裡到處都晾曬著剛剛收下的稻谷,成年人多已下田,只剩下老人和小孩,顯得寧靜安詳。我們兩人就好像是“鬼子進村”一樣,老人和孩子紛紛向我們投來懷疑的目光。 退回汽車後繼續前行,來到一處三岔路口,這裡是大新縣的碩龍鎮。從南寧到德天瀑布沒有直達車,背包客須先乘長途汽車從南寧到大新,轉中巴到碩龍,再由此處改乘摩托車,方能抵達德天。用廣西的標准來看,碩龍算是一座比較大的鎮子,有不少飯館,也有可以投宿的私人旅社。鎮旁有條小河,名叫歸春河,是中國與越南的界河,據說當地政策允許越南公民過河貿易,但卻不允許中國人跨過界河。小W把車停在河邊,指點我們下去拍照,他說這裡是碩龍鎮拍照的最佳景點。然而,因為河中水少,又是深秋,拍出的照片似乎並不太美。返廈後找到網友於豐水季節在同一地點拍攝的照片,感嘆風光真是大不相同。從碩龍到德天瀑布有條簡易公路,需開行20多分鐘,道路沿歸春河延伸,河的中心線就是中越兩國的邊界線。越南一側地勢較低,視野比較開闊,山水、田園與我們這邊幾乎相同,讓我感覺不出那裡已是外國。民居都是平房,正中設大門,兩邊窗戶對稱,牆壁為淺灰色,好像是用水泥磚修建的,很多房上都插著金星紅旗,這提醒我們河對岸確實為越南。中途經過“綠島行雲”,它是位於歸春河中的一處景點,小W說,每當豐水季節,洶湧的歸春河流經此處時水勢變緩,河水泛濫形成大片淺灘,灘中有幾個綠翠如茵的小島,奇形怪狀的黑褐色灘石點綴在嫩綠的草地上,活像一大片精致的盆景。可現在是大旱,淺灘上只見石塊不見水,翠草也早已不見了蹤影,“綠島行雲”變成亂石灘,我們既沒停車,也未拍照。下午三點左右抵達德天瀑布,歸春河發源廣西省的靖西縣,流入越南後,繞行一大圈,又在大新縣的德天村附近回歸我國。河水在兩國邊界處遇到連環斷崖,層層跌落,形成了亞洲第一、世界第二大的跨國德天瀑布。小W為我和ZHK買好門票,讓我們自行入園,他已來過此地N次,不想再浪費體力,寧願留在門外與出售紀念品的小販們(多為女孩子)神侃。

從景區門口到著名的53號界碑大約2公裡,半山上有一條沿歸春河峽谷的道路直通界碑,途中隨處可見販賣旅游紀念品的攤點,一片祥和氣氛,只有在遇到一隊背著衝鋒槍的士兵時,我才略微感到這裡已是中國的邊界。慢慢地行走,拐過一個彎後就看到了左下方的瀑布,我們在小路的半途下山,來到瀑布的底部。德天瀑布水量最大的季節是6、7月份,滔滔河水在此處分為三層跌落,景像頗為壯觀。但現在季節不對,又遇到持續的干旱,我們即使走到瀑布跟前,也很難用“山轟谷鳴”來恭維它。原本寬闊的三級瀑布現已衰落成小段、小段的組合瀑布群,與照片上曾看過的景觀相去甚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過,缺水的德天瀑布也有它的好處,現在不僅可以乘竹筏直抵瀑布腳下,還可以沿著小路進入瀑布,再爬到其頂端,追尋觀看瀑布的源頭。

兩人花20元雇了一條竹筏,直抵瀑布腳下觀賞,再劃到越南一側的岸邊,見到一座茅草屋,筏工說那是越南邊防軍的營房,遠處山坡上還有一片簡易搭蓋,筏工說是食堂,看來,越軍仍在過著艱苦樸素的生活。越南方面也開辦旅游,但竹筏明顯要比我們小一號。棄舟登岸後,沿石階小路,深入第一和第二級瀑布中間,近距離地觀看,那道道水柱宛如跳動著的水簾,淌開在山崖間,使我感覺自己仿佛也已與瀑布融為一體。拍了幾張照片,因為是逆光,效果都不太好。瀑布後面有一條陡峭的石階路,可以直達第一級瀑布的頂部,這裡看上去就仿佛是在密林深處,喘急的水流在茂密的樹叢中到處亂竄。沿小路再向上攀登,來到一片開闊的高坡,這就是著名的53號界碑所在地。我們到達時游客不多,界碑附近無人管理,任由我們隨便溜達,不知不覺就進入了鄰國,直至轉一圈回來,在界碑附近的攤點選購紀念品時,才從會講中國話的越南攤販那裡得知,我們已經站在越南境內。不過,這些越南人還是很喜歡我們越界的,因為,邊界線一帶有嚴格的規定,兩國攤販雖然都是出售越南物品,但絕不允許越界設攤,中國游客只有越界,越南攤販才有生意可做。夕陽西下時離開瀑布,在景區門口找到小W,發動汽車,經碩龍,赴靖西。這一段路我們走了很長時間,到達靖西時天已全黑,而且,好像也已過了當地人的晚餐時間,找到一間較大的餐館吃晚飯時,我們三人是餐館中僅有的顧客。飯後找住處,縣城路面街燈不多,到處黑乎乎,小W以前雖曾到過此地,但仍然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靖西賓館。安排了兩個標間,總台交待晚上不要給陌生人開門,但所幸一夜無事。18日早早起床,小W帶我們到街上的早餐店吃卷筒粉,這是當地的特色小吃,先用米粉糊在平底鍋中攤成薄餅,再加入各種餡料,卷成筒狀燒熟,現吃現做,味道很有特色。飯後開車出城,由於天色尚早,路人不多,途中到處都能看到桂林那樣的喀斯特山峰,停車隨便拍了一張照片。被稱為“繡球之鄉”的“舊州”距縣城不遠,它實際上只是一座村莊,但有著非常秀麗的田園,享有“靖西小桂林”之美譽,村中有一座“文昌閣”,是縣級重點保護文物。只因為有了一點小名氣,進入村中居然也要買票,村口設有關卡和售票處,我們到達時設卡人員還沒上班,小W直接開車衝進村去。“文昌閣”是座胖胖的古塔,位於村子的盡頭,晨曦中,周圍風光看上去就仿佛是桂林的陽朔田園。拍了幾張照片後回到村中廣場,周邊的農戶都兼營繡球生意,繡女們紛紛把自己的作品擺放在家門口展示。我們買了幾只十元一個的繡球,每只繡球上有12片小繡件,聽繡女們說,這12片繡件要讓她們花費一整天的勞作,後來在南寧機場看到,我們買的繡球在那裡被買到50元一個。買好繡球後,繼續上路,前往通靈大峽谷。峽谷位於靖西縣湖潤鎮新的靈村,距縣城30余公裡,我們到達時已近11點,小W建議先吃午飯。這一景點是私人老板開發,大門口有間簡易餐廳,小W熟門熟路,點了不少當地特色菜和冰鎮啤酒,他還特別推薦一種白斬雞,說這種雞是當地農民在山上放養的,特別好吃。不久,飯菜做好,我對其他菜肴印像不深,但白斬雞的確名不虛傳。席間小W還為我們找到一位小姑娘導游,飯後就由這位導游帶領我和ZHK進入峽谷,小W又是寧願留在外面等候。導游說,這個峽谷原本是一條兩頭均不與外面相通的陡峭盲谷,游人根本無法進入,盲谷的南端有一條高達168米的通靈大瀑布,山上的水經懸崖跌落,在峽谷中形成溪流,溪水穿越峽谷後,又在盲谷北端懸崖的底部進入一個岩洞,變成流向別處的地下暗河。北端懸崖由於古代岩石塌陷,在其頂部開了天窗,造就了一孔高約百米,寬60米的垂直岩洞,直抵下面的暗河,開發商利用此洞的岩壁,從洞頂到洞底開出的一條高2米,寬1.5米的半邊隧道,又修建了Z字型的樓梯,才使游人能夠從懸崖頂部下降到岩洞中的暗河邊,再通過岩洞的出口進入峽谷。景區大門位於半山上,比峽谷北端懸崖的頂部高得多,開發商也從景區入口修建了直抵懸崖頂部的石階路,這樣,全部石階加在一起,總共是800級。導游提醒我們,通靈大峽谷只有一個出口,游畢峽谷後必須依原路返回,800級台階下去容易,返回時可是要吃些苦頭的,難怪經驗老道的小W寧願選擇留在山上等候。 沿石階路下山,導游小姐不停地介紹情況,峽谷中的植物群落由於沒有受過外界干擾,依然保持著近乎原始的生存狀態,薈萃了分屬140多科,總數多達兩千多種的各類植物,其中,與恐龍同時生長的桫欏、蓮子觀音座蕨等蕨類植物和金絲李、枧木、潤楠、桄榔樹、火焰樹等,都屬於國家重點保護的珍稀樹木。下山是很輕松的,感覺沒過多久,三人就抵達了前面提到過的岩洞頂部。跟隨石階路進入洞口,沿修建於洞內絕壁上的通道盤旋下降,途中見到岩壁上懸掛著不少鐘乳石。到達洞底後,就見到了那條地下暗河,有些民工正在溪水邊施工,導游說,公司正在洞中修建道路,路修通後,游人就可以走此路,穿過岩洞,去往景區的另一處新開發景點,無需再吃力地重爬800級台階,返回原出發地了。 我們很快就走出黑黑的岩洞,進入陽光燦爛的谷底原始森林,沿著小溪繼續南行。導游仍在認真地講解,但我們兩個福建人對這些密林溪流景觀感到有些司空見慣,特別是桫欏,它在導游口中仿佛是鎮谷之寶,但這峽谷中僅有的三棵桫欏樹都比我們在福建曾見過的桫欏矮小得多。只有一種結著巨型豆莢的大樹確實能夠吸引我們的眼球,豆莢成熟爆裂,落下的果實竟有鴨蛋那麼大,我們都撿了幾個留做紀念。 峽谷的盡頭就是168米高的通靈大瀑布,山上有一條名叫古勞河的溪流,從懸崖跌落,恍如一條巨大的白練,衝擊崖底的岩石,發出隆隆的的響聲。水霧漫天飛舞,飄散開去,滋潤著周圍的植物,懸崖兩邊長滿濃郁的鳳尾厥。瀑台蕨坪,千萬支翡翠般的鳳尾厥隨風起舞,景色非常壯觀。瀑布下面還有一個岩洞,洞中也有暗河,暗河水與瀑布水彙合,共同成為谷底溪流的源頭。導游小姐說,這條溪流穿越我們剛剛走過的岩洞後,又會在另一處峽谷成為新的瀑布景觀。因為是枯水期,瀑布水不大,我們可以打著雨傘進入瀑布下面的岩洞,洞中也有鐘乳石,開發商還設置了彩色景燈,但總的感覺就只是一般而已。出來後,我和ZHK還想再隨處走走,就打發導游先回去,不必跟著我們浪費時間,臨分手時,小姑娘一再交待,只要沿著溪水走,就一定不會迷路。沿著溪流邊走邊停,重新來到岩洞中的石階旁,為了克服爬800級石階的“苦難”,我們決定每爬80級就停下休息,這樣走走停停,返回景區入口時,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累。攀登途中又遇到我們的導游,她已又接到一單生意,正在一面講解,一面帶領一隊游客下山。我走到她身邊大喝一聲“歡迎光臨通靈大峽谷!”,她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陣開懷大笑。

在景區門口找到小W,立即開車回南寧,到達市區時已近黃昏,找到一家門口停了不少汽車的餐館吃晚飯。這裡的招牌菜是炒牛雜,由於火候掌握適度,炒出的牛雜脆嫩爽口,在南寧城中頗有名氣。飯後仍回到先前曾住過的賓館,重新安排了一個標間住下。小W臨走時說,S總有交待,他因公務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陪我,明日是周五,仍由小W帶我們在南寧市內轉轉,後天是周六,S總和M書記已商定要抽出一整天時間陪伴我們,然後送我們上飛機。19日的安排比較休閑,我們起得較晚,然後轉到賓館附近的一條小巷中吃“老友粉”,這是南寧的招牌小吃,特點是口味鮮辣,湯料香濃,兩人都吃得滿頭大汗。大約九點多種小W開車來賓館,帶我們到南寧附近,武鳴縣境內的伊嶺岩游玩。這裡的主要節目是一個岩洞和“壯鄉民俗”,購票進入後,先由導游小姐帶領我們穿越“壯族文化長廊”,我們一行總共只有五人,經常是演員比觀眾還多。給我印像最深的是要通過兩道關卡:一是劉三姐攔路對歌,不唱就不准通過,我看到五個大男人在一群小姑娘面前扭扭捏捏,躲躲閃閃,就自告奮勇用“劉三姐請茶歌”的曲調,胡編了些歌詞,闖關成功,並得到了一枚繡球作為獎勵 ;另一關是跳竹竿舞,雖然導游小姐以身示範,認真教導,但我們還是不斷地被竹竿夾住腳。岩洞位於一座名為“梁滿山”的小山腹中,狀若海螺,分為三層,曲折迂回,變化無窮,洞內開辟了八大景區,總游程有1100多米。由於游客不多,諾大的洞中空空蕩蕩,我雖去過很多岩洞,但像這次這樣,整個岩洞專門為我們五個人開放,還是生平頭一次遇到。中飯就在伊嶺岩吃,小W說這裡的“檸檬鴨”非常有名,菜肴的做法是將鴨肉塊與檸檬一起爆炒,嘗後雖然並不覺得十分味美,但也確是別有風味。下午安排自由活動,我基本是在賓館中睡覺,晚上出去隨便吃了些餃子當晚餐。20日是我們此次停留廣西的最後一天,早飯後SGS和MBR同來賓館,我們退房,把全部行李都搬上汽車,出發進行南寧一日游。首先參觀了公司的研發基地和中間試驗工廠,公司最近還購買了一大片土地,准備擴建新的廠房。離開公司後游覽了位於南寧市東南部的“南湖公園”,這裡湖面寬廣,岸上遍布園林亭台,還種植了千姿百態的奇樹、名木。拍了不少照片,時間已近中午,驅車來到邕江邊上吃午飯,這裡坐落著一連串經營“河鮮”的大排擋。SGS挑選了一間規模較大的餐館,餐桌就設置在河邊,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觀看窗外的邕江風光和遠處一座彩虹形狀的大橋。長長的一列玻璃櫃中放養著各種各樣的河魚,我以前只見過餐館中的海鮮品種繁多,河魚一般就只是鰱魚、鯽魚、武昌魚和鯉魚而已,這是頭一次見到有這麼多品種的淡水魚可以供人挑選。S和M帶我一面參觀,一面挑選了四、五種魚,他們說,不同的魚有不同的吃法。飯後又開車到會展中心廣場及清秀山景區轉了一下,下午四點左右去機場。因為赴廈門的航班要到晚上七點才起飛,時間很充裕,SGS又安排我們在途中的一處小鎮停留,找到一間餐館,喝茶、休息並請他們安排晚飯。飯後不慌不忙地赴機場,辦完登機手續後與S和M兩人親切話別。MF8360是經停深圳的航班,到達廈門時已是晚九點多,廣西之行圓滿落幕,十日的行程,給我最深刻的印像是“桂林山水甲天下,廣西處處有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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