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蒙山登崮

作者: 翟青

導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一方水土養育了樸實的沂蒙兒女,似乎只有征服才能讓人體會大山的寬廣。 登崮頂,並沒有路,追求最高的路上布滿了荊棘,只有在小心的情況下我逐漸來到了崮邊。“崮”在《辭海》中的解釋是:“四周陡峭頂端較平的山,山東省中南部山區多用作地名。如:孟良崮、抱犢崮。”看著3米多高,近乎垂直的石頭,心裡在盤算如何上去?如何下來?不管� ...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一方水土養育了樸實的沂蒙兒女,似乎只有征服才能讓人體會大山的寬廣。

登崮頂,並沒有路,追求最高的路上布滿了荊棘,只有在小心的情況下我逐漸來到了崮邊。“崮”在《辭海》中的解釋是:“四周陡峭頂端較平的山,山東省中南部山區多用作地名。如:孟良崮、抱犢崮。”看著3米多高,近乎垂直的石頭,心裡在盤算如何上去?如何下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現上去再說。

站在包家莊附近的崮頂,雖然只是海拔340米,卻有了一覽眾山小的豪邁。風,在身邊溫暖的吹著,看著那彎彎的小溪似絲帶般年復一年的流淌著,看著旁邊的小樹堅強的向上,再看著遠處公路上似蟻兒蠕動般前進的人們,似乎這個世界只為了我而存在。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光禿禿的崮頂上只有一顆樹的存在。它沒有伙伴,所有的煩惱只能埋在心裡,春夏秋冬只有日月星光能夠陪伴。它沒有因為孤獨而消沉,也沒有因為雨露而猖狂,孤零零的維系著自己並不漫長的歲月永遠屹立在山的最高處。也許只有在這裡它才發現了本身存在的價值。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這個崮頂費了好大的功夫,像只狗熊一樣緊緊的貼在峭壁邊,慢慢的挪了下來,3米高的崮竟費了15分鐘才下來!

海到盡頭天作岸,山到絕頂我為峰,。生活也是一條登山路。有的山路平坦,可以沿著前人踏過的足跡到達山頂;有的無路可走,曲曲折折,布滿荊棘,只有那些擁有一顆堅強的心,頑強生命力的勇敢者才能到達山頂。

一失足竟然從半山中滾了下來,本能的伸手亂抓,可惜枯草不能阻擋我下滑的趨勢,慌亂中抓住了一根樹枝這才攔住了我。靜下來一看竟滑了4米左右,剛才的一身熱汗霎時消逝,驚出了一身冷汗。手被荊棘劃破了,幾根尖尖的黑刺深深的扎進了肉裡,堅韌的牛仔褲也被石頭劃開了,腿上不知扎進了多少的黑刺,暈暈的在原地緩了半天神才下山。突發靈感想起了鄭智化的《水手》中的一句歌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干淚不要問為什麼。



(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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