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層皮,呆也發的有點過,一連幾天早上睜眼的瞬間都要定神判斷自己所在的經緯。說不清夢裡又神游到哪兒去了,只覺跌落回現實的一瞬摔的很重。 重歸中國最南端的城市,重新循規蹈矩的工作,又一輪的等待,掩蓋在平靜表面下的狂熱等待。 那片幽藍的湖,那葉飄搖的舟,那系連綿的山,那幕天高雲淡的風景秀,正緩緩從眼前飄遠,留下的只是些記憶片斷,和一張張並不立體的照片。像是經歷了一場身臨其境的非現實生活,所有感官系統接收到的信號都新奇獨特。 轉經筒在穿長裙裹頭巾的摩梭阿媽手中不停的轉著,她們步伐緩慢,念念有詞,繞著石塊壘起的經塔一圈圈行走,不時停下來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