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裡苗寨

作者: 海硯

導讀2006.09.25 多雲 (畫裡苗寨)清晨,薄霧中的郎德上寨安靜而從容,又見炊煙升起。擁擠的吊腳樓錯落有致,家家的木樓外都掛著一串串金黃色的玉米或紅色的辣椒,在深棕色或淺黃色的木樓的襯托下,色彩奪目。吊腳樓旁是稻田和曬谷場......,焉然一幅幅苗寨的風景油畫。我出了招待所,沿著石板路向山上走。不時有一條條支叉的石板路分出,通向各家。依山而� ...

2006.09.25 多雲 (畫裡苗寨)清晨,薄霧中的郎德上寨安靜而從容,又見炊煙升起。擁擠的吊腳樓錯落有致,家家的木樓外都掛著一串串金黃色的玉米或紅色的辣椒,在深棕色或淺黃色的木樓的襯托下,色彩奪目。吊腳樓旁是稻田和曬谷場......,焉然一幅幅苗寨的風景油畫。我出了招待所,沿著石板路向山上走。不時有一條條支叉的石板路分出,通向各家。依山而建的苗寨,隨著我不斷的登高,景像也變的不同。山脊上的吊腳樓像階梯一樣,一層一幢.每一幢是三層,最下面放雜物或養牲畜,二樓住人,三樓多是坡頂式,放糧食用。吊腳樓有新有舊,但格式都一樣。二樓中間的平台兼回廊上都有一個或大或小一些的長椅。而回廊的欄杆就是長椅的靠背,這靠背無一例外的都是弧形欄杆,像城裡的美人靠,非常優雅舒適。木樓的窗格大都是花式的,有回形紋,有花鳥魚形。幾乎家家都在木樓前種花,有野菊花;美人蕉;還有許多我叫不上名的紫色的花。看的出,苗寨的人熱愛生活和對美好景像的想往。不覺中已走到山頂,在一小片楊樹的後面還有一戶人家。只見一個老婆婆在曬稻谷。我剛要好奇的走上去,突然一條大白狗竄出來,對我狂叫。我嚇的不知所措,老婆婆喊退了大白狗,對我說:“沒事,進來坐坐。”院子很大,紅色的美人蕉怒放著。吊腳樓的一樓裡掛滿了成串的金黃色的玉米。老婆婆對我說:她有三個兒子,都在外面打工,老大在貴陽,老二老三在凱裡。兒媳婦們也都住在城裡。只有他們老兩口在這住。望著老婆婆滿臉的幸福,我提出給她照張像,她高興的答應著,還喊出老伯伯。當老婆婆開心的笑容在我回放屏幕中給她看時,她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給我一張麼?我說:現在不行,等我回去後可以洗出來給她寄來。老婆婆連忙告訴我她叫“楊春和”,問是那個和,她說不清。老伯說:和氣的和。但他們都不知什麼郵編了,地址了怎麼寫。望著他們誠懇的笑臉,我在心裡說,別擔心,我會給你們寄來照片的。是的,那一幅幅苗寨和苗寨裡美麗的苗家姑娘;小媳婦,還有和氣可親的老婆婆的照片像一幅幅美好回憶的畫頁,會永遠在我心裡,在我的影集裡,在我的游記裡....下午,太陽終於從雲層中露出半個臉。我搭車來到雷山附近的西江千戶苗寨。從遠處看這苗寨,密密麻麻的分成三大片。黑瓦木樓讓你感到的不僅是壯觀,甚至有些擔心,會不會有著火的危險。這不是危言,苗寨的防火意識那是相當的強。苗寨太大了,我選了上車寨羊排村的寨門走了進去。這裡吊腳樓之密,住的人之多,是郎德無法比的。吊腳樓的規格也大不一樣。大部分的吊腳樓是四層,而且窗戶不是木格框,是鋁和金的窗框並安的是蘭色或綠色玻璃。配著原木的吊腳樓,顯的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再一次驗證。就當我沿著一排吊腳樓邊的石板路往下走時,突然,有一支用鋼琴演奏的英文電影〈北非諜影〉中的插曲《卡薩布蘭卡》,從上邊不知那一棟吊腳樓中傳出。在這暖暖的下午,在這古老的苗寨裡,擁擠的吊腳樓中,那浪漫的鋼琴聲回蕩。我駐足拎聽良久。一時間竟不知身在何處,......。傍晚,我已在南花苗寨了。溫吞吞的夕陽懶懶的照在寨口的寨門上,蘭色的牌匾:“南花苗寨”幾個金色的字更顯的貴族氣。因為這南花苗寨是凱裡州的旅游景點之一,所以寨裡寨外都裝飾的很華麗。而且,這裡寨子中的石板路大都被換成水泥的台階了。寨裡人穿的也都像演出服。當然,我也毫無例外的看到了苗族的民間表演。但總的感覺:不太真實,不太生活化。如果郎德苗寨像歐洲印像派大師筆下的風景,西江千戶苗寨更像抽像派大師凡高的畫。那麼南花苗寨就是裝飾畫中的村莊。



(畫裡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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