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湖遊記列表



環青海湖一周

早上6點從西寧出發,這天我把能穿得衣服都穿上了(2件T恤1件加厚襯衫1件外套)但坐在車裡還是覺得冷。從西寧開往湟源縣的途中,因為前方炸山停留了約15分鐘,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只聽“轟轟”幾聲巨響大大小小得石頭從山上滾下來,卷起很多土,看得挺嚇人得。車經過時看到原本綠綠得山一下子變得禿禿得,心中突然有種莫名得凄涼感。不過沒多久取爾代之就是興奮,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軍工廠,放眼往去到處都是廠房,這就是原子城了,這就是當年造原子彈的地方,它對外開放沒多久,看得出它當初是多麼興旺。一路的油菜花金燦燦得,還時不時得有牛啊羊啊經過,趕緊下來拍照 ...

第一次親密接觸青藏高原--青海湖

第一次親密接觸青藏高原--青海湖對於第一次進入高原的人們, 一點頭疼的反映, 只加劇了心跳的興奮。 峽谷, 蜿蜒流淌著熔化的雪。 細水跳躍在或灰或白的石礫間, 讓人遙想引勁垂飲的俊馬。 田野變黃了, 草垛背靠著背, 排列整齊有如軍隊, 四方的土圍房子, 像城堡, 正在等待勝利的陽光。 泥路顛簸不平, 視野隨路盤旋而上, 一山過完還是一山。 晨曦宣泄在綠色的凍土上, 遍地閃爍著夜結的晶, 月亮如清晨路邊的燈, 還昏暗地掛著。 雪山, 第一座雪山引起了車上人們的騷動, 卡查查的快門聲, 似乎可以引起雪崩。 人們在山口下車, 喘著粗氣爬上凍土, 一排呼拉拉 ...

讓西藏掠過身體-2

讓西藏掠過身體-2感動有時候是一種有重量的東西,揣在體腔中沉甸甸的擴張著胸膛,然後慢慢地沉澱下來,形成記憶,附著在骨骼之上。 正是擁有了記憶,人才有了重量。這使得我們在這個世界上行走的時候,不至於打飄。 我遇見過很多艱苦的行者,他們平淡無奇的表情中,鏤刻著各自不同味道的深刻。 每個人都在游歷的時候感知到生長的快樂,因此我們樂此不疲。 真正笑的燦爛的行者,對於艱辛始終是渾不在意的。我們用辛苦兌換超值的感知,苦就成了一種咎由自取的快樂。 1,2002,08,24 有人扛不住了 原計劃是一個月環游新疆,算是玩了個透心爽。 結束30天新疆行程的非密忽然沒來由 ...

難忘那雪山

去年的“十一”節,和幾位朋友相約去青海。那裡是個讓人留戀的地方,更難忘的是遠遠的雪山,我腦海裡一幅摸不去的畫面。我們是上午離開青海湖的,車子在筆直的路上奔跑,左手邊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湛藍湖面,右手邊是常年白皚皚的雪山,連接他們的是有些枯黃但依然濃密的草原。 那一刻我恍然看到我多年不停在尋找的“他”。歷經艱難但依然堅強面對,受盡艱辛但依然虛懷若谷;還有那帶有滲透性的溫柔,不知不覺便溶在其中。我深愛上“他”。 ...

並不久遠的回憶-記青海甘南之行

去年的現在,去了青海和甘南。當時回來就想動筆,卻總是浮躁無法繼續,覺得自己沒有想好,該怎樣去面對和以怎樣的一種心境去面對。一年過去了,每每憶及,那種縹緲恍惚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覺得應該有點毅力把它完成,趁那時那刻的某些心情,還沒有在記憶中被其它的瑣碎覆蓋。---------------------------------- 一段筋疲力盡的封閉開發後,公司給了一個短暫的假期。頓時,98年那個未實現的青海湖之夢就占據了全部的想法,別的同事卻都在向往著江南的溫柔鄉,我只能孤身前往。但苦口婆心的朋友們都不厭其煩的告訴我一個女性獨自旅游的 ...

如何從西寧到甘南,追尋喇嘛的身影

D1&D2: 北京——西寧車:火車K43 北京站始發(11:42)到蘭州(次日16:17)。下鋪225元。車上無空調,但因為走的是北線,所以涼爽。途經草原和沙漠,可一飽眼福。 到蘭州後,換乘由北京西開往西寧的T151,票價是33元。從蘭州發車的時間是17:10。20:39到達西寧車站。 住:在西寧火車站您乘1路車(或打車4元),到位於西大街的建銀招待所或是西大街與長江路交叉路口的建銀賓館(西寧人都知道)住宿,價格便宜且干淨。我們住在人民路的金星招待所,標間50元(當然是經過艱苦卓絕的坎價值後的價錢)。但是熱水不是很充裕。 吃:住店旁邊游一條很有名的小吃街——水井巷。多是烤串之類新 ...

小鎮故事多(青藏滇之鋼查)

我們一邊往回走,一邊擔心怎樣才能回到鎮上。我心裡也不是特別著急,因為暗自盤算,如果今天沒辦法搭到去鋼查的車,我就再來鳥島宿營,我對想像中的日落日出景色很向往。當然沒有對姑娘們說,她們假期有限,正為時間不夠發愁呢。走到半路,有面包車經過,我們使勁的招手。車經過時停停開開,看的出車上的人為搭不搭我們正在爭執。好在最終車還是停了下來,我們千恩萬謝上了車。他們是在西寧一起包車來玩的,我們看出是一對中年夫婦執意要司機帶我們的。 妻子是北京社科院來青海做調研的,丈夫自稱不放心陪她一起來,妻子硬說他是來蹭她的差旅費一起玩。兩個人嬉笑著像新婚般 ...

活著(青藏滇之鳥島)

陽光早早的繞過窗簾,溜進屋子,在我的被子上溜達。我半醒的靠在床上,四周寂靜,靜的可以聽見頭頂傷口愈合的聲音。我隔著紗布把頭和胳膊摸了遍,都不怎麼疼,頭也不昏,應該沒發燒。我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滿意,甚至是得意,因為我相信沒有什麼能阻止我走青藏線去拉薩了。漸漸的,隔著門聽見姑娘們開始打哈欠;開始翻來覆去的把床弄的吱吱啞啞;開始聊昨天的遇險;開始發現自己大把大把的掉頭發(她是被人扯著頭發從車底下拖出來的);開始擔心我的傷,但願我一切平安。 然後,聽見她們悉索的穿衣服的聲音,走到門邊,開門。我閉著眼,感覺到她們在我床邊躡手躡腳的挪動,湊 ...