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我坐上了去張家界的列車。從沒座過這麼長時間的火車,急切的心情早已使我坐立不安,以至於剛到長沙離張家界還有8小時車程的時候就開始整理行裝,其狀酷似痛恨自己為何沒有縮地大法,還得等列車像老牛一般篤悠悠的開到目的地。剛上車時以一個極酷的pose欣賞窗外風景的那份閑情逸致也早已飄然而去(其實現在窗外的山水遠比剛上車時俊美,我卻渾然不覺),後經高人指點,找張報紙來作泡泡填字,累了便兩頭睡覺(此乃耗時大法,即兩小時換一頭睡,反正就是折騰)。終於下火車了,又改走水路。在船上導游介紹,此河名曰猛洞河,孕育了湖南湘西土家族文化,是土家族的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