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雪鄉之旅(三)讓我們在雪地裡撒野

作者: ellenzi

導讀今天看到央視《重訪》在播《尋找楊子榮》,又看到了熟悉的景像。一片蒼茫,青山白雪。那地方正是我們所去的雪鄉的所在,海林。於是,決定上來善始善終。D3(2007年1月28日)前一天晚上,我們在鎮上小小的郵局裡給對方寄了明星片。要不是愛黑客老師收集郵戳,我們定想不到如此酸得倒牙的活動。先給愛老師寫了一個,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帶他的娃來此地。接著我們就躲� ...

今天看到央視《重訪》在播《尋找楊子榮》,又看到了熟悉的景像。一片蒼茫,青山白雪。那地方正是我們所去的雪鄉的所在,海林。於是,決定上來善始善終。D3(2007年1月28日)前一天晚上,我們在鎮上小小的郵局裡給對方寄了明星片。要不是愛黑客老師收集郵戳,我們定想不到如此酸得倒牙的活動。先給愛老師寫了一個,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帶他的娃來此地。接著我們就躲在各自的角落裡,就著郵局昏暗搖曳的燈光,隔著厚厚的手套,一筆一劃的開始寫。急著下班的大媽之前還在催別人,這會兒倒也不急著趕我們了。我寫得快,蝸牛做什麼都比我慢。我寫完了就拿DV拍他從容不迫、不緊不慢的樣子。我們自然是比明星片要早回家的,可是我的片片還是比蝸牛的早到了一天,嘿嘿!現在再看看片片上,他畫的小雪人,他問我的話,還有雪鄉漂亮的郵戳。(我第一次發現郵戳上有圖案,是一片雪地,下面寫著黑龍江海林)此時彼時的一切我都有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這天一早,我們還在貪戀熱炕頭的時候,雪鄉燦爛的陽光就爬到屁股上了。賴了一個小時,起床口號喊了十幾遍,總算是從被窩裡鑽出來了。窗外的陽光刺眼,雪堆也閃著銀色炫目的光,幾匹馬喘息時的熱氣幾乎都賽過黃昏的炊煙。吃過還算不錯的早飯。我在DV前說了今天的開場白:我們要一個猛子扎進雪的世界。早晨的雪鄉,一切都那麼耀眼,我們都戴起了墨鏡,就架在我們的眼鏡外面,北方特色——兩層窗戶。挑了條沒什麼人走的路,剛開始只是踩在雪地裡嘎吱嘎吱的響聲就讓我們驚奇不已。光是這段走進雪地的路,我們就走了很久,又是拍照,又是DV。好在這點上,我還不是急行軍,慢慢來別有味道。蝸牛用高速攝影給我連拍了好幾張,效果都很不錯。我也擺開專業的架勢,跪在雪地裡找好的角度,誓要創作不朽的作品。那些影視基地、游樂場我們都沒有興趣,最大的樂趣就是這樣消磨時光了。我們順著幾個淺淺的腳印走過去,絲毫沒有在意走到了哪裡。我第一個自告奮勇要玩“大摔”,就是張開雙臂做“大”字,然後對准一塊完美無暇的雪地,背朝地倒下去。蝸牛給我拍了倒下的全過程,我爬起來後,又拍了人形,特別有趣。越玩越瘋了!我見前方一片沒有腳印,又要發揮我“探險”的愛好,前去試試究竟。誰知一腳踩下去,雪沒到大腿根了。我一陣尖叫,高興得不得了,准備抬腳再往前邁,就拔不出來了,我想沒事。我嚷著要蝸牛先給我來一張,蝸牛也嚷著叫我趕緊回來。就在我們的聲音交錯在空中的時候,一陣刺骨的冰水直往我鞋子裡灌。放肆的笑,結果變成了慘叫。蝸牛趕緊爬過來把我給拎出來。抬頭一看,前面是座橋,原來我走到河裡了。還好這條河其實就在我們屋後,趕緊回去。鞋子厲害,居然襪子濕了兩層,鞋子都沒事,很匪夷所思。東北的暖氣強勁,把襪子在上面烘一會兒就干了。我的光腳丫子對著DV承認了錯誤,以後再也不敢去河裡了。重新整裝好,我們又出發了。這回換了一個方向,又去探新的路。有一對姐妹開的旅舍,門前堆了兩個大大的雪人,眼睛是兩個黑紐扣,嘴是一片橙子,手是一根樹枝。雖然樣子醜陋、粗糙了些,但還挺有童趣。我們爬上了雪道邊上的一片小山,一路上,我總是嚷著要去玩滑輪胎,蝸牛不吭聲,他不吭聲,我也只好一路跟著。他總是明智的,果然小山上樂趣多,景色也更好,可以俯瞰整個村莊。而且,無人,安靜。他在那邊創作,我找到了我的玩樂。地上有一堆雪,看起來像是個未完成的雪人,我就一個人玩起飛踢來。蝸牛說,我的動作一直都很搞笑,總是能整出特別卡通的情節。其實我也可以完成雪人,只是覺得堆實了沒意思,南方下髒雪的時候,也玩過。可是就沒見過這樣蓬松的雪了,因此我就是要飛踢那堆雪,讓松松的雪能飛揚起來越是走到沒有腳印的地方,越覺得這座小山就是塊大的奶油蛋糕。雖然走野路的膽子是小了,但我很快又想出新花招來。蝸牛跑過來,看我蹲在地上看著雪地發呆,就知道我又要打什麼壞主意。我問他,我可以吃一下雪嗎?他,呵呵,你吃啊!我找了塊干淨的,捧起來就舔。好怪的,像那種礦物味道很濃的礦泉水,又有點像夏天的雨水。結果我說了句:反正不是白開水。輪到我玩30D了,我每次架勢都很大,跪著拍、躺著拍。這絕對是創作需要,因為我想用微距拍雪,一粒粒晶瑩剔透。可是,他總是在一邊擔心我會把鏡頭塞到雪堆裡。我拍了幾張後,耐不住他在一邊嘮叨,把照相機還給他,結果直接導致傳世之作的數量銳減。可是沒一會兒,我又找到新的玩意。我發現把眼鏡這種細巧的東西扔到雪地裡,會在雪地表面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而眼鏡卻沉入雪堆裡,沒了蹤影。哎,這個游戲,很無聊,但是卻很好玩。我拿蝸牛的太陽鏡摔進去又刨出來,摔進去又刨出來。最後表演給他看了,看起來非常之無聊,事後證明非常之不無聊。終於他也放棄創作來和我瞎烏搞。他提出來說要跳雪,就是往一片沒有人跡的雪地裡跳,看能跳多深。這個游戲,特別叫人興奮。因為雪地的深淺未知,而飛濺起來的“奶油”又很誘人。蝸牛連續糟蹋了好幾塊完美的雪地,都留下了他的尻跡。哈哈哈哈!中午吃飯的時候,蝸牛發現他的太陽鏡不見了。他說一定掉到雪地裡了,我說掉雪地裡還能找到?我叫他別去,他很倔的,非要去尋個死心。結果竟還被他尋回來,就在第一次跳雪的地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個眼鏡的形狀,印在雪地上,一刨就出來了。還是我之前的無聊游戲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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