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最南端的詩意--南非

作者: 吟唱的小豬

導讀在南非曾經有一個黑人因為槍殺一個白人被審判。他說自己殺人是為了搶白人的鞋子。法官問道:“這雙鞋子值500塊錢,你為了這點錢就去殺人嗎?”他回答道:“可我買子彈只花了三塊錢。 ” 從迪拜轉機,到約翰內斯堡呆了一夜。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趕往開普敦。太陽很早就在約翰內斯堡上空升起來了,冷淡地照耀著這個寧靜得異常的城市。光線清冷朦朧,宛如一層輕靄薄 ...

在南非曾經有一個黑人因為槍殺一個白人被審判。他說自己殺人是為了搶白人的鞋子。法官問道:“這雙鞋子值500塊錢,你為了這點錢就去殺人嗎?”他回答道:“可我買子彈只花了三塊錢。 ” 從迪拜轉機,到約翰內斯堡呆了一夜。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趕往開普敦。太陽很早就在約翰內斯堡上空升起來了,冷淡地照耀著這個寧靜得異常的城市。光線清冷朦朧,宛如一層輕靄薄霧籠罩下來,使得城市看起來更加寂寞憂郁。這是個死寂的城市,你只能透過玻璃車窗向外觀望。這裡的車開得也安靜,幾乎聽不到喇叭聲。車都開得秩序井然,使得整個交通無比快速和諧。偶爾可以看見黑人三五成群地走路上班,或者一大批擠在一輛中巴裡面。暴力陰影使得這個城市寧靜得可怕。街道上幾乎看不見其他人種。在另一次轉機過程中,白天坐旅行社的車冒險在市中心轉了一圈。城市顏色有些落魄,建築裡昔日大都市的影子還沒有散去,但顏色已經變得陳舊慘淡。馬路上幾乎清一色全是黑人。除了黑人,似乎真的沒有人敢在約翰內斯堡市中心走動。我住的旅館遠離市中心,旁邊就是警察局,可還是沒有人敢走出去。寧靜美麗的道路本應該是人們黃昏漫步的場所,可是這裡的大街上卻空蕩蕩地幾乎沒有人影。南非的腐敗和暴力世界聞名,尤其是約翰內斯堡。警匪勾結猖獗更是讓人對這個國家感到憂心。出來前很多朋友都告誡我要小心,我接受著大家的好意,決不輕舉妄動。:-)好在我只是約翰內斯堡一個匆忙的過客,相對於我的旅行而言它只是個中轉站。飛機穿過低低的雲海降落開普敦機場。遠處濃厚的一大塊白雲遮掩著著名的桌山--這個巨大的山頂就如同被誰用刀橫削去了上面的尖頂一般,變得桌面般平坦。甚至電信公司的廣告語也是很有意思:“welcome to Capetown where a cloud covers a mountain and V... covers the rest”。其實並非真的是the rest,因為桌山上的信號也非常好。遠看平削的桌山頂其實非常漂亮。低矮的灌木植物遍布山頂,岩石中開滿了鮮艷的花朵,在海風的吹拂下快樂自由地飄搖。登山愛好者滑到山腰,坐在突出的岩石上,吹著海風,欣賞城市海景。從桌山可以俯瞰開普敦,被深藍色的海洋半環繞著,寧靜而美麗。雖然開普敦的冬天剛過,不過下午的艷陽使得這裡暖如初夏。兩個白人青年快樂地除去上身的衣衫,在遠處懸崖邊的岩石上遠眺和相互拍照。第二個早晨,打開窗簾遠眺,被映入眼簾的景像驚異得心一陣狂跳。遠處雪白的雲宛如從桌山中央源源不斷地漫湧出來一般,向四周平鋪,厚厚地掩蓋了整個桌山,並順著山峰向下緩慢而輕柔地流淌、散溢。桌山的背面有十二個連綿的山峰,被稱為十二門徒山,一樣把腦袋隱藏在同一片巨大的雲朵裡。車開過海邊的環山公路,山坡上隱現著大片大片的小屋,建造得非常干淨整齊,整體顏色輕柔和諧,歐式風格盡顯。沙灘上有人牽著大狗在自由自在地散步。一隊隊運動愛好者騎著登山自行車飛速而過,也有鍛煉晨跑的人,在海浪和風聲中享受著海邊小城又一個美麗寧靜的日子。好望角離開開普敦約60公裡。一路都是平穩的環山公路。途徑海豹島、企鵝島。在碼頭坐船前往豪特灣的海豹島,當船停下來的時候,我走出船艙。成群的海豹棲息在露出深藍海水的大礁石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不像我,站在船頭,在海風中瑟瑟發抖。相比之下,西蒙鎮企鵝灘上的小家伙們就舒服多了,有的爬上沙灘,成雙成對、相親相愛地傻站著一動不動,有的憨憨地搖擺著苯拙的身子挪到草叢裡。礁石上有大量企鵝在棲息,全都化石般長時間保持一種姿態,對身邊的一切置若罔聞。不知道它們的小腦瓜中在想什麼,如此憨痴可掬。最後車駛進一片長滿黃色花樹的灌木叢,平穩地行駛在一條孤獨漫長的公路上,二、三十分鐘後就來到了非洲大陸的最南端:好望角。據說,除了這裡這一條公路,其余的一切都是跟當初迪亞士的發現一樣,同樣是這片綿亙眼前的原始而廣袤的灌木叢,和那在凶猛寒冷的海風中孤獨屹立的懸崖,印度洋和大西洋就在它的凝視中交彙。海水從天邊呼嘯咆哮著奔騰而來,衝撞著礁石和懸崖,迸濺出雪白的巨浪。巨浪中掠過雪白的海鳥,向北飛行。那塊著名的狹長的懸崖孤零零地伸向海面,似乎想觸摸到地球的頂端,或許是聽到造物主一聲嘆息,它的延伸便旮然而止,就此停留在海水中,以凝固的姿態眺望遠方。初春的好望角怒風呼嘯,異常寒冷,襯衫外必須套上擋風的厚外套。離開好望角開車約一個小時,就可以到達Hermanus,在環山公路上停車駐足,俯瞰碧海,下面是著名的Whale Walker Bay。在這裡可以觀察到鯨魚出沒。可惜一切都需緣分。離開好望角後,我們從開普敦擇花園大道,前往喬治城。翻過幾個山峰,一個小時後就進入了花園大道。花園大道非常長,要行駛好幾個小時的路程。 然而,這幾個小時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厭倦。兩旁是一望無際的草場,一些美麗的村莊隱現其間,頗有“白雲深處有人家”的意境。大片大片的草原變幻著不同深淺的綠色,絲綢般綿綿無盡地起伏著,在天邊勾勒出無比優美柔和的弧線。有時候綠茵茵的草原中閃現出一大片金燦燦的油菜花,仿佛被陽光和風追逐著一般流動了起來,一波一波地漫過原野。草原深的深綠,淺的淺綠,在風中一浪一浪地綠過去,讓人心曠神怡,呼吸都變得自由輕盈。雲層很低,仿佛伸手就可以撩撥一般。一群一群的牛羊在草坡上安靜地吃草。途徑幾個小鎮,世外桃源般地寧靜休閑。房屋建築都保持整體的和諧與優雅,和歐洲小鎮沒什麼兩樣,這裡大街上也是白人居多,因此非常安全。全然沒了約翰內斯堡的死寂沉悶。在摩梭灣鎮不到的地方,有一個蹦極點,不過似乎來客稀疏。臨近住宿的鴕鳥鎮,兩邊的鴕鳥農莊多了起來,這裡的鴕鳥都是養了肉食,它們活了兩、三年就變成人們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據說嘗起來非常香。可我天生除了某些肉,其它吃起來都有心裡障礙,因此沒有吃。喬治城離開鴕鳥鎮不是很遠。中途可以去那斯納鎮享受美味的生蠔,或者去奧茲頌坐船繞湖一圈,船行至入海口就返回原地。不過這裡沒有特別吸引我的地方。夜晚坐飛機離開喬治城的時候,落日異常地美麗。一條長長的血紅夕陽如同華麗的緞帶橫在天空,在黑暗的雲層中間顯得一樣地耀眼、炫目。離開喬治城後,從約翰內斯堡飛向維多利亞大瀑布。結束了我的南非之旅。在南非旅游,必須習慣你的包時不時地被人打開。在機場,很多人托運的沒上鎖的行李都被裡面的工作人員翻了一遍,甚至在開普敦的酒店,當我出游回來時候發現自己的包已經被人翻過了。


(海豹島)



(企鵝島)

(喬治城的落日)



(好望角)



(花園大道)

(開普敦的企鵝島)



(開普敦的企鵝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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