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言——今天一整天,我都在不停的寫字,好像不寫字就不知將何以度日。
這個題目,我兩年前用它寫過玉樹,現在借過來一用。。。而玉樹的那些話只能留在我的心裡,不足為外人道矣。
我對自己說:在今天結束以前,我一定要寫一些溫暖的文字。
只不過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選擇寫喀納斯。)
我的跟團綜合症,在我踏上喀納斯景區班車的第一秒鐘就復發了。
我看見一個掛著胸牌的年輕姑娘從司機旁邊抓起一個小話筒轉身面向著我們車裡的游客,臉上露出職業性的微笑的那一霎那,我便如同被麻醉槍擊中了一樣昏睡過去。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昏沉的睡意中恍惚聽見導游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