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以不永傷之澳洲縹緲之旅(下)(在Brisbane當背包客)

作者: Les Lily

導讀三 Brisbane的 "boring"跟“中國大陸首位年輕漂亮女性背包客” 偶跟悉尼的朋友們提起偶會從黃金海岸去Brisbane旅游時,所有的ABC跟鬼佬都不以為然,紛紛說黃金海岸非常棒,可是Brisbane卻只能用“boring”這個詞來形容。後來,偶才知道,Brisbane曾被背包客們評價成“世界上最boring的百名城市”之一。偶當時還不知道這個城市會boring到什麼程度,只是想當然的認為既然悉尼跟墨爾本 ...

三 Brisbane的 "boring"跟“中國大陸首位年輕漂亮女性背包客”

偶跟悉尼的朋友們提起偶會從黃金海岸去Brisbane旅游時,所有的ABC跟鬼佬都不以為然,紛紛說黃金海岸非常棒,可是Brisbane卻只能用“boring”這個詞來形容。後來,偶才知道,Brisbane曾被背包客們評價成“世界上最boring的百名城市”之一。偶當時還不知道這個城市會boring到什麼程度,只是想當然的認為既然悉尼跟墨爾本都那麼美好,那麼Brisbane再boring也不會boring到哪裡去,純粹是悉尼人的優越感而已。偶又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總算可以當一回Backpacker了,瞧,一個年輕美麗的東方女子,披散著她動漫美人般的動人長發,獨自在澳洲的城市裡姍姍獨行,這是多麼浪漫且富有野趣的一件事啊,說不定會有艷遇……看,偶又錯了。

從Gold Coast到Brisbane乘火車非常方便,小小的車站沒有什麼人,對比上海火車站的嘈雜亂煩,幽靜得讓人扼腕。朋友一再問偶要不要另外幫偶訂酒店,偶打定主意不理他,大言不慚的期待艷遇。從Brisbane火車站出來就是市中心,偶這個路痴傻眼了,放眼都是水泥森林,建築呆板,幾乎跟上海有得一拼。等到了偶預定的據說是當地坐標的City Backpacker,偶就傻眼了,這邊似乎條件不怎麼好的樣子,前台是個口音稍重的拉丁帥哥,留著洋式胡子,很高大英俊,可惜不是偶喜歡的類型。朋友在旁邊安靜的看偶的笑話,我想他一定在拼命忍住笑。偶訂的是一間female mixed room,要求拉丁帥哥先帶偶進去看一下,結果進去後一股難聞的味道,一個中亞女孩抬起黝黑的眼看我。我嚇得連忙出去了,要求換mixed room。一進mixed room,偶就看到一個翠綠眼睛的金發年輕帥哥,光裸著肌肉結實的上半身朝偶笑。偶一陣眩暈,出來後,擦了擦口水,堅定的跟拉丁帥哥說,偶要換mixed room.!

拉丁帥哥說好,七拐八拐把我帶到另一間,說這就是了,偶一看,裡面沒有帥哥。偶連忙抗議,偶看上的明明是綠眼睛的那間,拉丁帥哥倨傲的講,那間已經滿了,mixed room只剩這間了。偶想他一定是看出了偶欲染指綠眼睛帥哥的意圖,所以不忍心讓綠眼睛天使被色魔荼毒,哈哈。

偶無奈只好又要求換回female room,如此反復幾次,拉丁帥哥被偶折騰得夠嗆,只想快點把偶丟出去。不幸偶發現房間在二樓,又要求他給偶換房間,聲稱偶腳踝傷,沒法自提行李上去。他無奈的看看偶身邊身形瘦小的朋友,只好主動幫偶將行李箱令上去。偶想自偶之後,這家backpacker要把中國女孩拉入黑名單了,多麼boring的女人哪。後來才知道,這個拉丁帥哥也是在此旅游的背包客,他們都是醬紫邊打工邊旅游,而偶也的確可能是他們接待的第一個純種中國背包客。這家背包客旅館裡住滿了世界各地的旅游背包客,相當一部分人是邊打工邊旅游的學生,對於他們來說,這樣share洗手間淋浴間的廉價旅館實屬常事。

兩個人以上sharing一間room是偶根本無法接受的事,何況還是如此簡陋的床位。偶當時就眼睛紅了,於是好死不死又拖著朋友去holiday inn詢問,結果holiday inn又說當地有球賽,無多余房間,要單人房的話要AUD 230一晚,比偶們黃金海岸公寓的住宿還要貴,虧偶還是他們Inti-continental集團的priority會員,一點discount都不給。

回到City Backpacker,偶幾乎是哭著說偶錯了,希望朋友原諒偶的錯,帶偶去他住的地方住。但是朋友也無可奈何,因為他住在UQ裡,那個大學已經住滿了參加會議的教授了,現在訂也來不及了。偶撒嬌不成改為撒潑,把大部分責任推到他身上,聲稱他知道偶要住背包客旅館又明知不適合,應當堅決的給予否決,而不應放任偶來住。饒是朋友脾氣很好,聽了偶這番悖論,也貌似生氣了。偶無奈,只好無限傷感的放他走了。

面對空無一人、略顯髒亂的房間,偶終於哭了。這一哭就無法停止,覺得自己好像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抽抽咽咽哭了十分鐘,等偶從洗手間整理好被睫毛膏染糊的眼睛,回來後看到一個金發小美女,歪扎著辮子對偶笑。她友好的說,“hi, Im tatty, where ru from?”

小美女來自荷蘭,自我介紹說正在背包旅游世界,笑容滿面。她個子小小的,臉上笑紋很多,可是身材很好,特別是露乳溝的胸部,比《黃金甲》裡的唐朝豪放女自然多了。偶被她燦爛的笑容跟偉岸的胸部折服了,不知不覺也開朗起來。

晚上偶拿著小圖冊,一個人到市中心的河邊park散步喝咖啡,偶期待的艷遇並沒有到來,只好自己買單。不過這邊的人都很友好,我拿著圖冊怯生生的看過去時,不用我開口詢問,都會有人主動跑過來問,“Can I help you?”再次感受到在國外當女生是件無比幸福的事。

晚上回到city backpacker,驚喜來了,很多世界各地的年輕人聚在pub裡玩,多是金發、褐發,偶爾也見到有黑頭發的,但往往是亞裔外國人,只有極少數日本韓國年輕背包客,的確沒有中國人,想想偶還是創記錄了,sigh~~。他們有的聊天,有的喝酒,有的打球,還有人過生日party笑鬧中,一杯cocktail只要AUD3元,調得棒極了。其中有一個黑白混血的加拿大美女,金棕色皮膚雪白的牙齒,明媚的褐色大眼,她一見偶就笑眯眯的摸了摸偶的頭發,說,“I like your hair style.”一般老外不會主動接觸陌生人或者被接觸的,我有些奇怪,但被她爽朗的笑容打動了,不知不覺也有說有笑起來。後來才知道,她還是學生。西方人不容易看出東方人的年齡,她以為我比她小,就有點像對待東方doll一樣對待我了。其實老娘比她老多了,但看到可以裝嫩真是樂壞了,於是趁機裝作更加innocent的模樣,懵懵懂懂的粘著她。聽她跟她的加拿大同伴講法語,這種老祖母式的法語讓偶有些驚訝,因為他們講的法語是現在的法國人不會講的,看來這是加拿大魁北克省人的特色了。後來我發現荷蘭女孩Tatty會講四門外語(包括Dutch,德,法,英),比她更厲害。然後她又教我打桌上足球,就是國外酒吧裡常見的那種對決式橫杆打小球。我在打的時候發現一個銀發意大利小帥哥一直熱切的盯著我,不禁飄飄然了,後來才知道,原來他見我打得那麼爛,就盼著我快點下場好替換我的位置了.Oh, Jesus!*&&%$(##@$$……

住backpacker覺得很省錢,那些鬼佬鬼妹們都很幽默能干,比如他們中好多人就在旅游的同時為這家背包客旅館打工,洗馬桶,做前台,裝修牆壁等,都做得像模像樣。最搞笑的是一個金發帥哥,一邊刷牆一邊還學日本AV女優叫,逗得偶們哈哈大笑。Backpacker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認識很多不同朋友,人也開朗了好多。雖然有些22歲以下的年輕男孩還是有點難交流的,因為他們自己講話會帶很多slang,而且有人還會一口一個"Fuck"的裝酷,在中國早就被當問題兒童處理了。偶還遇到一個台灣持旅游打工簽證的女孩,跟她聊了半天,覺得彼此都很友好善良,盡管她一再聲稱他們年輕人對政治都不感興趣,但此姝的確是有明顯台獨傾向的,這個女孩其實是比較有代表性的台灣現有年輕人思想,但是鑒於這個話題比較敏感,偶還是避過為妙。

第二天,我不無炫耀的打電話跟朋友講我的第一次backpacker成功經驗,當時偶還不知道對於朋友而言,偶是個多麼膚淺的人。他說當地的一個朋友請我們吃飯,地點在市中心Queen Street的LV斜對面的日本餐館,於是喜歡吃日本料理尤其是生魚片的偶又不客氣的欣然赴宴。穿著和服的日本招待服務異常恭謹,而澳洲當地的生鮮海味為特色菜又添上美味。從四個男人的互相揭短中,偶才知道了偶貌似普通的朋友是多麼優秀的人,他師從諾貝爾獎獲得者導師,年年拿獎學金,做出的論文要在世界各地大型學術會議做presentation,國內一流大學搶著要他回去工作,他是在Brisbane會議裡為數不多的博士生之一,其他出席的幾乎都是知名教授。在座的四個華人男子,三個是PHD,其中更有一個新西蘭華人,高大帥氣,身材像白人,但略顯纖細白皙,面目有點像俊朗而線條柔和的混血兒,有一雙小鹿一般毛茸茸的黑眼睛,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天才的年輕博士。(國外的博士是非常看重創造性的學術成果的,是國內那幫讀死書的白痴博士不好比的。)他才24歲已經是PHD,而且拒了包括哈佛大學在內的五家美國大學offer跟獎學金。據說他8歲就隨父母移民,但依然堅持講普通話。而且他小學時智商已經高達152,據他自己說他不算高的,因為克林頓有180。而他本人並沒有因為智商高而被越級對待,只是他長大後,常用自己的數理知識在悉尼的賭場算牌贏錢,導致Casino不得不改變自己的部分dealer系統做牌流程;後來更是在賭城Las Vegas贏了上百萬被賭場拉入全球的Black list,以致於在澳門賭博時一進酒店就收到恐嚇電話,聲明不許他玩大的。

偶眼熱的問“那是否意味著,跟你去賭博,一定會贏錢?”結果一幫高智商男都被我逗樂了,於是這位鑽石王老五天才博士先生解釋說“這不一定的,沒有人能保證逢賭必贏。只是通過適當的合理計算,會在賭大錢時,將贏錢機率提高到最大可能性。”這一點倒是跟做投資決策的理論不謀而合。

吃完飯,偶聽到了熟悉的上海話,原來另兩個移民都是上海人,也都很有意思。後來一個當地的做地主之誼,又請我們去一座山頂觀夜景。發現Brisbane的夜景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那麼棒的山頂觀景地點,咖啡也不貴,就三四元一杯,放在國內早就漲到雲端裡了。


番外 Danger!機場巴士上的性騷擾

在Brisbane呆了兩天,朋友需要去新加坡跟台北開會,偶只好獨自一人回悉尼。在去Brisbane機場的路上,偶遭遇了兩周以來最讓偶惡心的一幕,遭遇鹹豬手!

一個從另一家酒店上車的猥褻白種老男人,坐在偶後面,三番四次對偶動手動腳,試圖從後面摘下偶的太陽眼睛。偶憤怒的問他想干什麼,結果此人居然無恥的說是打算給偶做massage,屢屢警告後,見他還不停止騷擾,就打電話給朋友很快的講了這個事。偶朋友也比較意外,說你可以講“Fuck me off!”,意思是讓他住手。偶覺得當眾說這個詞有點說不出口,正一遲疑。這個猥褻男見偶不理他,打電話求助,便開始唱下流歌曲,還一口一個"Fuck"嘰哩咕嚕說個不停,後來車上又上來一個女人,他才住了口。到達機場後,偶下車取行李時,這個猥褻男居然也跳下來,捏了一下我手臂說寶貝再見,才哈哈大笑著跳上車逃走。後來我問了悉尼的ABC朋友,他說你遇到這種情況,已經是性騷擾了,是可以直接報警的,而且司機也負有責任,你可以控告那個司機,因為他沒有及時阻止這個猥褻男的行為,司機處理不當也會受罰的。後來我回憶這件事,覺得教訓有三:“1)不要一個單身女孩子在外面走,雖說期待艷遇對於年輕人而言是件很美好的事,但外面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單純的,一個人不小心被壞人欺負了也有可能的。2)當時滿車都是這種白種老男人,就我一個孤零零的東方女孩。對他們而言,那個猥褻男的行為多半還是項entertainment,讓他們看了覺得有趣,所以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時候尤其要Tough一點,提起勇氣來反擊。3)澳洲雖說是法制社會,但個人的行為是無法完全受法制約束的,遇到這種惡心人士,司機又裝聾作啞,這時候一定要敢於保護自己,反抗起來。這種事情在國外的女孩子身上就很少發生,因為國外女孩tough的時候是非常tough的,早就勇敢還擊了。我也吸取教訓,以後不會再手軟了,要讓這種猥褻男嘗嘗厲害!

後記

偶在悉尼呆了兩天,由於喜歡上了Backpacker的那種氛圍,決定再委屈自己一晚,回悉尼仍入住backpacker。ABC殷勤的來機場接我,送我去了我訂的一家"Evas backpacker",偶之前問過Tatty,知道這家雖然在紅燈區Kings cross,但環境很好,很安靜,是家庭式的。事實證明偶的選擇是對的,因為這家很干淨而且提供早餐,前台是大陸移民,非常helpful,還幫偶定了第二天去機場的班車才AUD10元,不過他們也說中國人背包客很少的,尤其我還是個年輕女性。偶笑著說謝謝,跟他們告別了。

米粒的兩周短登記就此結束,敬請指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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