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嶼之波

作者: 落破書生

導讀那是前年國慶節的前夕,我和太太再次來到了廈門,我們在搞對像時就來過一次,故地重游還是別有風味的。到達的次日,我們搬到了鼓浪嶼上的鼓浪別墅去住,由於離“十一”還有兩三天,居然訂到了最前排的二層海景房,而且只有二百多元,設施雖說簡單,但還算整潔,況且還有一個陽台。 鼓浪嶼不很大,僅靠步行完全可以踏遍全島,何況島上除了觀光的電瓶車外,再無 ...

那是前年國慶節的前夕,我和太太再次來到了廈門,我們在搞對像時就來過一次,故地重游還是別有風味的。到達的次日,我們搬到了鼓浪嶼上的鼓浪別墅去住,由於離“十一”還有兩三天,居然訂到了最前排的二層海景房,而且只有二百多元,設施雖說簡單,但還算整潔,況且還有一個陽台。

鼓浪嶼不很大,僅靠步行完全可以踏遍全島,何況島上除了觀光的電瓶車外,再無其他機動車了。日光岩是鼓浪嶼的最高點,當年來時曾上去過,現在還能回想起岩頂遠眺廈門的情景,以及半山腰石壁上不知哪位先人題的“腳力盡時山更好”的辭句來,但那時票價肯定沒這麼貴,如今囊中羞澀,所以不上也罷;菽莊花園倒是很有情致,我們倆還能記得曾經在哪裡打過情、罵過俏,在哪裡一起啃過甘蔗,在哪裡圍追堵截過一只可憐的賴蛤蟆,在哪裡抒發過“一定要光復台灣”的豪邁誓言,在哪裡△△△△△(以下略去若干字,兒童不宜),一切的一切仿佛像是在昨天。

住在鼓浪嶼上,一個最大優勢就是很便於吃,好幾條街的海貨攤、海鮮館,可以任我們選,凡是沒吃過的,只要不很貴都要嘗一嘗,我們最愛吃的要算炒珍珠螺了,憑口感好像是放糖、醬油和辣椒一起炒的,而且價格不高,10元一盤,一般我們都能吃掉兩盤。島上還有一個集貿市場,我太太愛從那裡買一些南方的水果帶回去吃,可唯獨榴蓮不好帶,因為南方酒店怕污染客房的空氣,禁止客人把榴蓮帶進房間,於是我們讓攤主拿了幾張報紙包上,再套上兩個塑料袋,以免氣味外泄,就這樣混進了鼓浪別墅。不過,我們在陽台品嘗這炙手可“聞”的果中極品時,正巧樓下草地上有幾個正在露天燒烤的酷哥靚妹,看樣子是剛剛住下的,盡管燒烤的香味很是濃郁,可是依然擋不住榴蓮的“惡臭”,惹得他(她)們不時地蹺起鼻子、疑惑道:“這是什麼味兒?!”

鼓浪別墅的門前就是著名的鼓浪石,午夜時分當潮水漲到鼓浪石邊,就可以聆聽海水拍打石頭發出的悅耳聲音,遺憾的是我們沒能聽到,因為瘋跑了一天的我們一般堅持不到夜深,就被連天的哈欠和無情的瞌睡蟲趕回到床上去了。雖有一點缺憾,但只能算是美中不足而已,我們自認為住在鼓浪別墅的幾日裡還是相當的恬靜和舒適的:每天清晨,從廈門海關大樓傳來悠揚的《鼓浪嶼之波》,像慈母般輕柔地把我們喚醒。之後就是不著邊際的東游西逛,直到飢腸轆轆才慌了神似地找家餐館,點上幾樣好吃不貴的時令海鮮和啤酒。島上逛膩了,可以隨時搭上一班輪渡,到廈門本島的商業街轉轉,不用顧忌時間,多晚都有回鼓浪嶼的渡輪(只是票價不同)。日薄西山時,常常是到別墅大門外沙灘邊的茶座上坐坐,茶座是旁邊的漁家開的,熱情的老板娘為我們蒸上幾只螃蟹,炒兩樣時蔬,端一盤蝦油炒飯,再沏上壺茶,咀嚼中暮靄悄悄降臨了海灘,幾只暮歸的漁船斜依在沙灘上,從船艙裡不時閃出微弱的燈火,如同眨著它們疲憊的眼睛;我就木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可以不想、也無須想任何事情,全身心的放松自己,愛妻則是一刻不閑地在沙灘上追逐著螃蟹,留下了橫七縱八的串串腳印 . . . . . .

鼓浪嶼小住,給了我安詳與恬適的時光,讓我常常想起那段日子。“五百天前我曾有幸到過鼓浪嶼而沒有珍惜,如果老天再給我一個機會去鼓浪嶼,我會說: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個愛上加個期限,我想會是每一天!”

真想再回到鼓浪嶼,再聽聽每天清晨裊裊飄來的《鼓浪嶼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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