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彼得堡的早晨)
哦，俄羅斯！（情迷聖彼得堡4）五、觀賞城市的表情城市風貌： 如果只花1個小時，坐車瀏覽一座城市的主要街道，景區。市容的輪廓風貌會給我們怎樣的感受呢？那個城市的衣著、裝飾和舉止就像一個綜合起來的人，她的表情會概括出一種人文心態，表達出一種情緒和性格。有資格驕傲： 走過聖彼得堡的大街小巷，河畔廣場，就覺得這裡是一個古風彌漫，充滿了詩情水意和浪漫情懷的地方。歷史遺跡，古典建築，美麗的自然與現代化的進步並存，整體風貌和諧統一。300多年來歷經戰火和時代風雨的洗禮，一切仍然保護得很完整，面對祖先和世人，他們真的有資格驕傲。從古老的歲月中走過來的城市，就是有歷史名城的大家風範。那是一種從容和優雅，淡定和穩重，雍容和深沉的氣質。帶著歷史的厚重，不慌不忙，穩步前行。好像心裡有譜，就不慌神兒。沒有讓珍貴的文物淹沒在年輕單薄的建築群裡，沒有否定上了年紀的古老地標，不認為那是抱殘守缺，不輕易拆除年久過時的房屋，相反，他們以此為榮耀。讓前輩的老作品，依然與眾不同地屹立在那裡，充分表現著一種文化自信。有的游友稱其市容破舊落後，千篇一律，甚至讓地陪導游來京見見新世面，我不能苟同。人觀看的角度有別，結論大相徑庭也是自然的。我們絕對是浮光掠影，走馬觀花，不可能進入城市的內心。觀光嘛，沒有社會考察考古的使命。就一目了然的景觀而言，印像特別深刻的除了河流宮殿外，還有無數造型精美講究的古今教堂，修道院。有眾多的公共文化設施，劇院、圖書館、博物館，噴泉和雕塑，有多所著名的藝術院校，人均占有比例一定很高。民居密度不大，整潔樸素不張揚，但規矩、雷同。另外，建築群多是可以拉開距離看的，空間開闊，坦然、清淨，不雜亂，不鬧騰。沒有見縫插針的擁擠和局促感。藝術家建築師受尊重： 除了有名的教堂像滴血教堂、喀山教堂、聖彼得堡羅教堂等等，還有許多給人美感但不知名的風格迥異的漂亮建築。有不少藝術家的雕像和作品，導游每每介紹起來，一定要說出設計者的姓名而不是領導的簽字，有些就刻在建築上，充分反映出這個城市對藝術家設計師們的尊重和認同。斯莫爾尼宮（斯莫爾尼修道院）： 特別要記幾筆，汽車就停在宮前，我後退了一段距離以便看她的全貌。這是建於1806年的貴族女子學校，十月革命期間成了布爾什維克軍事委員會的司令部，直至1918年首都遷往莫斯科，因此成為革命聖地。後來又當了聖彼得堡市長辦公樓。斯莫爾尼宮的一組建築安靜地站在那裡，主體建築有三層樓，照例有蔥頭尖頂和高高的十字架，兩翼有對稱的小建築群呼應。接近傍晚了，陽光依舊強烈，雲天之下，建築群展示出一種典雅的姿態，在幽靜的街道上顯得壯觀，柔美。作為貴族女子學校再恰當不過了，但是當軍事指揮部就有點奇怪，不知當初革命領導人是怎麼看中它的？當今俄頭號女強人，普京總統鐵杆政治盟友，下屆總統熱門人選，女市長瓦蓮金娜在這裡辦公還差不多。能聯想到的是葉卡捷琳娜二世。遮擋： 街上有些正在修復施工的建築，都用畫在木板上的建築圖案臨時遮擋，很用心，好像生怕破壞了城市景觀的完整性，讓那樣的施工顯得得文雅了。美女多： 在人口統計上，聽說這裡陰盛陽衰。反正女性特別搶眼，比例是大。姑娘漂亮得無可挑剔。街上的畫亭多，雕塑多，街頭藝人多，畫師多，美女也多。純天然的白皙皮膚，金發，標致的高鼻深眼長睫毛，身材曲線棒極了！我咂舌瞪眼地行注目禮，老太太尚且如此冒傻氣，何況小伙子乎！幾次看到衣冠楚楚的先生或穿著隨意的小伙子在地攤上買一束鮮花，（不是單純的花攤，是果攤、菜攤捎帶著賣花。），捎回幾個蔥頭土豆，還搭著花嗎？，我能想到一位幸運的女士或姑娘那滿足的笑臉，聽說殷勤之後就該酗酒、打老婆、不忠了，這恐怕是世界男性的通病吧。我記住了尼古拉海軍教堂的那個傍晚： 其實當時看到的鐘樓比我能寫的拍的生動得多，但文字和照相技術的遜色並不妨礙我記錄心得的熱情。還有教堂的故事也略知一二了。始建於伊麗莎白女皇時期，傳說中的尼古拉是航海者的守護神，所以這成了俄羅斯海軍的安魂地，網上說內有日俄戰爭死亡將士的安魂堂，那不是搶著瓜分我們中國東北領土的廝殺嗎？幸虧只看了建築外觀，要是進去了就算參拜亡靈吧？可就冒傻氣了，認敵為友，事關重大，有點後怕。我們是在運動中長大成人的，知道就算是無意無知的失誤也沒准造成個別同胞的仇恨與誤解，跳黃河洗去吧。在皇帝劇院看芭蕾舞天鵝湖： 9排正中，對於我是好票了。在國內我會看想看的演出，但大都買差勁的便宜票，降低成本，滿足於進去就成。皇帝劇場沒有名氣，但環境很不錯，三層樓，帶包廂。雕梁畫柱，穹頂和側壁的畫色彩有些黯淡。回廊懸掛藝術家照片，柴科夫斯基雕像，幕間休息還有藝人在走廊裡演奏和緩的樂曲，很有氣氛。現場樂隊很投入，有我們比較熟悉在國內流傳廣泛的曲子，在特定環境裡感覺不一樣。黑白天鵝和王子跳得很不錯，但眾天鵝還是差了一些。我沒有覺得上當，喜歡，就快樂，挺享受的。身邊幾位上了年紀的同團老者，也都專著欣賞，贊不絕口。69歲的L老師因為發燒，體力不支，一直在打瞌睡，替她惋惜的。西方的一些老游客穿著極正式，胸前插著花，夫婦牽著手，先生紳士，女士優雅，令人刮目。在天鵝湖的故鄉感受百年經典，聆聽原味的柴科夫斯基，（1895年，天鵝湖在聖彼得堡成功首演，至今仍是世界芭蕾舞的楷模），體驗古老舞劇中的華麗明朗，溫柔感傷，輕松活潑，熱情奔放，度過了賞心悅目的夜晚，是一種幸運。繁忙的港口： 大小船只進出不停，表現著城市與外界溝通的動感和活力。街頭有急忙忙趕路的車流人群，拉達、和奔馳並行。脫去外衣在草地上悠閑曬太陽的人，老人安坐花園裡，綠地上有鴿群和孩子，表現著一種處於快慢之間祥和。白夜和曬太陽： 是又一道風景。6月22日是聖彼得堡白夜日，晝長夜短，昏晨交錯。雖然已近8月，但仍然是夜半還不黑天，就是下半夜醒來，迷迷瞪瞪憑窗眺望，總是能看到遠處天邊一縷縷彩雲和霞光，分不清早晚。這裡的人都不怕曬，特別是女性和國人大不一樣，年輕的衣著暴露時尚，露肚臍。很多人脫光了，晾著還嫌不夠，無人遮擋什麼傘，紗，帽子什麼的，那種陽光照出的紅膚色健康漂亮。可能是白種人的底色好吧。婚禮的隊伍： 城市的看點真不少，周末舉行婚禮的隊伍很有聲勢。保羅介紹了涅瓦河畔的婚禮登記大廳，說裡面布置得很漂亮，是該和人士科黨辦布置得有點區別。我們從車上看那裡門庭若市，車隊熱鬧。遙想我當年去過的街道辦事處，破舊不堪的小屋現在也刷牆鋪地板，鳥槍換炮了吧。還得再提一下彼得大帝一世： （俄國第四代沙皇）一個俄羅斯歷史上非凡的君主，行政上進行改革，把地方政權集中到中央，實施封建一統。派使團赴歐洲學習各種先進技術，興建各類學校、劇院、辦起俄羅斯第一家報紙。建立了有130個軍團強大軍隊、數十艘艦艇的海軍，並不斷向外擴張，親自率兵進攻瑞典，贏得了芬蘭灣，打開俄國的出海通道和商口，成為歐洲列強之一。是他在涅瓦河的荒島上建起了彼得要塞和這座優美的古城，1712年從莫斯科遷都至此，開城鼻祖，也算政績顯赫了。歷史是復雜的： 對歷史人物的評價更是立體多角度的。我對歷史知之甚少，但可以想到的是社會進步的標志起碼要有生產力發展，科學文化進步，國力提高吧，對俄國人而言是否彼得一世也做得不錯？談那時皇帝對不同政見者的鎮壓，社會公平，他可是個鐵血人物。相隔幾個世紀，我們還有太多的背景不知道，平民游客，就不累腦子，不操心了。聖彼得堡是一座令人尊敬值得稱頌的英雄的城市： 作為俄羅斯帝國首都的聖彼得堡1914年更名彼得格勒，1924年改為列寧格勒，二戰時打得很慘烈。希特勒17個月的圍困，聖彼得堡有64萬人凍死餓死，2萬余人死於德軍空襲炮擊，城中軍民不屈不撓，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抗擊，最終挫敗了德軍占領摧毀列寧格勒的目標，把強大的德軍北方集團軍群死死拖在蘇聯西北戰場上，有力地支援了蘇軍其他戰場的勝利。美國資料中記載“一個將軍可以贏得一次戰役的勝利，但是，只有人民才能贏得戰爭的勝利！”英報曾稱“列寧格勒的抵抗乃是人類在經受不可思議的考驗中取得輝煌勝利的一個榜樣。在世界歷史上也許再也不能找到某種類似列寧格勒的抵抗。”現在可以看到多處歌頌民族英雄，紀念二戰英烈的廣場、雕塑、紀念碑，都銘刻著他們的英雄壯舉，記錄著那段艱難的日子。對於普通人：再好的宮殿也不能住的，藝術品畢竟不是普通百姓可以當飯吃的。生活仍是現實的，哪個社會都會有它的問題。我們逛了超市和小店，水果蔬菜都比較貴，如大櫻桃150盧布1公斤，超市的桃子合人民幣8元一斤，還不像樣。和老往認真觀察了小店裡那些熟食，糖果、快餐，熟肉盡是特大塊的，相對便宜的是奶酪、巧克力，伏特加也不貴。他們還是吃得熱量太高。我們買冰磚，黑巧克力，在超市買了加心巧克力，酸奶，都太甜了。價錢換算題，是我小學的應用題，結論是用蘇修的1個西紅柿的價錢，可以在我國買半只雞了。但現如今他們平均收入800美元，教育醫療免費，住房有補貼，過得也不錯了。因政府鼓勵生孩子，緩解人口資源短缺，生一胎、二胎都有很大的物質獎勵和優惠，還不見成效。據說鼓勵還在不斷提高，有專家建議2胎家庭送汽車，三胎送別墅呢。但對引進移民的建議在法律上，心理上他們准備還不充分，而未能實施。我們住過： 在聖彼得堡我們住過兩家三星級酒店，真不像某些朋友介紹得那麼慘，從外到內還是達標到位的。大堂寬敞漂亮，房間設施完善，特別是的西式自助早餐可口，酸奶、奶酪、點心的品種很多，還有烤腸熏肉，加上飲品水果，想吃個飽脹沒問題。中餐差一點。 問題比較嚴重的是廁所： 景點廁所少，飯館廁位不足，總要耐心排隊。趕行程又節奏沒譜，自己要設計控制好。我們的方針是見廁所必上，以防過了村，找不到店。收費的一般10-15盧布，對這樣的人生要事，該花就花，不能小氣，不騰空了兜著走，心裡不踏實，也影響觀光的質量。多數情況下，我們早晨吃酒店自助餐，午、晚是中餐。很家常，蔬菜有超油菜、柿子椒、茄子、土豆片，葷菜是燉雞、土豆燒牛肉、不同的魚等。那些中餐是專門接團的，環境有好有壞，我是個對吃不敏感的人，出門在外沒幾天，什麼都能湊合。酗酒是社會問題： 晚上提著酒瓶的人常見，地下路邊也常有成堆的啤酒瓶，就是大白天，在景區，也會有拿著啤酒邊走邊喝的人。醉鬼會一時失去理智。所以我們被反復叮嚀，晚上不要隨便外出遠走，護照隨身攜帶。我們只在酒店四周轉悠，網上看到有人在那些跳蚤市場淘的小玩意挺饞人的，有點不甘心，草木皆兵了。慢一拍：顯然，這裡的經濟發展比我們慢一拍，政治改革大家心知肚明。公民們好像沒我們勤快，節奏有點慢，可能太會享受生活，起床都比我們晚。可不知怎麼，就是覺得他們有底子，另外，人少，求職就不那麼搶了？公共汽車都挺松快的。總之，作為一個短期游客，我喜歡聖彼得堡這個城市，完全沒有一些年輕網友提到的失望。理由豐富，主要是它有看頭，有想頭，且好看並有意思吧。幾天裡，它給我們展示了幾百年的畫面。臨走的前一天下午，冬宮廣場正在戒嚴，預備迎接“滾石樂隊”的大型演出，歷史的又一篇章已經翻開了。（2007、8，把自己寫糊塗了，記賬吧。）
(斯莫爾尼修道院)
(站在尼古拉海軍教堂外看夕陽)
(橋頭、劇院)
(攤上的大櫻桃160盧布1公斤（人民幣27塊1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