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途中與你相見^^^^(十五)(十六)-圖文

作者: HZGG______

導讀(十五)昨晚,我犧牲可大。和深圳的夏龍兄弟同寢,夏龍胖胖的“呼嚕”徹夜長奏。時過子夜,不能入眠,想逃離,可走投無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便敲響床板發出敬告,夏龍“喔,喔”應著側過身去,仍然“濤聲依舊”。身旁的鼾聲 曠野的風聲藏馬的鈴聲昨夜無眠。昨晚和阿秋落實好今早在阿秋家門口騎馬去神瀑。阿秋叫了四匹馬,我又是抽到一匹很沒樣子的“小� ...

(十五)昨晚,我犧牲可大。和深圳的夏龍兄弟同寢,夏龍胖胖的“呼嚕”徹夜長奏。時過子夜,不能入眠,想逃離,可走投無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便敲響床板發出敬告,夏龍“喔,喔”應著側過身去,仍然“濤聲依舊”。身旁的鼾聲 曠野的風聲藏馬的鈴聲昨夜無眠。昨晚和阿秋落實好今早在阿秋家門口騎馬去神瀑。阿秋叫了四匹馬,我又是抽到一匹很沒樣子的“小毛驢”,那馬鞍也是用棉墊窮對付的。這回可不干,我硬是讓阿秋換馬,阿秋無奈,去給我找了一匹有點彪悍的棗紅馬,馬鞍是牛皮的,馬蹬也是黃銅的。如願以賞。清晨,在去往神瀑的路上,馬蹄聲碎。從阿秋家去神瀑,騎馬穿過一座原始森林需三個小時,然後徒步上山。開始時,沿著河邊走,路不差。路邊有瑪尼堆,有參天古樹,有野果,野果有好聽的名字叫“蘇娜”,“蘇娜”好看又好吃,騎在馬上隨手可及。很好。“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原始森林道路狹窄,那崎嶇泥濘忽上忽下的小山路,我有點擔心馬兒可別一腳踩空。馬夫不停在吆喝“哇——哇!哇——哇!”叫馬兒小心,小心。馬兒常會在路邊的小水窪飲水,它們也有“從眾心理”,看你喝了我也喝,仨倆擠在一起相互碰撞,騎在馬背上的Y 兒嚇的飛魂。馬在路邊停了下來,路邊有炊煙一縷,是一息腳的棚子,棚子邊有棵葉子黃了的大樹。 我們的馬蹄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馬夫告訴我們在此下馬。下了馬便徒步上山。昨晚夏龍胖胖讓我徹夜無眠,今天的狀態很糟。上山時總覺的沒有力量。在一叉口,我和Y、X分手往山谷裡走去,看看那邊,想去發現美麗的風景。艱難的行著,漸漸的感到冷了起來。惶忽遠處有沉悶的流水聲。繼續前進,前方可能有好景。沉悶的水聲越來越響,我漸漸的循聲而上……,啊,帶有寒氣的水是從一個巨大的型如張開的獸嘴裡淌出來的,那水寒氣逼人。這“獸嘴”不是岩石,是冰川,覆蓋在上面的沙塵碎石讓我誤入冰川!倒抽冷氣,血液凝固。回頭看看,我已走出很遠。抬頭望望,距神瀑遙遙。撤退返回?不行,我無力去走“V”字型的“冤枉”路程。必須作出冷靜的決定。我用小X在神瀑旅舍拾來的小棍支撐著沉重的身體,喘著大氣,看著獸口,在判斷,在決定,接下去該如何走。只有走上“獸口背” 朝著神瀑的方向,選個合適的地方走下冰川。踩在“獸口背”上,腳下是冰川,又冷,又餓,又滑。這時,我感到很孤獨。我向著右方,在努力的尋找著一條盡快離開冰川的道路。前方,冰川離河床面的落差只有兩米左右,那裡可以下去。在離冰川邊沿不到兩米的時候,突然,腳下發出“嘎!”的聲響,我條件反射的一躍從一人多高的冰川上跳到了河床。幾乎是在我著陸的同時,身後的冰川發出的讓我恐懼的“嘣!”的聲響是冰川下層斷裂的聲音。驚魂落魄!立即吃下三塊巧克力。 前面還有很長的陡坡。息一會,吃塊巧克力,繼續前進,再息一會,再吃巧克力,再前進,就這樣以每半分種內必須休息一回的速度朝著神瀑方向前進。坡很陡,手足並用。每走一步,都要先看好手抓的地方和找好蹬腳的位置。“高反”使我體力漸漸不支,神瀑就在我的頭頂,除了“走上去”,別無選擇……勝利了,我站在神瀑下的山梁上,回望那剛剛走過的路。很好!我征服了這段艱險的路程。不是,是征服了自己。Y、X先我而到。“在冰層斷裂的那瞬間,我很想念你們”我說。“急死我們了,如果再有個什麼事,我們無法再受”Y說。我剛想坐著息會,有台灣旅友讓我給他們拍照留影。誰讓我這派“大師樣”呢。神瀑很美,飛流直下,如傾倒玉液瀉瓊漿。神瀑很冷,有小伙在那裡“洗禮”,光著膀子站在瀑布下轉三圈。好勇敢,我可沒膽,到時回去喝姜湯也來不及。下山了,我們原路返回。沿途有艱難上行的旅友茫然的望著我們問道“還有多遠”時,我們都會鼓勵他們“堅持就是勝利” 太陽出來了,光束射進原始森林,又有“光影”。可是馬夫叫我現在別拍照,很危險。在理,萬一落馬,滾了下去就不知多遠,那樣就不合算了。馬蹄敲著步道,我們騎在馬背上悠然下山。直到阿秋家,馬夫說不走了。“怎麼不走了呢,昨天說好送到‘徒步者之家’嗎”我們找來阿秋,阿秋攆攆糊糊沒說出個理由。馬夫與我低語;“他昨晚酒喝醉了亂答應的,我們的馬是不可去那裡的”。阿秋的母親,熱瓜阿姆站在屋前的平台上對著兒子大聲的叫嚷,看她那激動的樣子,大概是在訓斥兒子不能在客人面前失信。阿秋還是讓馬夫送我們去了上雨崩的馬場。我在這裡另外叫了馬匹去“徒步者之家”,Z先徒步去那裡落實床位。Y、X也堅持徒步上山。彎來復去的山道讓Y、X迷路了,折騰了好久,忽見經幡,終出迷徑。(未完,待讀十六)(十六)徒步者之家,是一座接待徒步者的客棧。老板娘叫阿木。時置黃金周,客人火爆,只見阿木方方面面,沉著自如,把那些在屋子裡亂串的客人安頓的點水不漏。阿木很能干。像那個讓刁德一“佩服,佩服!”的阿慶嫂。徒步者之家的廚房兼餐廳和客廳是暢開式的,邊沿有一排長長的“美人靠”,在這裡看風景是最好不過的了。身後爐火鍋碗,前面風景獨好。雨過天晴,山腰有像峨嵋一樣的浮雲,雨崩村隱在雲裡如同一幅“水墨大寫意”晚餐有燉土雞、回鍋肉、土豆絲、小白菜。阿木燒的土雞,面上浮著一層黃油,嫩嫩的,不像阿秋家的大公雞像樹皮。晚餐進行中。昨天和我們住在一起的昆明的小戚一身污泥卷著褲腿急呼呼的跑來告訴我們“馬夫打人,希望聲援”。起因是,馬夫以“路危險”為理由,老是叫我們下馬走路,我們的小M戲言“盡叫我們走路,我們就不給馬錢了”,馬夫當真,雙方爭執,於是馬夫出手。小戚找來了管馬的“馬隊長”,大家七嘴八舌教育了馬夫不該這樣對待遠來的客人。馬隊長態度誠懇,讓當事馬夫拿出50元錢表示歉意。小戚只是希望馬夫當眾道歉,並非要錢。馬夫把錢收了回來,不停的說“謝謝嘍,謝謝嘍”,我們在邊上看著很焦急,此時馬夫該說“對不起”而不是說“謝謝嘍”的時候啊。那馬夫入了語言使用的誤區。今晚住大通鋪。十幾個人像子彈夾裡的子彈排的密密的,幸得大家有睡袋。我的睡袋我喜歡。這些天,除晚上睡覺我都將睡袋別在腰上。還是小Z能懂 ,給我拍了照片會告訴我“把你的睡袋也拍進去了”“扮酷”,那可不,當年徐霞客可沒這杏黃色,羽絨的,半公斤的睡袋呢。臭美。徒步者之家用水緊張,要去室外,走一小段黑黑的泥路。那水龍頭水量很小,就像小寶寶的“噓噓”睡前收拾被褥,抖起灰塵,Y 兒大叫:“輕點啊,都是灰塵”灰塵?本是旅程的一部分,百喜年大酒店沒有灰塵啊。 (未完,待讀十七)



(清晨,在去往神瀑的路上,馬蹄聲碎。)



(馬在路邊停了下來,路邊有炊煙一縷,是一息腳的棚子,棚子邊有棵葉子黃了的大樹。)



(突然,腳下發出“嘎!”的聲響,我條件反射的一躍從一人多高的冰川上跳到了河床)



(神瀑很美,飛流直下,如傾倒玉液瀉瓊漿。)



(身後爐火鍋碗,前面風景獨好。雨過天晴,山腰有像峨嵋一樣的浮雲,雨崩村隱在雲裡如同一幅“水墨大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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