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33度高溫裡聆聽新年鐘聲

作者: 朱大鳴

導讀我在33度高溫裡聆聽新年鐘聲當祖國上下在寒風嗖嗖中迎來08年到來之前,我卻在南半球深夜的33度高溫裡,聆聽了上帝先賜予的新年鐘聲。新年前我又回到了南澳洲,這是我第一次在澳洲嘗到了夏天的味道。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顛簸與轉機,12月30日下午2點多,終於到了南澳洲。當我一出阿德萊德國際機場,迎接我的是熱浪滾滾43度的高溫,澳洲的陽光可真是厲害,急急忙忙從� ...

我在33度高溫裡聆聽新年鐘聲當祖國上下在寒風嗖嗖中迎來08年到來之前,我卻在南半球深夜的33度高溫裡,聆聽了上帝先賜予的新年鐘聲。新年前我又回到了南澳洲,這是我第一次在澳洲嘗到了夏天的味道。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顛簸與轉機,12月30日下午2點多,終於到了南澳洲。當我一出阿德萊德國際機場,迎接我的是熱浪滾滾43度的高溫,澳洲的陽光可真是厲害,急急忙忙從上海出來時也忘了帶太陽眼鏡,剛駕著車,對於撲面射來的陽光和左面駕座的行駛還很不適應。澳洲與新西蘭一直被人們認為是四季如春的國家,但這幾年夏天也不太平,高溫經常出現,南澳洲已經是澳洲的最南端了,(越是南方氣侯越低,與北半球相反)可夏天最高溫度有時高達44度。但還好,白天只要不在太陽底下活動,身上也沒怎麼出汗。而且高溫持續日子也不是很長,太太說聖誕節前夕氣溫也只有23度左右,聖誕夜晚上從教堂出來時只有12度,還冷得發抖呢。澳洲大多數當地人是很淳樸的,以前總認為老外架子很大,不太好說話,實際上並不如此。走在家門口附近寧靜的道路上,經常會碰到一些友好的問候,“Hi !Have a nice day”。我澳洲家住在離阿德萊德市區四公裡的地方,一個非常寧靜的住宅區。我們住的別墅並不像大多數澳洲人那種開放式住宅,而是由一道遙控鐵門,開進去裡面住了五戶人家,所以極為安全。在我到達阿市的當晚,五家鄰居舉行了前幾天已策劃好的BBQ聚會。每家人家拿出一到兩道菜或點心,再搞些燒烤的食物,在小區的中心花園,邊吃邊聊,喝上些南澳洲特產的巴羅莎山谷的紅酒,別有一番風味。五家裡面有兩家是華人,一號住的一對年輕夫婦,小伙子叫David,是一個牧師的兒子,標准的Banana,即從小長在澳洲的華人,所以他的中文特別糟糕,說起英語來那就跟老外一樣的遛。4號家的彼特是一個建築商,一個早期的希腊移民,年紀有五十多歲,這次聚會的發起者,很健談,人也很熱心。晚會上,每家人家講一個故事或一段經歷。幾家人家都愛好音樂,會彈奏吉他,唱著澳洲的民謠,可對於澳洲的民謠我卻是茫然所知。31日晚上我與太太在阿城藝術中心旁的西餐廳吃起了陽歷年夜飯,快要吃完時,好友托尼夫婦打電話來,讓我們趕緊去海邊Glenelg參加一年一度的迎新年盛會。於是就急急忙忙駕著車趕往Glenelg海邊。由於去得晚了,光停車就化了我半個多小時。到海邊一看,海灘旁邊搭了個大舞台,一支大型搖滾樂團已在那裡唱了兩個多小時的高亢激昂的歌曲。海邊人山人海,平時非常Quiet的城市不知哪裡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的人群。澳洲是個移民國家,所以在這麼多的人群裡,也是各種民族的大展現,以白人居多,有亞洲人,也有些黑人。人們成群結隊,扶老攜幼,場面尤為熱鬧。快午夜了,氣溫還是居高不下,至少有33度。但新年到來的激動氛圍,阻擋不了人們的熱情。當新年鐘聲快要到來時,人們揮動著夜光燈,齊聲高喊著倒計時,此時此刻,新年禮花映照著整個海灘,年輕男女特別激動,不管是戀人還是朋友大家互相擁抱與輕吻,歡呼著“Happy new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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