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備，七年之癢
九九年的盛夏和LP去了次嵊泗，在基湖游了一場泳，潦草打道回府，一晃七年多沒有再去。正像人傳說中的：七年之癢？！9月下旬忽然間發現辦公樓下面有一家預定船票的小售票處，加上LP總是說女兒這麼大了都沒有去過那裡，再加上她本人是如何懷念梭子蟹等等，立馬定下十一黃金周方向——嵊泗列島。最後一天上班30號趕去樓下取票，10月2日中午南浦大橋下發車的茂盛2號，一張98元另加上10元手續費（據說黃金周船也一票難求，去南浦大橋售票處買票不也要花車錢，所以可以接受）。其中沒好意思給150cm多的女兒買半票，半票要求140cm以下。不合理啊，女兒歲數離開12歲以下半價的主流國際標准還差不少哩。票子是車船聯票，南浦大橋至洋山碼頭換快艇，呵呵，順帶瞧東海大橋和小洋山深水港。晚上回家，給嵊泗基湖六0旅社的老周和應阿姨打了電話，預定一個三人間還有當日晚飯，點了梭子蟹，其他隨便。二、出發，10月2日中午九點多開始下雨，原指望這雨下下也就意思意思，可是11點都過了，越下越大。我們有少許擔心，島上也下這麼大，可就不好玩啦。出發前甚至一度把早已准備好的佳能350D放下，都不想帶走，還好最後還是帶上，後事實證明對頭。趕到南浦大橋下面的候車室，雨已經小很多。等大巴開車雨基本已經不下。國慶節出去人果然不少，很多是參加旅行社的，隨意聊了一位，好像都是四、五百元嵊泗三日游的，而且是參團的。拖家帶口居多，有一家數一下三代人大大小小花花綠綠十幾口子，我們三人一看就像小股游擊部隊。候車室居然不開空調，下過雨天氣悶熱不堪，，還好一會兒就上車開拔了。車過盧浦大橋，大約一個小時開到東海大橋的起點處，那裡似乎有一個海關和安全的檢查站。然後就是一路的茫茫大海，三十多公裡的橋一路急駛，相信車上面多數人也像我們一樣第一次走東海大橋，必須說：大橋很壯觀！當時只用手機拍了不少照片。再走20分鐘多點，車到洋山碼頭。碼頭也有一個不大的侯船室，已經有不少人在侯船了。當然也有許多人跑到外面拍深水港。不能免俗也隨手掐了幾張。但是侯船室與港區之間有許多柵欄隔著，拍照效果不好。茂盛2號快艇已經停泊在碼頭。2點15分左右終於上船了，似乎前面行程都不算，現在才剛剛開始我們的嵊泗之旅。快艇也不小，我們在後艙號碼已經200多號。後艙聽馬達的聲音巨響，相互說話費勁。船上可看到洋山港正面，好像船不算太多。時間不多不少1小時，女兒看一部放映的DVD都還沒有結束，船已經靠上李柱山碼頭。三人很快出了碼頭，天空還下了一點毛毛細雨，路邊一溜的綠色出租車等著客。“基湖30元。”我們上了一位女司機的車。嵊泗好像女司機偏多，後來了解到這裡出租車都是丈夫晚上開，妻子白天駕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三、七年後的基湖沙灘，10月2日下午桑塔納載著我們一路很快，一眼望去的海島風景讓我們對此次的嵊泗之行充滿了沙灘、踏浪、數星星，還有海鮮、垂釣和抓螃蟹的種種念頭。沒有幾分鐘車子已經開到了菜園鎮：七年未見，小鎮也當刮目相看。很多商品房、海景房拔地而起，路邊海鮮酒店比比皆是。問了司機這些海景房目前價格為3800元/平方米吧，造得很漂亮。再問，好在也全部賣光了，省得你我還有雜念。經過熟悉的菜園隧道，一會兒車就停到了基湖村馬路中間。基湖村似乎還是老樣子，很快就找到老周他們的六0旅社。一跨進小院門，沒有見人，一旁還是那顆有些熟悉的桔樹，已經是果實累累了，雖然都很青澀的顏色。一抬頭正面還有一顆柚子樹，這好像七年前不曾有過印像，沉甸甸的柚子結了許多。“歡迎啊，來啦！”老周的聲音先屋子裡傳來，緊接著應阿姨也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老周與應阿姨還是老樣子沒啥變化，不過他們已經升級做爺爺奶奶：孫子已經三歲了。老周夫妻倆有點驚呀：“女兒嘎高啦，怎麼嘎瘦？今天沒有客人，哪一間隨便你們挑。”上樓進了房間，很整潔的三人鋪。房間不大，擺設也很簡單，空調電視還有一張方桌，但是與七年前比較每間客房都多了衛生間與淋浴。同意LP說：“隔壁雙人間好像我們住過的。”放下行李，問女兒房間怎樣？沒有想到女兒回答：“挺喜歡的，但是我要晚上睡中間的那個床！。” 呵呵，入鄉隨俗蠻快的。離開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提議去海邊走走，也是急於想去看看基湖沙灘與海。當然那裡沙灘要收錢，6點之前要40元門票，6點後是10元，真是無言啊。40×3＝120元可以吃嵊泗海鮮大餐啦，誰丫抽風送錢去？我們又不下海游泳啥的！還是老周領著我們走小路吧。這次走的是部隊打靶場（已經廢棄）的那條小路，因為下過雨，不時地遇到水坑，對於城市裡長大的兩位女性，路顯得不太好走。一路小心翼翼，翻過一段明顯為了逃票而給挖開的圍牆，不過幾分鐘就來到了基湖沙灘邊。沙灘的另一頭還是有不少游人，我們翻進來的這邊的確游客稀少，靠近老鼠礁那頭一望幾乎沒人，好幾百米的沙灘空曠極了。海風很大，還帶夾雜著鹹鹹的小海水末猛刮下來。沙灘上到處布滿螃蟹打的洞穴，可是老周連挖了幾個，都無功而返。他是想抓幾個給初次來到島上的女兒玩，也好讓她喜歡這裡。不過，小姑娘似乎根本不在乎有沒有抓住螃蟹，一個勁地在沙灘上揀那些平淡無奇的沙蛤殼。哈哈老周們看來，簡直就是一揀破爛的。也許正是因為風大，沙灘的收費管理員也始終沒有出現。一抬頭，忽然間發現沿著基湖沙灘已經修得非常整齊漂亮，還有一條不錯的起碼可以通行小汽車的馬路也通向遠處。老周也發出疑惑：“難道馬上沙灘上也通汽車？”這個理念老周與我們似乎都不能接受。可是這裡沙灘全部個人公司承包了，我們的意見誰理會？難以想像今後沙灘一邊是游客在游泳嬉戲，一旁20、30米處就是汽車在通行，哪怕車子是來旅游的。城市人來這好不容易暫離喧鬧，將來可好汽車開在沙灘上，還有安靜嗎？路是修的很漂亮，可是我們不敢多想將來。天漸漸地有些暗下去，風還在加速，氣溫也在下降中，可女兒玩性不減。但還是決定打道回府吃晚飯。四、應阿姨的海鮮晚餐，10月2日晚一回到應阿姨的家，客廳裡面就飄來一陣梭子蟹蒸出來的香味。放下包包，我們三人邀請老周也一起坐上台面。梭子蟹一人一只，不大但都是雌蟹，黃與肉已經非常飽滿。這裡菜場賣16元一斤，盡管不便宜，可感覺比上海菜場哪怕賣活的也好吃許多。晚飯還有蔥姜抄花蛤、清蒸東海帶魚（帶魚鱗的海邊做法）、墨魚大烤等好幾個海鮮，還有刀豆啥幾個蔬菜。開始我們直講吃不掉，也只開了一瓶啤酒。女兒猛吃花蛤，很快見底，老周發現後讓，吩咐應阿姨：“明天再買。換兩個蛤蜊的品種，嘗個遍！”LP嚼著大烤的墨魚，猛誇獎：“應阿姨你的廚藝大漲，越來越像上海三級廚師啦。”熱心的老周一開心打開一瓶白酒什麼老窖，一定要陪他幾盅。其實他的酒量不算好，酒過幾旬，菜盆子倒是只只見了底。害的我們被人家以為剛才是假客氣呢。晚飯，也算節日的晚飯飽飽地結束，我們可覺得游興未盡。三人叫上出租，10元轉眼到了菜園鎮上。為了幫助消化，到處走走，先去了超市。超市裡面人不少，商品也很豐富，只買了些女兒的牛奶零食，沒逛很快就結帳買單。超市出來，我們到處溜達。菜園鎮今非昔比啦，沿街的霓虹燈，一路的商戶，當地人與游客多的很是鬧忙。許多家小店都經營海產品，冰櫃裡面有凍鹹梭子蟹，真空包裝，樣子誘人。詢了價格：大的60，小點40一斤。老板說可以還價，不過沒有打算購買。壁上觀，作罷。走了不少路，感嘆嵊泗的建設也日新月異，可不知為什麼居然遇見到大名鼎鼎的海鮮排擋？已經九點多了，回房睡覺。頭頂上似乎也瞧不見星星，不知明天天氣如何？電淋浴器水是小一點，可是很熱。才十點半，全上了床，在家裡決不可能這麼早啊！臨睡問女兒：“嵊泗第一天感覺怎樣？”答：“蠻好！”倒頭一小會兒，小女就發出了鼾聲。五、漁家樂，10月3日上午七點起床，陽光四射。應阿姨已經做好早上的稀飯、榨菜和鹹蛋，還特地去買了饅頭與油條。好大個的油條，味道也不差，但三人只能消滅一根半。老周講漁家樂的人已經在村子裡面拉客了，是五龍鄉田嶴村經營的漁家樂。六十元一個人，2個多小時。女兒要去做漁民，欣然前去。坐了20元的出租到那裡才知道，三口之家他們推薦包船，200元一條。包吧，女兒懇求。田嶴村的小海灣裡，小漁船都插著紅旗，陽光裡整齊地排在海面上。近處有一百來米的沙灘，遠處的背景就是嵊泗鼎鼎大名的大悲山及其寺廟，很有一些海島宗教再加上什麼武打片藏龍臥虎的味道。很正規，每人要穿好救生衣。很快上小船，一面色黝黑帥哥漁民掌舵。啪啪啪，350D的快門聲響起來，盡管船有不小晃，可對於8級台風下坐船沒啥啥的人拍照還是容易的。帥哥話不多，到了一處，他我都認為有魚群的地方，迅速下網。點煙，等待，魚進網，開撈，滿載而歸。啊不急，以上後半部分虛擬的。實際上，說是漁家樂玩玩，不過我們船的漁網長度不小，下了以後在海面上也有百來米長度。就在點煙等魚之時，不遠地方馳來一艘不下50噸的大漁船。帥哥一看：“不好，漁網要被大船割斷！”一陣捶胸頓足、長吁短嘆後，漁網被拉了上來。果不出帥哥所料，漁網被大船硬生生的割斷，俺的魚啊？！好在網上掛著兩條小魚：一條白水魚，已經咽氣，立馬扔回海裡。一條白果子魚，生龍活虎，女兒已開心不已，也避免了我們此行漁家樂的空手而歸。帥哥接著送我們去無名小島海釣，一路上調侃：“現在柴油價格漲的厲害，也就是黃金周做做你們的生意，很快就到了梭子蟹捕撈季節，我們就去抓螃蟹了。”黃金周裡生意不錯，無名小島上已經很多游客在那裡，一片橙色（救生衣）望過去。小島也有當地人在那裡管理，發給游客魚竿魚餌，還有一只桶。魚竿魚餌島上到處有，只是不知道釣魚成果會如何？很快為小女占好位置，稍稍避開風口的大浪，掛魚餌放線，一氣呵成。女兒還是太嫩，總是抱怨魚餌一會兒就無影無蹤，可是哪怕毛魚也沒有見到。此時的LP由於前面在等收網的時候，小漁船晃得厲害，已經有暈吐發生，到了小島上還沒有緩過來。只好也顧了大的一個，白白浪費時間。等我再趕過去，女兒的魚餌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旁邊的一對父女，好家伙一下就釣上幾條當地有名的虎頭魚，居然還釣上來烏賊一只，雖然不大，但居然在桶裡還噴著墨。浪越來越大，估計再釣下去也不會擴大戰績了。力勸小女，下次再戰。拎著一條白果子魚，結束了我們的漁家樂。安慰女兒：“捕魚之意不在魚，在乎於捕魚之樂也！”六、大悲山與漁家飯，10月3日中午此時不過10點半剛過，離開午飯還有時間。抬頭就是綠綠蔥蔥的大悲山，雖然山不高，當地人說山頂可以鳥瞰嵊泗全島。反正沒有去過，還是上山玩玩吧。出租車很快就到了山頂，10元。一路上發現田嶴村也在開發旅游住宿，有幾棟民居的屋頂、牆面都畫的五顏六色，非常西化，近看遠望感覺效果不錯。山頂就是大悲山靈音禪寺，看介紹它裡是普陀山圓通寺的分寺，門口正在維修。雖然不是佛教徒，而且還要5元門票錢（嵊泗當地人免費的），我們還是跨進了寺廟。寺廟不大，當地的一場法事也剛剛結束，一會兒就不太有游客了。因為人少，整個廟顯得十分安靜，頭頂上的天非常藍，可不知為什麼遠處的海面還是模模糊糊甚至黃兮兮的色兒。寺廟前只能看到田嶴村及大部分的嵊泗，但是看不全整個基湖沙灘與南長塗沙灘。因為還可以再上一個台階到觀景台，不過還要門票20元。想像算了，上了也是看的模糊。寺廟下來的路上，與以為故地重游的北方老者同路，老人在這裡當過兵。很有意思，今朝領著老伴二個也快近中年的女兒，還有第三代在那裡回憶：“當年我們在駐扎在寺廟前，任務就是挖山洞，准備打仗。嵊泗這裡光陸軍就是一個整編師！”回憶不過癮，山東口音又起：“當年許世友就在這裡檢閱我們連，指著對面的小島說，哪是什麼到？報告首長黃龍島！”後面的孫女搞笑插一句：“那是台灣島！”還好很輕聲，老人沒聽見。我們走在一旁，盡管沒有親身經歷崢嶸歲月，但也感慨知道這大悲山是很有故事的，至少曉得山裡是挖空的。不過十歲的女兒是不太理解老人的話，在一邊自顧自踢著小石子玩……後來下山的漁家飯就索然無味了，至少是我們嵊泗此行最差的一頓。田嶴村的這一點做的不及基湖了。七、金色的基湖與女民兵了望哨，10月3日下午了了結束午飯後，已經是午後二點了。趕回住地小歇後，決定上基湖附近的了望哨小山。太陽漸漸西斜，我們沿著基湖公路朝南行走。路旁盛開著美麗的芙蓉花，不時的還有許多蘆葦在搖曳，公路兩旁都是矮矮的松樹，翠綠的樹枝上松果累累。很快就來到一個往東面方向的小岔路口，沿著小道往上走。三人說笑間已經走到半山腰了，的確很寂靜，一路還沒有遇見過一個人。不過有兩旁的綠林陪護，還不時可聽到海浪聲，我們不顯得寂寞，只感到輕松自由。約莫十分鐘後我們已經看到山頂的了望哨，不知什麼時候它被塗成迷彩色，的確是與周圍景色融為一體，遠看不容易被發現。直到這是我們才遇見一對上山談戀愛的小情侶，羞澀地下山去了。此時回頭一望，整個基湖沙灘與大海展現在我們眼前：黃昏的太陽照得沙灘一片金黃，碧綠安詳的海面上飄拂朵朵白雲，哦，此時白雲也染上了金子般的顏色。這一切又有跟前翠綠的松樹林的襯托，真的好似一幅美麗而厚重的油畫。不經意間，基湖把它最美麗的一幕展現在我們眼前，讓人情不自禁要舉起相機定格下這幅幅天、海、灘與人。為兩位拍了許多照片後，徑直來到了望哨後門。門旁掛一塊牌子：嵊泗縣基湖女民兵了望哨所，大門反鎖著，敲敲門沒有回應，原本還想在等到塗滿迷彩的哨所頂上看看的我們只好作罷。山的另一面在施工，後來聽老周說那裡要造新的軍事設施什麼的，在此不便透露，呵呵。後來查了地圖，這個地方叫饅頭山，不過不知道對不對。女兒很快就沒有心思再待下去了，她強烈要求下山去沙灘玩。八、戲水海浪與沙灘車，10月3日傍晚還是走的第一天的小路，躍過矮牆，不一會兒我們來到沙灘上。此時大概五點左右，沒過2分鐘，就有臂帶袖章的管理員兼售票員趕了過來。“3個人，3×30就是90元，買票。”聲音似乎不容商量。經過一番鬥智鬥勇，最後3個人安總共30元成交，不過不開票麼。然後管理員讓我們理直氣壯往前走，沒的事。我們也不怠慢，趕緊脫了鞋子，飛踏海浪。此時的海水還是比較溫暖，絲毫沒有涼意。後來晚上呆在房間看電視，那天中午基湖很多人都下海游泳的。就在我們踏浪的同時發生一個插曲。管理員朝著大海猛叫猛喊，望過去原來有幾位仁兄抱著衝浪板，在那裡衝浪，身體真牛啊！再仔細一看，原來就是和我們一起翻矮牆的一幫美國小青年。洋鬼子也知道逃票啊。他們NB會玩。剛剛就是他們把滬E牌照的別克商務車直接開到矮牆邊上，一番POSE拍完照片，衣服一脫，一人抱塊板，直衝沙灘。管理員肯定不會管他什麼衝浪不，反正就是要收門票錢。浪還真不小，不過管理員還怕你不上來？再說此時偶家小女眼睛已經盯上沙灘四輪摩托車，一番死纏爛打泡蘑菇，終於說動她媽出錢讓她過癮。40元10分鐘自由騎，真貴！其實官價也不過50元，可那是20分鐘啊。管理員剛說完油門如何，小女上了摩托就是一番馳騁。車可是她獨自一人在駕控，只見沙灘上一個紅衣小女孩橫衝直撞。還路遇漁家樂釣烏賊的父女一家，衝人家直打招呼。10分鐘時間到，我問：“知道剎車在哪裡嗎？”回答不上來。事後不服氣，嘀咕：“油門熄了就是剎。” 怕怕。九、大學生與沙灘煙花，10月3日晚回到應阿姨的旅社已經天色很黑了，一上樓就很熱鬧，房間一下全住人啦。前一天老周說的朋友介紹的10個大學生到了，也是上海來的。呵呵，真會玩燒烤爐子也帶來了，應阿姨打開冰箱，裡面全是大學生們從上海帶來的燒烤用的速凍半成品。准備沙灘燒烤？晚飯時候應阿姨家的小樓一時熱鬧起來。我們一小桌，10位大學生一大桌，客廳裡充滿了海鮮的腥味、香醋的酸味和7男3女大學生們的大呼小叫。我們此時又只能算小股部隊，而且已經是第N噸海貨飯了。有點海鮮疲勞了，很快結束了晚飯。時間還早，去基湖村子裡面轉轉。過了橫穿村子的馬路，我們走向村子離開沙灘遠的那頭。一路上盡管是乘著夜色，也能構看到許多村民家的漁家旅社都重新裝修過了，向著豪華方向在發展。在老周的邀請下，去了他的連襟家，也就是應阿姨的二姐家開的漁家賓館。十二個標准間，其中2間是三人房。在原先也就是一家人住的地方營造出大堂、接待台、mini酒吧，像模像樣啊。他們還與許多旅行社對口接待客人，不容小看，所以尊重店名，稱它作賓館。回來後，老周也和我們聊起想明年擴建自己的旅社，利用原有地基，放棄陽台，把房間再放大放多，夏天可以有更多房間可以住客。在院子裡，話正說著，沙灘一頭響起了鞭炮聲，朝海灘方向看去，發現沙灘海面上還有煙火升起，好熱鬧，看樣子，這個黃金周游客不少啊。女兒嫌看不全，一溜煙就跑到二樓陽台上，直叫：“好漂亮啊！”猜到下次來，她肯定要去放煙火。其實幾年前在南澳島她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只是不知那時還小的她能否記得？十、南長塗沙灘與告別，10月4日4日的凌晨很早似乎就給吵醒，乒乓的關門聲告訴我大學生們肯定是去看日出。心裡想祝他們好運氣吧。忽而又想起：自己最後一次看日出是什麼時候？似乎怎麼想都沒有得到答案。再想想如今甚至都沒有了看日出的這種念頭。早飯時，大學生們趕了回來。興奮地說著日出不是從海平面上升起的，而是出乎意料從雲層中間突然冒出來的。詢問中他們今早是包好車子去六裡井看日出的，據說人還是蠻多的。另外也知道他們都是上海同濟大學的，一大部分的人已經是研究生了，都是天之驕子。今天要回家啦，由於訂的是中午1點的船票，所以還有一個上午可以走走。哪裡去呢？還是去海灘吧，南長塗沙灘。打了一部車，很快就到了南長塗沙灘。沙灘很長，估計有2公裡長都不止。時間尚早，游客不多，盡管不要收門票。管理似乎跟不上，沙灘上客人丟下的垃圾較多，不知是風向的原因還是什麼，總是飄來一股股有一點鹹臭的海腥味，讓人並不好受。這一切似乎都不影響女兒的心情，又認真地玩起她的沙灘小游戲。我們只是一路沿著沙子漫無目的走走。盡管已經是十月份，海邊的太陽威力還是不減，不小會兒就把我們照得有一點想開拔的念頭，另外，畢竟中午就要乘船的。說服了女兒，打算三人走著回旅社。走了一段，南長塗的確挺長，還沒有走到另外一頭。發現這另外一頭風景好的多，一看就是有人打理的。一打聽也是收門票的，25元一人不便宜。環島的公路大概由於是過節，很寂靜。來往人和車都很少，只有一旁陪伴我們的海浪聲和我們三人的不時說笑聲，偶爾還有鳥兒飛過的聲音。我們沿著公路走了大約40分鐘，就回到了基湖。中飯完畢，在小院子裡與老周和應阿姨道別。茂盛2號准時地離開了碼頭，望著mini縮小版的悉尼歌劇院般的李柱山碼頭，問起女兒是否還想再來：“再見基湖，再見嵊泗！”也許在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應該保留一座小島，平凡而又寧靜。嵊泗可能就是我們心中的那座小島。
(黃昏時分的基湖沙灘，右邊遠處是老鼠礁，像嗎？)
(基湖沙灘，遠處左邊是菜園漁港的防台風大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