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庫爾勒的天空有許多星星

作者: 那個簡古古

導讀龜茲的名字不要讀成規資 車開動了,我放好了行李趕忙去窗邊張望,路的兩邊在黑夜裡亮著的燈越來越少,說明我們離市區越來越遠,我想著我正朝向我的大漠,我正穿越群山戈壁草地氈房,可是夜太黑了,我看不見他們! 張清我們四人一起買的票反而各在一節車廂,阿藝我們兩在一車廂卻又一個在頭一個在尾,周老師我們也在一節廂裡。上車時候那一陣風煙四起的忙亂過� ...

龜茲的名字不要讀成規資


車開動了,我放好了行李趕忙去窗邊張望,路的兩邊在黑夜裡亮著的燈越來越少,說明我們離市區越來越遠,我想著我正朝向我的大漠,我正穿越群山戈壁草地氈房,可是夜太黑了,我看不見他們! 張清我們四人一起買的票反而各在一節車廂,阿藝我們兩在一車廂卻又一個在頭一個在尾,周老師我們也在一節廂裡。上車時候那一陣風煙四起的忙亂過後,大家又找攏來了繼續商量我們下一步去哪裡呢!周老師也來找著我了!

我們圍繞塔縣喀什和田和沙漠公路想過來想過去就是決定不下來,阿藝原來打算在龜茲國境內做一段十多公裡的徒步,在那裡可以看見美麗的雅丹地貌!

我更願意把庫車說成是龜茲,歷史上的龜茲仿佛中亞腹地一顆綻放異彩的明珠,那是蘇祗婆的故鄉,那裡曾經壯麗王宮幻若神居,我想我要去,我去了神居裡才算有神,簡哥哥說去不了了以後去,我想著我要去呢。

我在絲路記錄片裡看到82年的時候龜茲最後的老藝人坐在傍晚的河邊唱著奔放的歌,仿佛有胡女在忘情旋舞旋舞,壁畫和流沙都印刻滿了舞者的影子……

輪台現在是沙漠公路零公裡的起點,瞎子說已經成了人家攝影留念的地方了,我特別想去!可是我弄不清楚庫車和輪台的關系!

是的,我的無知開始阻礙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我什麼也不清楚可是我什麼地方也想去,而且我想好了我要去的,現在想來阿藝他們遇到我真是倒霉。

還有周老師也是什麼地方都想去,可是他們什麼都想好了的。她就拿著個小本本,從我們去天山那天就問各種各樣的人,聽人們的建議什麼地方怎麼走,然後都一一記下來,可是我就空有一些勇氣,我有些落寞了。

周老師還拿著從她兒子的朋友,一個幾年前來過南疆的地理老師那裡咨詢來的有關交通食宿的好多注意事項,儼然就是一本寶典,不停不停地翻找著對照對照校正校正刷新刷新,墨跡都已經換了多少種,箭頭也彎來彎去有好多多了,哈哈,老同志精神好著呢!

我給她說沙漠公路,我那麼的誇張,大家前面已經知道了,所以就又把她的心說動了,她也開始設計怎麼把沙漠公路也算進行程裡去!

天下的旅者都有顆浪漫的心

這個時候有個中年人來問住我那個床位的人是誰,我就舉手!

原來是從庫爾勒出去到口裡看黃山看首都的父女兩個,買的床位是連著卻又各在緊隔壁的兩個包裡了,說是想和我換換好相互照應著呢。我反正在哪裡都一樣不需要照應,就欣然答應了。

我們這些口裡的人,千辛萬苦要從口裡來新疆;我們新疆的人又要千辛萬苦到口裡去看河山,那各種各樣的難以預料的人和事情都不說,單是旅途的勞頓就讓人夠戧。

這個時候五十多歲的周老師、阿藝、張青、龍還有六十多歲的是老師都在商量的商量看行李的看行李,旅途上的時光也不盡是輕松愉快,我們這樣出來是為的什麼呢。

那一分鐘我就想,我回來了該寫點什麼,我們是個農耕的國度,可是我們大家活得真的很辛苦太辛苦了。每一天每一分鐘都不能開心放松一下。

以前我看愛麗絲漫游記的時候,知道了路易斯·卡洛爾原來是英國一個小山村裡農夫的第十一個孩子!

當時我就想要是在我們的國家,小山村啊農夫啊和童話會有什麼關系呢,根本扯不上。農活都是那麼髒累,何況有十一個那麼多的孩子,真比死還難受還難以想像了。

可是路易斯·卡洛爾讀完了牛津並取得了在那裡終生任教的資格!英國的好多村莊都飄蕩著童話有著美麗的花圃……而我們為什麼一刻也不能放松呢!這也許是個觀念的問題,也許是民族個性的問題,或者和國家制度的扭曲變形也有些關系。

我們的生活真的不能和我們想要的那樣美好一些嗎!

人們傳說在和田有美麗的玫瑰花!沙漠裡有的只是駱駝刺,難道也會有玫瑰花麼!沙漠裡的玫瑰花不似天山的雪蓮,可是她無疑比雪蓮更使我喜歡!

在冰天雪地裡盛開出雪白和在萬裡黃沙裡盛開出殷紅,是玫瑰更讓我想到生命裡一些熱烈的東西,想到荒漠裡的甘泉,想到人間裡的古古,忽忽。


精選遊記: 庫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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