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遊記列表



阿姆瑞薩印像

阿姆瑞薩印像 阿姆瑞薩(Amritsar)是印度旁遮普邦第一大城市,位於距離印巴邊境30公裡處,著名的錫克金廟就坐落在這個城市。金廟是錫克教的聖地,18世紀金廟曾被阿富汗人摧毀後又重建;1984年印度政府與錫克分離主義者曾在金廟裡展開了攻防戰;2005年金廟申請世界文化遺產被拒,都使這個地方充滿了傳奇色彩。這也是吸引我到阿姆瑞薩的主要原因。 從德裡坐印度最快的火車Swarna Shtbdi到阿姆瑞薩只要不到6個小時,火車上吃的真不錯,有下午茶,有湯和面包棍,有正餐,有沙拉,有甜品,還有芒果果汁及和路雪冰激凌,每人還給一大瓶水。號稱最快的火車速度一般,但餐飲真是值得贊許。下了 ...

越野車就該越野A

很多事情不應該太早下結論,特別是好事。後果是:前天我就在公路上跑跑看到的草原,用了那麼多溢美之詞;等昨天真的進到草原裡,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那種更狂喜的心情了。我知道春夏的草原很美,但是冬天草原的風情對於南方人來說也是稀罕得不行。特別期待大雪後銀裝素裹的草原,昨天早上出發時天灰灰的,像是要下雪的樣子,可惜最後還是沒下成。繼續耐心等待。 從正藍旗往東南北方向走,經過這條兩旁是白樺樹的路不遠,就到了元上都遺址入口。元上都遺址沒勁,門票還要50元,不值得進。 經過元上都遺址入口不久就進山了。既然是元上都所在地,自古就一定是水草肥美 ...

越野車就該越野B

老大他們在這裡做項目,工作;我是混著跟來,純玩,嘎嘎。 工地上的廚師是蒙古人,自己扎了兩個小小的蒙古包,過了我的蒙古包癮。看蒙古包的門多精致! 門前的小狗“多多”是他們買家俱時送的,有點哭笑不得。這小家伙人來瘋,看到有人來,跑到大家腳邊親熱。吃飯時,它仰著頭瞪著小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你要吃的,我一邊吃一邊喂它,成了最晚吃完的一個。 這是另一個稍大一點的蒙古包,上面的圖案估計是蒙族的吉祥圖案,我見過公路邊的護坡上的植被拼成了類似的圖案。 前一段縣長送他們一頭活牛,蒙族工長一人一把小刀就把牛宰好了,吃完後留下的牛頭就在我的腳下。 蒙 ...

越野車就該越野C

更多的是凍脹的裂縫,這條裂縫有7、8毫米寬。有些幾釐米寬的裂縫,裂縫裡滲上湖水,然後又再次凍上了,看著像後澆帶一樣。 還有些是湖面沒完全凍上時飄來的浮冰,整個湖面都凍上後,這些浮冰就比整個冰面突出,像是鑲嵌在上面的浮雕。 逛完扎噶蘇台淖爾,我們繼續向東北走,那裡有個大小差不多的伊和浩勒淖爾。 這就都是走在沒有大路的草原內部了,只有一些以前留下車轍,經過午飯前那次越野,大伙更從容了,方向完全交給GPS。 路上枯死的榆樹,漸漸的樹皮會全部脫光,露出發白風化的樹干。以前看過的沙漠上很典型的枯樹的圖片,就是這種樣子。 活著的榆樹雖然樹葉全掉 ...

越野車就該越野D

湖中蘆葦密布,蒙族老鄉說天氣暖的時候,蘆葦叢中有很多鳥蛋。 蘆葦稀稀拉拉的地方,干枯的蘆葦杆子齊冰面折斷後,成了一個個小洞洞。 蘆葦密集的地方,因為蘆葦良好的保溫作用,居然有沒凍上的地方,這是危險的“陷阱”啊。 湖面上有一處凍脹得太厲害,不止開裂,還鼓起了一個大包。老大職業病發作說,要是建築物的基礎就是脹鼓。 這寒冷真是很可怕的敵人,工地上不得已冬季施工,想直接挖開凍上的土,把挖掘機的齒都折斷了,只能用焊槍把土先加熱,然後才能開挖。 湖面上有一處凍脹得太厲害,不止開裂,還鼓起了一個大包。老大職業病發作說,要是建築物的基礎就是 ...

越野車就該越野E

GPS雖然可以指明方向,但是畢竟這裡是大草原,地圖只是平面的,這中間不知道多少溝坎、山坡甚至懸崖。看,GPS指向的方向就在下面,可是我左側最緩的坡度也有70多度呢。老大說他曾坐號稱“沙漠之鷹”的蒙族工長的車下過類似坡度的山坡;而他的手下有一次把車衝上一個陡坡,到了一半死火,全車人生怕車子會後仰翻,作鳥獸散,誰也不敢再開,後來用對講機把蒙族廚師找來,從陡坡上倒車下去的。 以前看報道說牧民現在富裕了,開著摩托車放牧。這草原沙漠地勢非常不平整,普通人就是開越野車也不是容易的。蒙族人也許血液裡就有騎射民族的基因,對現代交通依然很擅長。在這裡有個段 ...

秋風秋雨愁煞美味西毒

《秋風秋雨愁煞美味西毒》 西風起處蟬聲碎,正是西毒欲上時。食欲之秋,看到秋菊,我就嘖嘖有聲,特別想吃美味西毒。 與《椰風蕉雨蟹逅美味南帝》中以一陽指神功獨步天下的椰子蟹、《驚濤駭浪嘆止美味東邪》中美味到匪夷所思、奇想天外邪乎其邪到讓人驚心動魄走火入魔的美味東邪、《林海雪原微訪美味北丐》中豐神俊雅超凡脫俗劍走偏鋒的飛龍在天、《如火如荼細陳美味中神通》中不落言詮地將頂尖美味綿延不絕地演繹生發開來的中神通相比(均見各篇拙作),我最早闖蕩舌尖上的江湖,就與美味西毒結下了不解之緣。 那時我還正穿著開襠褲拖著綠鼻涕,漫山遍野瘋玩著,野得跟 ...

TravelAlone——心隨風動郎木寺

清晨,天蒙蒙亮。我走出旅舍,伴著第一縷曙光,慢步向山頂的寺院走去。參觀過夏河的拉蔔楞寺之後,郎木寺對我最大的吸引便是天葬了。想看天葬要碰運氣,問當地人是不會尋到答案的。 沿途的風景讓我如痴如醉,不禁頻頻停下腳步。晨光灑向尚未蘇醒的大地,屋檐上晶瑩的積雪折射著太陽的光芒,幾縷炊煙裊裊升起,一切都是那樣靜謐安詳。 色止寺賣票的僧人還沒有起床,一位不懂漢語的藏族大媽幫我敲開了他的大門。僧人睡眼腥松地給我指路——不要翻山,沿著大路走就能到達天葬台。 我並沒有選擇大路,而是轉身沿著車輪軋出的印跡走上了泥濘的山路。 鞋子深陷在沼泥中,費勁地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