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眨眼間,十五天過去了,同樣在三萬英尺高的機艙中,同樣的我,同樣的大龍在旁邊,飛機卻奔往相反方向,踏上歸程。
我常常在想,旅行對我意味著什麼。坦白地講,最後一天在青藏列車上,當眾人為窗前接連掠過的唐古拉山連綿巨大的雪峰而歡呼雀躍時,我卻出奇地冷靜,冷靜得連我自己都奇怪。多年的驢行經驗告訴我,"Im home sick."也許十五天就是我的審美疲勞臨界點。
這次出行,除卻近兩千張數碼照片外,最大的收獲莫過於沿路所見所聞帶給我的思想與經歷,使我不至井底觀天。一方水土一方人,原來截然不同的環境與成長背景,也可以有同樣精彩的人生。人生不可能如神農嘗遍百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