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列的風流過草原,流過午間迷蒙的陽光和我的頭發。我呆呆地站著,看同來的伙伴在荒蕪的草原上“走”馬,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在心中如風一般流動了
起來。
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還在為這片草原感到不平,甚至有點憤然。飯菜上來了
照例是烤羊腿和手扒肉,照例有酒。正在推杯換盞之際,一隊身著蒙袍的漢子走
了進來,原來他們是來給大家唱歌的。幾只民歌唱罷,一個穿藍袍的漢子站到前
台,說他要為我們唱一只長調,說罷便開始唱起來。頓時大廳裡一片寂靜,只有
那綿長美麗的顫音飛揚著,悲傷四溢。是的,悲傷四溢。午後的陽光亮得發白,
透過玻璃窗照著我的肩膀,將我濃黑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