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秋東非行(四)

作者: cus

導讀9/25MASAIMALAMon. 6:30 起床,8:00左右出發再到馬塞馬拉,今天要在這進行整整一天的SAFARI。車駛進大門沒多久,迎面駛來的一部車告訴揩台布某處有一家獅子正在獵殺動物,聽到這我們馬上飛速向前駛去。像昨天一樣遠遠地先看到了壯觀的車隊,稍近一點後,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CICI一下覺得很難過,說她想吐,我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吐了。回頭一看,一個血� ...

9/25MASAIMALAMon.

6:30 起床,8:00左右出發再到馬塞馬拉,今天要在這進行整整一天的SAFARI。車駛進大門沒多久,迎面駛來的一部車告訴揩台布某處有一家獅子正在獵殺動物,聽到這我們馬上飛速向前駛去。像昨天一樣遠遠地先看到了壯觀的車隊,稍近一點後,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CICI一下覺得很難過,說她想吐,我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吐了。回頭一看,一個血腥的場面呈現在我們面前:一頭雄獅正在奮力咬著一頭水牛(buffalo),5,6只小獅子散在四周,靜靜地等著雄獅吃完,而母獅則遠遠地趴在那默默地看著這裡的發生的一切;CAL揩台布向我們解釋:在獅子的世界裡是絕對地遵從長幼秩序。當獅子獵殺動物後,首先是雄獅先吃,然後是母獅,最後才是孩子;這讓我感到在獅子這個王國裡,父權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此時雄獅全神貫注地在吃它的早飯,全然不顧四周環繞著他的車隊。只見他不停地撕咬,最後把水牛白色的腸子拉了出來美美地咀嚼起來。四周寂靜無聲,只有相機的哢嚓聲此起彼伏,我很奇怪自己看到這血腥的場面居然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奮地不停拍照,也許天性中就有些暴力吧。雄獅最後吃飽了,踱著方步慢慢地從我們的車群中穿過。它剛一走,那群小獅子就馬上一哄而上,去吃父親留給他們的部分,奇怪的是母親並沒有上來,依然蹲在那一動不動地看著這裡,也許是母性讓她心存憐憫。差不多半小時後,我們離開繼續向草原深處開去。

清晨的safari讓我們感到驚心動魄,但接下來的場景卻讓我們感到溫馨。太陽完全升起,映照在草原上泛出一片金黃;在這片遼闊的草原上,各種羚羊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低著頭吃著自己的早餐;一隊隊、一群群角馬夾雜著斑馬,也在享受著草原提供的豐盛食物;或者由頭馬領著,排著隊依次向馬拉河方向走去,准備再次返回到塞倫蓋提;長頸鹿依然優雅地從這裡渡到那裡,時不時地啃些路邊的合金歡樹;還不時地看到像群,小像緊緊地依偎在母像旁,往草叢深處走去;又突然會出現一對鴕鳥(ostrich),在草原上恩恩愛愛地漫步;可愛的疣豬(WARTHOG)看到游客後慌慌張張地跑開了,只有那對大獠牙在草叢中忽隱忽現;再駛向前,一群禿鷲(marabou stork)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原來它們在吃那斑馬的殘羹冷炙,看我們駛近一下飛到空中,寬大的翅膀占據了整個畫面。所有這些生靈在這廣糅的非洲草原上,各占一室,遵循著物競天則的原則生存著,白天他們和平相處,呈現一幅和諧的場景;夜晚欺詐、撕殺、掠奪,一切醜惡的東西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就如我們人類社會。

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了馬拉河,河的對岸就是坦桑尼亞。馬拉河很窄,也就5米左右。我實在難以想像,這麼一條窄窄的河,每年夏秋兩季發生了充滿血腥、驚心動魄的角馬大遷徙。河裡依然漂浮著的角馬屍體及它散發出的氣味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是真的,河邊的白鷲也證明了一切。不過我們現在看到的卻是一幅祥和的畫面:河馬(hippo)在岸上懶懶地曬著太陽,鱷魚(crocodile)不知去向,只有幾只長尾袖珍猴(VERVETMONKEY)在河岸的樹叢邊活潑地跳來跳去……

過了橋,我們在坦桑尼亞的境內吃起了午餐,揩台布為我們准備了面包、炸雞翅等干糧。我們不是很喜歡這些,只吃了一點點,於是他很生氣,對CICI他們說:YOU ARENO GOOD。最後把多余的面包都扔給了一直在我們身邊的那些藍色的歐鶁鳥(superb starling)。鳥兒們歡快的咀嚼了起來,沒一會就打掃的干干淨淨。

吃完午飯,我們往回開。CALEB極力幫我們搜尋五大動物(big five)中的金錢豹(leopard),但最終只在樹稍上看到了金錢豹吃剩的依蘭羚羊的皮(eland)。按照揩台布的說法,只有心地善良的人才能看到BIG FIVE。但願我們最終能看到。

16:15左右我們結束了今天的SAFARI,來到了馬賽人的村莊。按計劃我們要在這裡參觀2小時,於是揩台布把我們撩在這先走了。開價KSH1000/P, 還到500/p外加我們帶的禮物:圓珠筆,清涼油,糖果等。馬賽人帶我們進了村,告訴我們可以隨便拍照,並向我們介紹說:整個村莊有20戶人家,但只有一位父親。我剛在想這位父親是不是就是我們說的酋長或村長,忽然聽CICI叫起來:你們來看這小孩,臉上全是蒼蠅。回頭一看,一個4、5歲的小女孩,臉上掛著鼻涕,嘴巴四周密密麻麻地圍著一圈蒼蠅,好似在舔她臉上的鼻涕;但小女孩對這絲毫不予理會,只是直愣愣地看著我們這些游客。看到這一場景,我忽然感到一陣惡心,幾乎想逃,但我們所有人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還是把相機舉起來對著她的臉一陣狂拍。馬賽人開始為我們表演他們的舞蹈,但我已沒有心情欣賞,感覺整個腳都踩在牛糞裡,只想快點離開。生平第一次,我不能忍受旅游看到的髒。但馬賽人很熱情,非常認真地表演給我們看,還向我解釋這個舞蹈的含義,不知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還是反應遲鈍,我聽了老半天才明白他說的什麼。奇快的是丁爺居然興致很高,加入了他們跳舞的隊伍,只見他頭戴著不知什麼動物皮做的帽子,手拿著馬賽人的短棍,像他們一樣蹦蹦跳跳的跳著,顯得非常搞笑。說實話,和丁爺他們出來那麼多次,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這麼興奮。跳完舞,馬賽人非常熱情地要我們去參觀他的家,不忍拒絕,我們走進了那黑咕隆咚幾乎什麼也看不見的房子。房子又小又矮。必須低著頭進去,整個房間大概20m左右,進門正中就一火煻,正在燒著火,使得房間很熱,這倒有些像我們西南少數民族的風俗。馬賽人向我們一一介紹房間的功能,火煻既是廚房也是客廳,兩旁分別是夫妻房、老人房和小孩房,說是房其實就是一個大炕,當中簡單的用木條做了一個隔斷,而且全是敞開的,也許有布簾但我沒見到。馬賽人很熱情地說你們今天晚上可以睡在這,不收錢。但我們4人都想逃了,於是隨意拍了幾張照後,馬上出來了。此時我已無心參觀,只想快點回到營地,丁爺忽然看到了他們脖子上獅牙,開價ksh1500/p,又向我們推銷所謂獵豹的牙齒,CICI想還價,但我實在是沒有心情了,於是丁爺和老公各買了一個獅牙,我和CICI買了獵豹的牙齒。在馬賽村莊呆的讓我感到像那個蒼蠅小孩,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干淨的,也實在搞不懂這麼一塊遼闊的土地,馬賽人為何房子造的這麼小。不到1小時,我們就結束了參觀,一直陪著我們的哥倆送我們回到了營地。也許是對我們的禮物感到高興,又或者是我們買東西的爽快,告別的時候,他們哥倆送了我和CICI一人一個銅手鐲。

明天我們要去納庫魯(NAKURU),希望有更精彩的景觀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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