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時候會憑一種氣味想起一些事情,初春下午的陽光懶懶灑在身上,聞到陽光的 味道,思緒又飛到了那幾千公裡外的版納.我到版納的時候是夜裡,大巴在漆黑的盤山公路上費力的打著圈.眨眼間,山腳下的萬家燈火和頭頂上的密密麻麻的星星交相輝映,一下子就被怔住了.
一月的版納還是很熱,到處是高高的棕櫚,空氣濕漉漉的,熱鬧的街道上到處散發著水果的芳香.遇見行聰的時候她正靠在哈尼族風俗館的高腳樓下吃著簡易的午飯.我四下張望的時候,她問我找誰.我說:"看一看".她笑了,她可能認為參觀的人
又何必偷偷摸摸呢?我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始和她慢慢攀談起來.她叫行聰
那是她的哈尼族名字,她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